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月见再熟悉阿瑞斯的性格不过,他站起身来,眉目瞬间变得严肃甚至有些严厉的说:“阿瑞斯,你要冷静,你喜欢格莱娅的事,我早就猜了出来,怎么会向她示好。”
他的话,让阿瑞斯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硬着脖子喊道:“谁喜欢她,她只是我的佣人,我是生气你们的欺骗!”
原本因溟月见话尴尬的舒安歌,在听了阿瑞斯的反驳后,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合适。
如果之前舒安歌只是怀疑阿瑞斯喜欢她,那么现在,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来,他的确在意她,甚至因为她吃醋。
脾气坏的人,吃起醋来也惊天动地的,舒安歌再次为自己的未来默哀。
“阿瑞斯,你不觉得奇怪么,我和格莱娅是见过面,但是为了你的事,可你又是为什么误会我们在约会的?”
溟月见不觉得他和格莱娅只是坐在一起说说话,阿瑞斯就气的暴跳如雷,他敏感的捕捉到,一定还有其它事情。
果然溟月见话说完之后,阿瑞斯再次忍不住了:“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假,你们两个把我当傻子么?”
舒安歌见阿瑞斯一直咄咄逼人,又想到溟月见为了他找她谈了那么多,终于忍不下去了。
“阿瑞斯殿下高高在上怎么会傻,全世界您最英明神武。溟学长,我们走,为什么要为了莫须有的事情解释。”
舒安歌目光移向溟月见,看也不看阿瑞斯一眼,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阿瑞斯脾气实在太暴躁了。
阿瑞斯听着舒安歌明捧暗贬的话,一口气没上来憋的胸闷,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咬牙切齿的说:“你要和他走,对不对。”
眼看越来越乱,溟月见按了按鬓角,无奈的说:“你们两个都冷静些,阿瑞斯,我以人格以我们十几年的交情担保,绝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阿瑞斯依旧愤怒的抓着舒安歌的胳膊,好像没有听到溟月见的话一样了。
溟月见深深的看了歉意的说:“格莱娅,辛苦你来解释了,我先走了。”
先前因为舒安歌要离开大动肝火的阿瑞斯,在溟月见要离开时却不声不响。
待训练室的门被溟月见关上之后,舒安歌用力挣扎着,试图摆脱阿瑞斯的钳制。
阿瑞斯见状,干脆取下领带将舒安歌的手绑了起来,然后双手按着她的肩膀瞪着绿宝石一样的眼睛说:“解释,我要你进行解释。”
舒安歌感觉糟糕透了,自己就像犯人一样被阿瑞斯审讯着,不断上升的怒火让她仰起头毫不退让的说:“我为什么要解释,难道我是犯人么,我和溟学长的关系不需要你来审判。”
“好,我给过你解释机会的。”
阿瑞斯的眼神倏忽变暗,他一手捏住舒安歌的下巴,迫使她抬的更高,整个人散出让人心悸的气息。
离开月桂飘香的花园时,溟月见回头望了一眼掩映在花丛中的小楼,心中微微担忧起格莱娅来。
选择这个时候离开他很抱歉,但溟月见能感觉到,格莱娅对阿瑞斯也并非全无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