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自己身上好像起了火,热的不行,还特别想喝水。
半昏半醒,她好像听见余爸爸喊过她的名字,她张嘴想说话,结果嗓子里好像含了一口火,拼尽全力也没喊出来。
余爷爷戴着老花镜,低头搭脉,又看看余姚的干裂的嘴唇,“脱水这么厉害,刚才输渗盐水了吗?”
余爸爸点头,“输两瓶了,温度是降下来了,但脱水一点没缓解。”
“那就再输一瓶,再不行就送市二医。”余爷爷皱着眉头又细细的搭了遍脉,摇摇头心里想不通,温度降下来了,脉像也平和,可脱水怎么这么厉害。
又输了两瓶渗盐水,就在余爸爸要背着人去市二医的时候,余姚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