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荣看向李长耀，点点头。
“他在哪儿？凌江月有跟他在一起吗？”李长耀继续小声问道。
李长荣这一次却是微微摇了摇头，对着李长耀小声说了一句“他还没说”之后，继续对着手机问道，“喂申濑？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我这里怎么没声音啊？是信号不好吗还是......”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那一头才终于缓缓地响起了一个声音，但在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李长荣却是怔住了。
“长荣......是长荣吧......”
“......”在愣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李长荣才微微有些颤抖着，眼里满是无法理解、认为自己听错了的神情。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