御书房里,一片死寂。
赫林月原本打算在司长歌没来之前将时凌一的罪给定了,毕竟她自己承认也总比自己威胁她好。
更何况,就算她不承认,她也有证人可以证明。
只是,她没想到司长歌会来的那么快。
在她还没来得及对时凌一做什么的时候他就来了。
而一来,便是为了给时凌一出头。
只是,偷盗玉玺,那可不是他帮得了的。
赫林月将心底的那丝不快跟嫉妒压下,沉着张脸看着走了进来的司长歌。
看着一身清冷,容貌如同嫡仙的俊美男人,她原本打算在这今晚找一个机会跟司长歌表达自己的思念跟情意,但是没想到却屡屡受阻,这让她很不悦。
但有再多的话,在玉玺被盗以后她也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而在知道时凌一可能跟玉玺被盗有关,她的心有那么一刻是雀跃的。
虽然她是女皇,但她也不能阻止司长歌成婚,因为她不想让他对自己失望,也不希望他彻底的远离自己。
因此,在知道她跟司长歌做不了什么以后她也就让时凌一进了司家的门。
但她没想到,一向冷情冷心,对什么都不在意的司长歌却会如此看重这小门户出来的女人。
她到底有哪点好?
赫林月想不通,也不愿意去想,在她看来,司长歌只是一时迷惑罢了,待他以后就知道哪个女人更适合他。
而现在,她就要让他知道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人,一个贼子罢了。
“长歌,你来得正好。”
赫林月此刻脸上的神情很是痛心疾首,看着时凌一的目光也满是谴责。
司长歌快步来到时凌一的身边,见她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暗暗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自己若是慢了一步她可能就遭遇的事情,司长歌那没什么表情的脸如同凝结上一层冰霜。
司长歌墨色的眸子清冷的望向赫林月,淡漠的开口,“女皇陛下,我家妻主是做了什么惹恼了陛下,竟然要将她捆绑?”
她是他的人,不管她做什么,天破了地穿了还有他这做夫的顶着。
司长歌早就将时凌一纳入自己的羽翼,他也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时凌一。
哪怕是女皇也如此。
而今天,她若不给自己一个解释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见司长歌为了一个相处不到两个多月的女人竟然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赫林月嫉妒的同时也怒了。
“你可知道她做了什么。”
赫林月强压下怒火开口,声音也极其冷硬。
而被握住手的时凌一看着为她出头的司长歌,心头一暖。
只是一想到赫林月的证人,时凌一也有些担心了。
但此刻,她只能保持沉默。
“陛下不妨直言。”
司长歌声音依旧清冷。
赫林月满含杀意的眸子盯着时凌一,沉着声音开口,“她,居心叵测,竟然偷盗玉玺。”
玉玺?
司长歌微沉下眼眸,看了时凌一一眼,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一一,你可有做过。”
时凌一听言,连忙摇头,这时候她怎么能承认。
而见她摇头,司长歌也是一脸认真的看向女皇,开口,“陛下,我家妻主说没有就没有。”
“她说你就信。”
赫林月的脸色铁青,袖子双拳更是紧握,若非还有一丝理智在,她早就冲上去将两人分开了。
“是。”
司长歌的声音,低沉有力,那话里头的坚定无不透出对时凌一的信任。
这样的信任让赫林月嫉妒的发狂,也让她冷笑出声,周围的侍卫看到这样的女皇个个吓得不敢出声。
“好,很好,司长歌。”赫林月连连说好,但那神情任谁都看得出她的愤怒。
书房的气氛更加压抑。
时凌一微抿下唇,眼里的警惕闪过。
赫林月冲了上前将那可怜的宫女扯到时凌一他们的面前冷声喝到,“说,是不是时凌一将你给打昏的。”
宫女哪见过这样的架势,早已经被暴怒的女皇吓傻,那张脸苍白的可怕,身体也发抖着,看着就让人心生同情,只不过现在也没人能顾及了。
“我,我——”宫女抖的几乎出不了声,而后便被女皇甩到地上。
“朕让你说,你就说,否则朕杀了你。”
听到这,那宫女那还顾得上害怕,命都快没了,便将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长歌,你听到了吧,若她没有不轨的心思,她为何要将人打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