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她?柳嫦曦不由地有些故作多情了。
赵南川难道不知道吗?既然他来了,为什么还要带着她?
她以为赵南川他不过是想让这些大臣们看看的,可现在……柳嫦曦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似的,眼神愤然地瞪了赵南川一眼。
好在赵南川沉浸在自顾自的愤怒之中,并没有觉到柳嫦曦的异象,但场中已经有人开始有意无意地朝柳嫦曦跟着赵南川这个方向打量了起来。
毕竟,他们三人的纠葛也算是人人皆知的,同时出现这一个场合里头,也难免不会不让人浮想联翩……
“好了,各位大人,宗佻大病初愈,受不到这般热闹的场面,大家稍安勿躁,一会宴席上有的是说话的时间,大家稍安勿躁……”
“上将,上将,您近来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是啊,您这是打算回来了吗?”
“是啊,是啊,我们都等着您呢……”
“是啊……”
饶是有宗广王了话,可这些朝臣们都是打那次事件之后头一回见着赵宗佻,这热切的劲头当然不能说散就散了,仍旧是趋之若鹜,倒闹得赵宗佻一时间有些不能适应了。
其实朝臣们这般的激动也是有理由的,毕竟赵宗佻一向是朝廷之重,多少人不敢说是马是瞻吧,但也是依仗着他在朝中行事。
更何况前些月里接二连三的骤变,曾经权倾朝野横亘一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阴国公府和宗鲁王府也接连出事,朝中更是人心惶惶。
各方势力也都在重压之下纷纷偃旗息鼓,谁也不敢在这种敏感时刻自讨苦吃自寻死路。
好不容易战战兢兢地熬到动荡初歇,朝臣们见风声暂歇,骤雨初停,便也开始试探性地活动起来。
大乱之后,权利注定重新洗牌,兜转之间,宗广王与赵宗佻便成了多数朝臣眼中的胜利者与下一任希望。
尤其是赵宗佻在他们眼中尤甚,是替代阴国公府与宗鲁王府在朝野中的最佳人选。
所以朝臣们没有不打他主意的,只是……赵宗佻远比他们更胜一筹,不等他们心思初起,他便选择淡然抽身,卸下一身俗务,远离纷争,也顺道休养病体。
这倒是闹得朝臣们甚是措手不及,虽然着急,却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就这么贸然地追赵宗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