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寂静,窗外的风吹,却不听落叶声。
许久之后,红衣女子这才继续说道:“我们两人因为对医药治病的理念不同而分离,我继续留在这个有着桃克的溪水旁,而叶风落则向上游,在那里建了药王草庐为那里的百姓治病,他的离开好坚决,好绝情。”
红衣女子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她的眼神之中隐隐还能够看到恨意。
克格见此,问道:“后来呢,这里又怎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红衣女子望,有着悲苦似的笑了笑,道:“叶风落的离开让我很伤心,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因为我是用毒的而离开我,他离开之后,我的x情大变,于是便在附近撒下了一种毒药,一种可以令生物枯萎的毒药。”
听了红衣女子的话,克格觉得好可怕,这种毒药的破坏就像是核武器一样,令生物难生存,不过威力却小了许多。
只是让克格觉得更可怕的是,一个女人会因为一个男人变成如此摸样,那么这个女人该是多么的伤心啊!
可只有因为爱,才会伤心,这女子伤心,是因为她太爱叶风落了。
红衣女人似乎不想再说下去了,只是克格有些问题必须得到解答。
“那个乞丐和袁金的母亲是不是你下的毒?”克格望着红衣女人问道。
红衣女人有些惊讶,不屑的笑道:“你查得出来?”
克格点点头:“虽然他们已经成为了一堆白骨,但我还是查了出来,他们是中毒而亡的。”
红衣女子想到叶风落中的毒,顿时明白过来,如果克格能够查出叶风落身上的毒,那么区区两具白骨,又有何难呢?
“你说的没错,他们两人身上的毒都是我下的,为的便是要叶风落难堪,他不是号称药王吗,他不是能治百病吗,那我就研制一种毒,让他永远都治不好。”
红衣女人此时变的激动起来,就好像她又回到了叶风落抛弃她的那天,她站在桃克林中,望着叶风落离去的背影,桃克被风吹散,洒落溪水,洒在她那一袭红衣上。
听了红衣女人的话,克格也激动起来,因为他不能够接受这种事情。
“他们是无辜的人,你怎么能拿人的x命开玩笑呢?”克格义正言辞,好像没有考虑到,若是惹怒了红衣女人,他的处境是很危险的。
红衣女人仍旧不屑的笑了笑:“他们无辜,难道我就不无辜吗,凭什么因为我练毒就得不到叶风落的尊重,得不到他的爱?凭什么!”
见红衣女人如此,克格长叹一声,道:“他是爱你的!”
“哼,他爱我,他若爱我,又怎会离开我?”
克格望着红衣女人,问道:“你可知我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怎么找到的?”
克格将那幅画拿了出来,道:“这是我在叶风落房间找到的,他画的这里,而且一直都挂在房间,这就说明,他的心仍旧在这里,只是为了医术的进步,他不得不离开你罢了!”
红衣女子看到那幅画之后,突然抢了过去,她拿着那幅画,伸手去触摸,眼神迷离,竟然有泪流出,她一语不发,只是望着那画,克格见此,继续说道:“是药三分毒,毒药更甚,虽然有时毒药能够以毒攻毒来治病,可这样治病毕竟太危险了,叶风落并非是反对你制毒,他只是不想拿病人的x命开玩笑罢了,他离开你,只是想让你明白,毒更多的是用来杀人,而不是用来医人的,若是天下的毒泛滥了,那百姓的安危还有保障吗?”
虽然克格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叶风落真正的想法,他也不知道红衣女人会不会幡然悔悟,但他说的真切,他只是想让红衣女人放下这十几年的仇恨罢了。
在克格说完后许久,红衣女人突然望着克格,道:“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这样一个人,为了百姓,他不惜牺牲自己的x命。”
这话让克格有些不解,大夫治人疾病,应该不会牵涉到自己的x命吧?
这个时候,红衣女人说道:“你不是想知道叶风落为何肯服下我给他的毒药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研制了一种新的毒药,我要拿人实验,叶风落得知之后,就从我手中夺去毒药自己吞了下去,他告诉我说,他不想我再去害无辜的人了,他宁愿自己试毒,也不肯我拿无辜的人来做实验。”
这个时候,一切的一切终于明白了,叶风落服了毒,可他并没有办法解毒,最后死了,亦或者他有办法解毒,可为了让红衣女人不再继续害人,他只有死,因为只有他死了,红衣女人才不会跟世人作对。
红衣女人说完,眼睛里满是泪水,好像是悔恨,悔恨自己为何做了那么多的傻事,为何要逼叶风落服毒?
许久之后,她从床头拿过一个盒子递给克格,道:“你是书生,没有东西傍身是很危险的,这里面是我设计的暗器,戴在手臂上就行,遇到危险兴许能救你一命,给你了!”
克格还没有接过那盒子,红衣女子突然拔掉叶风落身上的银针插进了自己的身上,而当银针拔出之后,叶风落的尸体顿时变的憔悴异常起来,而那红衣女人也一口鲜血喷出,倒在了叶风落的身上。
看到这一幕之后,克格的心都碎了,天下有情人,能眷属的能有几人?他们往往会因为一点点的误会和不解而遗憾终生。
克格将他们两人埋葬在了小屋的后面,而克格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地方会再成为一片桃克林,会再有桃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