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信王副局的能耐的。”沈一鸣笑着,心道你有没有难度关我鸟事,“王副局你知道刘石龙的事情肯定不少,随便弄件事情就能捏住他的尾巴,刘石龙肯定会认孬,对不对?”
沈一鸣要挟王副局,再让王副局去要挟刘石龙。虽然沈一鸣手中没有刘石龙的把柄,但王副局肯定有,这两人狼狈为奸几十年,几乎是同穿一条裤子,太知根知底了。而且刘石龙心狠手辣臭名昭著,在地下圈子里大名鼎鼎,伤天害理的事儿少不了。沈一鸣很清楚,像刘石龙和王副局他们只不过是狼狈为奸,两个人同床异梦,一旦出了事儿,肯定是各奔东西。
典型的围魏救赵,治小人也能用兵法,王副局没想到遇到了沈一鸣这样一个刁滑狠辣的家伙。他忍不住瞅了瞅沈一鸣,心道这小子年纪轻轻的,而且貌似顽浮轻率,怎么一出手就是玩儿命的狠招儿。
沈一鸣:“我知道,假如非要王副局说出刘石龙最忌惮的事情,依照王副局跟咱的交情,肯定会说出来对不对?”
跟你的交情?纯属被你胁迫了好不好,交情个鬼,但表面上,王副局只能随之点头称是,官场的男人很多时候是比较善于伪装的。
而沈一鸣此时非常“大度”的说:“咱不那么做,免得陷王副局于不仁不义。而且刘石龙能做出的最狠的事儿,恐怕和王副局也有关联。所以。王副局自己去运作就是了,兄弟我绝不多问一句。咱最后希望看到的,只是白玉琦的安稳。”
不仁不义?现在的王副局只要是按沈一鸣的话去做,已经是不仁不义了。
&我想想,再想想。”王副局额头渗出一些冷汗。他越想越怕,甚至想铤而走险。不自觉的,低下的脑袋微微抬起,看向沈一鸣的眸子不经意冒出一丝寒光,他在考虑,是不是能先稳住沈一鸣。然后背地里黑了这小子。
因为王副局知道。假如不能弄了这沈一鸣,恐怕自己后半辈子都要受其挟持。
但是沈一鸣似乎猜到了王副局的想法儿,低声笑道:“王副局,其实兄弟还有件对不住你的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请讲。没关系!”王副局身体一颤。心感兆头不妙。
沈一鸣嘿嘿乐道:“咱一向丢三落四的神经大条,由于怕丢了那重要的视频,所以托两个兄弟帮着保管。不过别担心。那俩货不经我的允许,就是死了也不会乱说,只能把这秘密带进棺材里。只是不经你的允许就给了那俩家伙,咱心里头有点过意不去,王副局你也别太在意。”
&了谁?”王副局头大,身体发寒。
&兄弟,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沈一鸣很“抱歉”的笑了笑。
王副局几乎要哭了,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中国有十几亿的人口,到哪里去找?!
王副局心知肚明,这是沈一鸣玩儿个狡兔三窟的把戏。假如王副局敢下黑手对沈一鸣不利,那么沈一鸣所说的那两个兄弟,肯定会第一时间把这事儿给抖落出来吧?到时候,不但原来的罪名依旧要揭露出来,甚至还要增加一项谋杀罪。
&副局?”沈一鸣拍了拍王副局的肩膀,连续喊了两声,王副局才从悲愤之中回过神来。沈一鸣则笑道:“别介意,咱保证不出大事儿。对了,关于刘维嘉和白玉琦那件事,您觉得……”
&啊,应该没问题,应该没问题,我先去运作一下,李老弟你给我两天时间。”王副局说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沈一鸣笑眯眯点了点头,心想老子还玩儿不死你?沈一鸣亲自开车送王副局回了公|安局,连馄饨钱都是沈一鸣结账,很仗义。
而王副局回到办公室后,脸色蜡白,心脏加速跳动。他知道,只要沈一鸣不死,自己后半生恐怕难以摆脱这小子的控制和要挟了,除非他豁出去同归于尽。但要是那样,不也是个死?他连被要挟都感到无限畏惧,更何况是死?
想明白了一切,也理顺了思路,王副局直接到恒隆集团去找刘石龙。一进刘石龙的办公室,王副局就捎带着一点力气关上了门,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而刘石龙则狞笑着问:“怎么样,沈一鸣那小子被玩儿晕了吧?!”
官员都是演戏高手,官场比戏场更精彩。王副局做了充分准备,一张口就显示出了急躁不安外加三分怒气:“石龙,当初那件事,你是怎么干的?千叮万嘱让你小心小心再小心,怎么还是走漏了风声?王八蛋,这回麻烦大了。”
本来得意洋洋的刘石龙一听那件事儿,当即浑身一颤。“什么?不可能!”
&可能个屁!”王副局咬着牙,脸色铁青,“你要是做得干净,那沈一鸣会怎么知道的?马勒戈壁啊,那小子在我办公室一提到这件事,吓得我茶杯都摔地上了!”
刘石龙脸色煞白,面无人色,那件事儿是他心底深处最不敢触碰的,事关生死,这其中,有他当初的一段隐秘,且牵扯到王副局!
几年前,上海市的一个建筑企业,承揽过恒隆集团中标的不少工程。但是工程建设好了之后,刘石龙的恒隆集团却试图赖账。因为恒泰欠对方的钱太多了,达到了几千多万,这笔钱若是能黑掉了,极其可观,这是黑心钱,但刘石龙从不在乎钱的色彩,更不相信因果报应。
随后,刘石龙故意制造了一起建筑工人的冲突,与刘石龙合谋的王副局则迅速派人将维嘉的几个股东当即抓捕,唯有其大老板有个人大代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