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陡然一惊,这些人为了什么竟然如此的草菅人命,难道真的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鬼道人要杀这么多人吗?这个时候我也提出了我心中的疑问,为什么主战派要杀鬼道子。
其实关于这件事情李元说一句两句是说不清楚的,只是在抗战时候尸鬼道同共信会是同盟的关系,只是因为一些错综复杂的原因,两个产生出来间隙,从而导致水火不容,相互杀伐。所以主战派的意思便是把尸鬼道杀的一干二净,斩草除根。而主和派便是希望化解之前的矛盾,不要再生杀戮。
知道这样的消息,我知道凭我一个人是无法搅动多大的浪的,与其关心政局,不如关心下我当下的饭碗。就在我打工的第三个月的时候,这家兴盛制衣厂竟然关闭了,企业法人和厂长之类的高级领导都跑的一个不剩,对于我来说这无异于是一个晴天霹雳,厂里还压着我两个月的工资呢,我自从来厂里之后可以说一分钱都没有拿过。
而我师傅老韩则是欲哭无泪,蹲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而百八十个中年妇女则一起围在厂里讨要一个说法。那个地中海的男人明显就是一个背锅侠的命,在众多妇女的踩踏之下,最终出气多进气少,不得不叫来120,这个时候群情激奋,直接把门卫暴打了一顿,推开了铁门冲进了厂房当中,基本上可以说见了东西就抢。只一个小时时间,厂房当中的东西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不过丢下一些破铜烂铁而已。
要说这兴盛制衣厂也够黑够厉害,提前一个月说是要扩建厂房,把厂房当中比较重要的机械零件都拆了开来运走,说是机械更换,到了最后一个月只留下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这件事情引起了地方政府的高度关注,而且警察都已经介入调查。
而我则全程在一边观看,根本没有动手上前的意思,主要为了隐藏自己不要暴露,虽然说我现在的《易容缩骨神功》练的比较勤快,面容也大不一样,不过到底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当下午两点钟时候,警察的鸣笛声音已经在制衣厂响彻不停,许多警察来来往往维持秩序。我则站在远处偷偷的看着,手里抽着一根烟,脚底下还踩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把我介绍到制衣厂的黑三。
其实遇到这个黑三非常的搞笑,就在制衣厂倒闭的这一天,黑三竟然又找过来三四个人,刚一下车就被我逮了个正着。黑三看到眼前的架势,不知道该怎么才好,直到看到我恶狠狠的朝着他走来,撒丫子拔腿就跑。
黑三脸朝着地,痛苦的挣扎半天,道:“大侠,大侠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呀,要早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挣这个昧心钱的。”
我道:“问题是一切都已经晚了,老子在这里干了两个月,一个月两千块钱,两个月就是四千块,你把钱拿出来我也就放了你了,如果你不拿,就当这四千块钱买你一只手了。”
黑三哭丧着脸,道:“大侠呀,我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主啊,我现在全身上下也只有三百块钱,您还是把我命要了得了。”
我低着脑袋,看着半点都挣扎不起来的黑三,道:“要不然你给爷指条明路,那条道上能够挣钱,我就去那条道,你看怎么样。”
黑三讨饶道:“大侠,凭您的身手,怎么着都能够每月挣八千一万的,何苦在这里为难我呀,您看我这单身一人,也和您是同病相怜的呀。”
我道:“同病相怜,我看你是想多了吧,现在我只想要搞到点钱,在这里安顿下来,要不然我也不会进你这倒灶狗币的厂子来。”
黑子道:“我有地儿,我有地儿,要是不嫌弃的话,大侠这段时间跟我一起住吧,我不收租金,就当抵了这四千块钱了。”
我听了这话,心中一想,脚这才慢慢的从其脸上挪了下来,黑三站了起来,摸了摸脸上的黑土,道:“大侠,这样就可以了吧,我那地方一个月伍佰算是够便宜的了吧,要知道上海这地方寸土寸金,就算是这郊区价钱也跟着上涨,而且还不包水电费的。”
我点了点头,跟着黑三打了个出租直接开往上海地方,要说上海这地方高楼大厦多,不过弄堂也多。黑三住的地方便是一个小弄堂,里外两间套房,按他说的话这里三千一个月绝对是有人抢破脑袋的。
我进了门,直接往他那张发黑的床单上一躺,翘着二郎腿道:“可以呀,小子还真的有点本事,在上海这种寸土寸金的地界上弄了这点地方,倒也有点本事。”
黑三凑了上来,道:“咱这不也是混口饭吃吗,咱不是吹牛,只要是这方圆十里范围当中能够挣得来钱的行当我都干过,有的咱实在是身子骨薄,受不了苦,或者实在是没有那技术含量,哈哈。”
我道:“受苦是一说,技术含量吗那些都是高学历人才,到底还是没有咱们挣钱的份。”说道这里,我心中不由的一酸,现在恐怕已经大学开学了,真的不知道宿舍的那群人怎么样了,不过到了如今这地步想归想,又能够怎么办呢。
黑三摇了摇头,道:“其实这技术并不是指科学纳米那种技术,而是指批命算卦,收鬼除妖,这些东西挣钱也快,天桥底下做一天就能够挣上一千多块钱,要是抓鬼驱邪之类的那十万八万的自然不在话下。”
听到黑三这样说,我心中一动,道:“你说的这是真的?我怎么看街头摆摊算命的都是些泛泛之辈呢,要是从根本意义上来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