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穿越重生>重生之一品皇家媳>大舅子造访

“重些……别,轻点!”男人一脸轻轻邪邪,指导着沈子菱,浑身铁铮铮的骨头化成绕指柔。。 。

沈子菱莲脸红扑扑,显然意识不到即将要出事,酒意不断上头,嘟囔嘴去推他:“重个屁!什么鬼刀!烫手!”

手没推着男人,红绸一‘荡’,勾落了帐帘。

人则转个身子,撅了个小‘臀’儿,软趴趴地趴着睡去。

不知怎的,今夜就算骂人,也好听很多。

男人目‘色’盈满了绸帘的‘艳’红,俊容上仿似也被火烧,‘欲’炽难忍,下定决心,一把捉了少妻的莲足,勾脖子上,‘挺’了‘挺’平日用来策马点兵的腰杆子,将诛杀北人的‘精’气神施展开来。

“呀——”

有敌入侵,半疼半惊!

她尖叫一声,惊散檐外北疆夜鸟,在醉梦中撑起上半身子,忽的睁大双眸,抱住男人脖颈,大骂一声:“‘混’蛋!”

这是趁人之危!

笋般细踝却还可怜巴巴地架在男人魁肩两侧,拼着力气踢打他肩颈,却因为酒醉无力,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

蜜肤配着铜肌,此刻景象,万般靡‘荡’。

让他恨不能将伊人一口嚼进腹中。

“性儿,别‘乱’动……会出来的。”强行摁住她的挣扎,他沙哑着情动的声音,手把手教导着刚入‘门’的新手。

他比她长快九岁,再大几岁,生都生得出她,闺帷内玩笑般唤她一声乖儿,不为过。

却听得她粉洁‘玉’清的脸蛋骄阳似火,啐了一口:“下流胚子!”

“好好好!”他被骂得笑眯眯,又纳闷得很,以前为什么要跟一个比自己小数条代沟的‘女’孩频频斗气?

以后,她刁,她妒,她霸道,让着不就好了?

一辈子,到底也不长。

他没子嗣,也从没准备让府上的姬妾为自己诞育子‘女’,更没想过教养儿‘女’是什么景象。

可如今看她,——养个任‘性’的‘女’儿,也不外如此吧。

终于,她半醉半醒,浑浑噩噩,根本没力气抵,睫‘毛’懒懒耷下,手儿紧捉着他脖颈,只指甲尖儿一弯,深深地扎进他肩颈肌‘肉’里,宛似霸道的小母豹:“你敢对别人这样,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语气虽恶气狠狠,又隐含着有渴求。

他俯在她耳边,低低承诺。

‘花’房洒甘霖,鸳鸯啼夜‘春’。

一夜下来,重整鸾俦数次,方才云消云散。

季节渐深。

短短几日,北境的冬来得格外快。

换上秋衣,每院各房添上手炉脚炉的同时,嗣王府的氛围似是也脱去了夏日的焦躁,沉静了许多。

廊檐下,宋管事脚步如飞,走过几道‘门’坎儿,跨进练武房的院子月‘门’。

已趋凉寒的天气,旁边伺候的家丁手上捧着嗣王的外衫。

主子束起高冠,‘裸’着昂长矫健的上躯,颈腹热汗滚流,‘精’瘦腰身系着鱼腾云海的品爵腰封,手持长弓,沉腰贲臂,目视前方几丈开外的红心箭靶。

嗣王练武习文,从来不喜叫人打扰。

宋管事退在一边,准备待主人卸了箭具再禀。

沂嗣王惊觉‘门’口进来了人,却余光一瞄,长臂匆匆一收。

“咻”一声,箭矢划破半空,朝前直飞,歪歪‘射’在地上的草丛里。

旁边家将的一阵低低惊呼,面面相觑,嗣王手下,从不‘射’空靶,无论沙场,练兵,还是习武,视‘射’空靶子为武人耻辱。

今日的嗣王,分明无心,也无视荣誉。

丢下长弓,沂嗣王走到宋管事跟前。

宋管事双袖合拢,汇报:“已派骑兵乘千里驹去拦截和离函了。爷放心,前面送信坐骑脚力一日百里,今日派去的日行千里,加上双辔连夜更替赶路,手持爷的通关令牌,过城穿郡不需停留,应该赶得及。”

自己作的一手好死,跪着也得追回来。

沂嗣王心中大石却‘荡’然一轻,见宋管事面上又划过一丝犹豫,‘欲’言又止。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他眉目一抑。

宋管事这次声音发了低:“这事儿老奴是刚在外面听说的……”

说罢,附在主人耳边,说了一通,又凝住主人神‘色’,等待回复。

沂嗣王脸‘色’瞬时沉暗下来。

主厢房内,冬儿看得出来,秀几日下来,坐立难安。

那夜两人醉酒,合宿主卧,第二天收拾‘床’榻,冬儿明白发生了什么。

冬儿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总之,几天间,比沈子菱还要纠结不安。

可今天,冬儿从外面回来,却喜上眉梢,打了帘子进去:“秀,刚宋管事出了一趟府,你猜干嘛去了?”

沈子菱一如既往,开了几个陪嫁箱柜,一边擦拭几副岁朝清供的画册,一边在想着什么,心不在焉:“干嘛。”

“去派人加急赶路,拦截和离函了。”冬儿开心得很。

沈子菱一滞,放下手上东西,哗的站起来。

冬儿只怕她还没听明白,又说:“秀,姑爷根本不想跟您和离呢,您看,姑爷这不让步了,宁可自打嘴巴。”

正这时,‘门’口传来下人通报。

碧珠穿作的帘子哗啦啦流水一响,伴着靴步声,沂嗣王走了进来。

冬儿先行退下。

那夜后,军营事吃紧,加上她不知道是还没回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避开了几次,今天才算是两人面对面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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