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嗯!”我缓过劲来,继续挣扎,不断地咒骂他qín_shòu,流氓,混蛋,只要能想到的贬义词,全部从词库里蹦了出来。
我咬着牙,用力的时候却忍不住发出声音。
忽然,我察觉到危险的信号,让我紧张地完全闭了嘴,也停止反抗。
我下意识地目光下移,虽然我也知道是什么硌的我腿疼。
楚晴川跪匐着,他单手解开皮带的金属扣,镀金的卡扣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
我“啊”地惊叫了一声,赶紧收回目光,紧接着听到拉链下滑的声音。
“叫什么?以前你都是主动帮我解的,忘了?”他气息深重,眼底带着某种热度。
“你放屁。”我心里空『荡』『荡』的,感觉自己在劫难逃。
说实话我不怕他硬来,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可是现在我心里有疙瘩,尤其是刚才他提到孟筠。
如果没有孟筠这回事儿,我权当睡了个特殊服务,他高兴我也开心,各取所需,明天起床各自安好。
“呵呵,成骄阳,你能耐大了,还会说脏话了嗯?”楚晴川笑得阴险,我抬脚的功夫,他单腿压住,右手直接从『毛』衣的下摆钻入。
“唔。”我压住差点从喉间冲出的呢喃,但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
怎么就那么准?!他实在太了解我,我欲哭无泪。
理智和**在交战,**是两个人的,而我的理智,正在渐渐溃散。
他回来了,完整地回来了。
霸道的吻在放肆地蔓延,狂热的手在肆意地掳掠。
我连喘息都来不及,差点窒息在他激烈的柔情里。
“楚晴川,你滚开。”我无力坐起,只能仰躺着,抬手去推那『毛』茸茸的脑袋。
男人含糊不清地道:“你明明在欢迎我进来。”
“……”
直到我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抗,甚至还想拥有更多的时候,他停下了。
我恨得牙痒,趴在床上,脸朝向一侧。
身后传来的男声问我:“还嘴硬么?”
“你混蛋。”我仍不松口。
“因为我要去找别的女人,生气了?”他俯下身,柔软的唇贴在我后背。
“我没有。”我否认。
“那你跑什么?”他又问。
这人真是不可理喻,我索『性』闭嘴不答。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我因为疼痛和意外条件反『射』地“啊”了一声。
楚晴川你妹啊!你敢真动手!
我反手就想甩他耳光,可迫于姿势别扭,使不上劲儿。
耳边传来一阵温热:“放心,都是气你的。我只喜欢你这种一本正经的小母(编辑让消声)。”
“你会说人话吗?你才是狗,老……唔……”我来不及说出后面更难听的。
(谁tm能来把我从这个大y魔的手里救走,我当场就嫁了!)
……
阳光从缝隙洒落,斑驳在柔软的床褥里。
我收回思绪,后面的场景和对话我不愿意再继续回想,楚晴川的修炼愈发炉火纯青,从前好歹还算个伪文艺大叔,能『吟』两句y诗,现在……是真下流。
只有更过分,没有最过分。
“我说过,骂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耳边忽然响起楚晴川的声音,我惊觉不妙,死死按住被子里的咸猪手。
“你还想干什么?!”我瞪着他质问。
他的眼睛亮晶晶,无辜地口吻极为欠揍:“我饿了。”
“你饿你活该啊!你折腾一宿能不饿吗?!”我不是不懂,我是不想懂。
“我一见到你就饿。”他得寸进尺地说。
“楚晴川你够了!你可以了!我告诉你,再没有第二次了!”我实在是要被他的厚脸皮『逼』疯了。
他倒好,居然嘿嘿地笑起来:“是谁说还要的?别谦虚,我知道你胃口大。这些年委屈你了,让我慢慢给你补上。”
我用目光狠狠剜他的脸。
“怎么,被我说中了?”他愈发得意。
“楚总,你这些年不在国内,而且回来就失忆,可能不太了解行情。现在的头牌比你服务周到的多的是,而且业务能力显着提升,综合素质普遍偏高,职业技能也有了长足发展,你这样的……”我360°打量了他一遍,接着说:“包个夜还行,我不想长包。”
他脸『色』一凛,一抹冷光自眉眼间闪过。
呵呵,我才不怕呢!激怒他也比看他那张玩世不恭欠收拾的脸强。
熟料他很快便掩饰起情绪,嚣张地说:“那我包你怎么样?”
“涨价了。”我紧跟着回答。
“我们现在就去做个公正,我所有身家给你,你人给我。”他并不征求我的同意,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出了个好主意。
“不稀罕。”我做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他“哦”了一声,咂咂嘴:“那我只能不让你踏出这栋别墅的门了。”
“你要干什么?”我警觉地问。
“不干什么,就听说现在养人形宠物挺流行的。”他轻描淡写地回答我。
这个神经病!我承认我对他毫无办法。
他要是真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出去,我除了想办法『自杀』之外,大概是没有办法逃离的。
他侦察兵出身的好吗?!我算什么?在他眼里,我从来都是那只跑不出如来佛手心的猴子!
“楚晴川,咱们聊聊。”我只能转换思路,和他谈判。
“这就对了,态度端正一点儿。”他冲我扬了下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