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黑巫师的话并没有说完,一声巨响就在我和黑巫师面前炸开。而黑巫师则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黑巫师的胸口不断的溢出血液。
“明渊!!掩护!!”良辰朝着我嘶吼道,而我则是傻了眼的看着面前瘫在地上的黑巫师。刚刚还意气风的黑巫师,现在竟然就倒在自己的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好像听不见良辰着急的呼喝声,而是看着面前似乎随时都可能咽气的黑巫师问道。这似乎是出于我的本能,我想要一个答案。
“咳咳……什……什么?!”黑巫师嘴角不断溢出浓稠的血渍,眼神有些恍神的看着我。嘴角但是却裂开一个笑意,这让我更加的不明白了。
“为什么你要杀了张苞?!还有为什么他们要杀你?!”我所说的他们自然就是黑巫师所在的组织,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能够第一时间找到黑巫师所在的位置。
而且从开枪的时间来看的话,对方一定对这里已经监视很久了。否则的话,这一切也太过巧合了吗?!诸多巧合凑在一起的话,那么得到的结果就不是巧合。
“咳咳……因为……因为你……”黑巫师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我说道。而我则是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黑巫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黑巫师质问道,可惜黑巫师再也没有给我答案了。心脏被子弹贯穿,是根本不可能活下来的。
按理来说的话,子弹贯穿了心脏的人当场就会死亡了。可能是因为黑巫师的体格远出常人吧,这也就是为什么黑巫师在心脏都被贯穿后还能够说几句话的原因。
“良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是因为我?!难道因为我的身份还是因为我被莫利亚提盯上了?!”我有些难以相信的看着良辰问道,此刻的我显然有些奔溃了。
因为我的大脑完全找不出任何一点能够说明黑巫师或者张苞的死亡是因为我的证据,或者说能够说服我的线索。此刻的我很迷茫,甚至有些无助。
“明渊,这一切都不怪你。这一切都是莫利亚提的奸计!他就是要让你对自己产生质疑!这样的话,他就能够获得最后的胜利了!”良辰抓住我的肩膀,冷静的说道。而我则是眼神有些恍惚的看着良辰,我不知道良辰说的是否正确。
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良辰说出如此肯定的话,而我并没有多想些什么。如果我能够多想些什么的话,可能良辰也就不会出现后面生的事情了吧。
“通知伊丽莎白和安璐德吧,就说可以结案了。”我看着躺在地上,嘴角依然上扬的黑巫师。朝着身旁的良辰说道,随后自己则是坐在了黑巫师的身旁。捡起地上的那枚沾染着一丝血渍的子弹,就是这枚子弹夺走了黑巫师的性命。
同时也夺走了我想要知道的一切,但是当我看到这枚银色子弹后。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幕和此刻一模一样的画面,那就是我当初在c市的时候也是如此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师父李双江被狙击的。
“狙击手!是一个人吗?!”我攥紧了手中的子弹呢喃道,而良辰打完电话后有些担忧的看着我。毕竟也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我其实根本不喜欢看到有人死亡。尤其是在我自己的面前死亡的,这种死亡的贴近感很难受。
“明渊,你在呢喃什么呢?!”良辰显然是听到了我的呢喃,有些好奇的看着我问道。而我则是将手中的银色子弹递给良辰,良辰看着手中的银色子弹眼神则是微微变了变。
因为我师父李双江的死亡原因,也只有良辰知道。并且当初杀死我师父的那枚子弹也一直被我收藏在c市警视厅总督察办公室当中,而这枚子弹和当初的完全一样。
“你是在怀疑这枚子弹和杀死师父的子弹是一类吗?!就算是一类的话,说不准也不是一个凶手吧?!”良辰知道我在想些什么,而我则是站起身点了点头。但是还是将良辰手中的子弹攥紧在手心当中,无论对方到底是谁。
既然你想玩的话,那么我就陪你玩到底!
此刻城市的阴暗面之中,手中扛着吉他箱的中年男人敲了敲有些破烂不堪的门面。无论是谁,在看到这种门面的时候都不会相信这里还有人居住。
“嘎吱。”破烂不堪甚至有些腐烂的门面缓缓的打开,而开门的则是手持拐杖的老先生。老先生一脸祥和的看着面前手拿吉他箱的中年男人,有些昏花的眼神中却透露着不解。
“你找哪位呢?!”老先生张了张有些干涸的嘴角,笑着问道。而手拿吉他箱的中年男人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弹壳递给了老先生。
“现在我能够进去了吗?!先生?!”中年男人摘下自己的帽子,十分绅士的弯了弯腰笑着问道。而手中握着弹壳的老先生则是微微点了点头,让开了身子。
在确定四周都没人后,老先生才将破烂不堪的大门缓缓的带上。可能所有人都不会想象到,如此破烂不堪的大门后面。竟然是别有一番天地。
中年男人将手中的吉他箱放在地板上,随后摘下了自己的手套。笑着看着面前慵懒的躺在沙上的女人,什么都没有说。而女人则是瞥了一眼中你男人后也没有说些什么。
“都解决了吗?!”手中杵着拐杖的老先生,一步一步的朝着沙走来。似乎是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