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因为原始道宗而起,我想他们一定脱不了关系,别人怕你陆旨,我玉符可不怕你,今天这笔债一定要和你算清楚。”玉符仙子突然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眼神变得坚毅而有力。
她虽然是灵犀仙子的母亲,可是真人养颜有术,和灵犀仙子站在一起,就如同一对同胞姐妹一般,此刻一个哭得哀怨无比,一个满腹仇恨,如同并蒂的双花,一个冰冷如水,一个充满的仇恨的火焰,实在更不像母女了。
“嗯,师妹说的有理,那今天我们就和他原始道宗新帐旧帐一起算,不过既然石生玉有伤,凤兮师弟你就不用去了,你带他先回宗门帮他疗伤吧,以防宗门有什么闪失。”剑道人双拳紧握着,青筋暴露,也下定了决心说。
“也好。”凤兮长老扶起了石生玉,和朱童子就准备御风回火灵宗。
灵符仙子又难得柔和的拍了拍灵犀仙子的头,说:“灵犀,你也和你凤兮师叔一起回去吧,这次我们去原始道宗,一定会大起干戈,你一个女孩子家就不要掺和了。”
罕见的,这次灵犀仙子倒是停止了哭泣,眼神也坚毅起来,声音变得平静,说:“我这次还是和你们一起去吧,爹爹已经不在了,我不能一辈子都被你们保护着呆在宗门里面,我,我也想给爹爹报仇。”
她和玉符仙子并肩站在一起,因为此刻的坚毅目光,两人眼睛的神态也变得一致,剑道人看在眼中,心中一软,手中拳握的更紧了。
玉符仙子和蔼的柔声笑了笑,有些酸楚,有些慈祥,疼爱的眼神看着灵犀仙子说:“好,你爸爸不在了,他以后不能再保护你的,你迟早要长大自己靠自己,这次你就和我们一起吧。”
说完也不再顾灵犀仙子,化为一道弧光,自朝原始道宗,道诚山而来。
紧接着,剑道人也捏了个遁剑诀,如流星般,紧紧地跟在了玉符仙子后面,倒是灵犀仙子,水月仙子没有跟着他们,而是上了有朋真人的巫山浪遏飞舟,驾着飞舟紧随着剑道人那道剑光。
凤兮道人摇了摇头,便带着朱童子,石生玉回宗门给石生玉治伤去了。
道诚山仞高济州,白雪皑皑老人头,飞天直下天帝印,飞鸟难语离人愁。
郇云天早早的就收到了剑道人的飞剑传书,腰间系着白孝,穿着麻衣,哭红了眼,下了道诚山,立在原始道宗门口等候。
见了斜阳下,晚霞霜满天,两道光乘霞而来,由远而近,直到了他的面前,正是剑道人和玉符仙子。
郇云天见了玉符仙子,哽咽着跪在地上,说:“师母,这一切都是真的么,师父,师父他老人家真的去了?”
玉符仙子见了他,脸色稍稍变得温暖了一些,却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扶了他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背。
剑道人也温和的对郇云天说:“你灵犀师妹,就在后面你有朋师叔的飞舟上,马上就到,你两人关系比较好,她现在情绪很差,你快去安慰安慰她,这里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郇云天点了点头,忙迎着夕阳半空中的飞舟去了。
玉符仙子,立定在道诚山下,看着原始道宗,高大巍峨的白玉山门,山门两边再耸立着九龙玉柱,“天下之道皆出于此,人间不平我自管之”。
她不由得冷笑道:“好,好个人间不平我自管之,沽名钓誉,今日之事我就看你怎么来管!”
说完手中凭空画了一道剑符,二指直指山门的横匾,一道凛冽的光直向“原始有宗”四个字射去,剑道人微皱了皱眉,却没有出声。
“仙子,何必如此。”一位真人缓缓地从山门后走了出来,白色的僧袍一晃,就收了那道剑气,谦卑有礼的朝玉符仙子和剑道人施礼道。
和他比肩而立的,也是一位高大的真人,着黑衣,见了剑道人,神情却很是倨傲,正是黑牙真人。
而那位和蔼的白袍和尚,却正是玉方丈。
剑道人也不理会玉方丈这个光头的和尚,用手一指黑牙真人,质问道:“黑牙,我掌门师兄死了,这是怎么回事?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黑牙大吃了一惊,脸色也变了,说:“怎么,你说的是一清道兄么?到底怎么回事?”
玉符仙子冷笑道:“哼,你们不要装蒜!”
黑牙真人见这两人表情不善,便摇了摇头,说:“你们既然不说那就算了,此事和我们无关,我也是刚刚从你们口中得到的消息。”
“那你是不想解释了?”剑道人皱了皱眉头,从口中吐出来一枚剑丸,轻轻地将这白玉般闪着微光的剑丸盛在自己的左手之上,低头注视着低吟着的剑丸问黑牙真人道。
“这个,我们确实没有什么好解释的。陆旨真人只是为九州众生灵计,来邀贵掌门,不妙贵掌门途中出了叉子,这一定是原始魔宗搞得鬼,确实和我们正道盟无关。”玉方丈,站在一旁解释道,语气不卑不亢,很符合他的身份。
黑牙真人天生不善言辞,而且他和剑道人也是多年的老对头,故他露面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就再也闭口不言。
而玉方丈则有自已的私心,他表面上似乎很有礼貌,应对很是得体。
但对方刚刚死了个人,他再这一幅笑眯眯,塘塞的样子,不免就会让人误会他有幸灾乐祸之心。
而实际上,他是兰陀寺的方丈,这次加入正道盟,其实难免有将九州的水弄混,自已再混水摸鱼的意思,所以他不仅有让原始道宗和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