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感到朗峰心中燃烧的火焰,双唇被咬的疼痛,一丝血腥溶进嘴里。
老公是真的气坏了,该怎么办呢?怎么做才能平息他的怒气?
朗峰离开真真的身子看了一眼她嘴角的血渍,伸手用拇指擦了擦。
“我们回家吧。”说完他不由分说的把真真送进副驾驶座位里,自己开上车扬长而去。
邱合川目送着他们离开却什么也做不了。
真真选择了朗峰,没有选他,他便失去了保护她的资格。
失落的返回屋子里,关上沉重的门。
站在小区园子里一直观望的张辛杨对刚刚发生的一幕感到高兴,看来自己匿名给朗峰发去消息是对的,妹妹在怎么善于掩饰都没有用,终究难逃妹夫的手掌心。
估计这回妞妞能消停一阵子不会再给自己捣『乱』了。
市中心的小楼内,厚重的帘子遮着窗户,没有开灯,阴暗得有些恐怖。
“峰峰,咱们把窗帘打开好吗?我怕黑。”真真被走在身前的朗峰牵着手,双眼飘忽的看向熟悉的环境。
家里的楼梯从来没感觉这么长,好像被一直拖着··拖着··向着地狱的方向走去。
“怕黑?你口中的师哥知道吗?”朗峰冷冷的问着。
一想到这世上有另一个男人比自己还要了解他的妻子,那种感受比剜了心还要难过。
“邱合川和我们的关系难道你都忘了吗?在日本他可是救过我们的,我真的和他什么都没发生。”
此时的朗峰根本不想听她的辩解,他生气不是因为今天妞妞去了邱合川的家,而是因为她到现在都不愿意表『露』心声将埋藏的秘密说出。
卧室的门被重重的关闭。
对于拷问犯人这件事,朗峰从来没对妻子提起过,在战场上一条在敌方获得的有效信息或许可以挽救无数人的『性』命,所以作为最出『色』的战士,他懂得如何把握人心,如何将人『逼』到绝望的边缘。
朗峰推着真真将她按压在床上,从床头桌的抽屉里翻出几条绳子,手脚麻利的把她捆绑在床上,任凭她怎么可怜兮兮的求饶,他全当做没有听见。
准备的工作有点复杂,真真仰面平躺在床上看着老公来来回回的走动,根本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
“峰峰~~求求你了,放开我,我们坐下来好好聊一下。”
“我不想和你‘好好’聊,你现在就是我的俘虏,所以你只能如实回答我提出的所有问题。”朗峰说完回到床边坐在真真身旁。
“行!行行!!你问吧我说还不行吗?”真真的态度并不诚恳,看来她也说不出什么真话。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第一个问题,你和邱合川到底是什么关系?”
真真扭捏着身体哭丧着脸说道:“我说过了,我们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朗峰沉着气,凛冽的目光瞪了她一眼,手上拿着的『毛』巾直接塞进她的口中。
“你既然是这个态度,我想我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还是换上我的方法比较好。”
“呜呜··唔唔唔···唔唔唔···”田真真睁大眼睛也盯着朗峰,她不敢相信结婚一年多的老公竟然对她下得去手。
朗峰从床头桌上拿起一个绿『色』的小玻璃瓶,透明的『液』体在瓶中来回摇晃,真真看着上面清晰的三个大字:风油精。
她心中暗想:这是要干什么??风油精不是熏蚊子的吗?
朗峰一边把风油精倒在自己手掌上一边说:“如果你想好准备老实招供的话就使劲点点头,让我看见你的诚意,不然···不然我是不会停手的。”
真真这小倔脾气也上来了,大有誓死不从的态度。
当冰凉的『液』体涂抹在手臂和脖颈时,感觉还是相当不错呢,凉凉爽爽十分舒服。
朗峰冷笑的表情透『露』着恶魔的潜质,宽大的手掌慢慢探进衣服内部,触碰到娇嫩的肌肤,浑身的颤动让真真难以忍受的挺起身姿。
“唔···唔唔···”脖颈上绷起的青筋与汗水沾染了缎面的枕头,白皙的双脚虽被束缚却依然努力的蹬踹着。
“可以说了吗?”朗峰又给了她一次机会,希望听见她屈服妥协的回答,但是···
“好吧,既然宝贝儿还想坚持一下,我们就再试试别的地方。”朗峰把绿『色』的瓶子拿在手中,这回他不准备倒在自己手心上,而是将瓶口缓缓滑到真真的大腿处。
田真真猛烈的摇着头,她在抗拒,她甚至已经感觉到了那种灼热的刺痛。
就在透明的『液』体即将滴落时,朗峰的手机传来铃声。
“喂~~老莫,有什么事?”
“疯子,你知道我这段时间去哪了吗?”莫邵似乎是刚回来不久,急着联系朗峰。
朗峰掐了掐眉心说道:“我现在比较忙,如果你只是想聊天,等过些日子我再去找你。”
莫邵听出朗峰马上要挂电话,赶紧问道:“你忙什么呢?就不能多给我几分钟吗?兄弟我可是九死一生从战地刚回来啊!”
“你去哪了?”朗峰听他这样说紧张起来。
“中东局势严峻,以前一个老朋友的部队在那边遇到困难,军医被炸死了,我只好过去抗了几个月。”莫邵说得很轻松,但朗峰知道他真的是冒着生命危险度过了这段日子。
“你这家伙···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哎~~疯子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可不想被妞妞骂。”
真真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