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血啊!”西夏公主仍旧一脸不耐烦道。
“公主,您,您看啊,他们从屋里端出来的,是血啊,还,还有衣裳……天啊,怎么会有血,不就是晕倒了吗,嘶……不会是……不会是……不会是那位夫人小产了吧?公,公主!”西夏侍女通过端出屋子的物件不由地心生揣测,捂着嘴惊恐万分。
见血了?那位夫人见血了,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侍女慌张得浑身都在颤抖。
“什么?”西夏公主倒是没想到会这样,一直不以为意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心下也有些莫名的含糊。
直到现在西夏公主都不以为这是多大的事情,不过是晕倒了而已,而且她什么都没做,总不至于那位小夫人一见到她就受不住晕了过去吧,那她也太小的胆子了。
刚刚上将那眼神西夏公主是瞧见了,但确实与她无关啊,她只觉得上将赵宗佻这般模样实在有些小题大做了!
到底是他们中原女子,没想到身体这么差,真不知道当初她力战匈奴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就她如今这小身板就别说是上战场了,怕是没出京城就有些体力不支了,哼,王兄还说她并非是一般人物,也不过如此嘛!
西夏公主心里非议。
“公主,完了,完了,一定是那位夫人小产了,不然不会有那么多血啊,连他们大夏的太医都到了,您在看看他们的脸色……
公主……若是这位上将夫人真有个好歹,我们怕是……”一想到里头那位夫人如今的状况,这西夏侍女只觉得心里发颤,小腿肚子一阵酸软,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晃晃。
“怎么可能,本公主什么都没做!”西夏公主仍旧不信,但……她这语气却比着刚才的跋扈与骄纵犹豫了许多。
“公主,您,您对上将的心思怕是真气着那位夫人了,唉……不知道这大夏的上将要怎么惩处我们,惩处咱们大夏啊。”侍女已经心灰意冷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本公主只是想来见见宗佻的,怎么会……她不会是故意的吧!”
“公主……”侍女面对着这样的公主都快绝望了。
“对,她一定是故意,她知道她比不过我,所以故意用阴招,用这样的招数来离间我与上将,对,一定是这样的!
这就是她的阴谋,中原女子皆擅长勾心斗角,一定是的!”西夏公主这脑子真是彻底没救了,这种时候不赶紧想想应对之策,反而一个劲得觉得这是姜墨的问题,实在没办法了。
“西夏公主,我若是你就一定安安静静地在这候着,等上将出来立刻赔罪,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仍旧嚣张跋扈,不知死活!”从姜墨出事开始,朝南心里就憋着一股子气。
他只是不愿意出声,毕竟事关两国邦交,他的身份又甚是低微,他知道他不能说什么,可这西夏公主实在是过分,都把他们家二爷气得那样了,居然还在此不知悔改,还觉得这事她一点错都没有,这样的人不可饶恕!
看着她这般花枝招展却刁蛮跋扈,不懂礼数的模样,朝南心里厌烦极了,实在是忍不了了,朝南上前用着熟练的西夏语怼了回去,倒是让西夏公主有些愣住了。
“你……你是那天那个人?”西夏公主似乎是认出了朝南,毕竟那天朝南也是这样,几句话便怼得他哑口无言,西夏公主印象深刻。
“呵呵……西夏公主倒是好眼神。”朝南冷笑。
“你……一个奴才也敢对本公主大小声!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要以为你会讲我们西夏的话你就了不起了!你依旧是个奴才,摆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别说本公主没错,即便是本公主犯了错也轮不到然你一个奴才在此多嘴多舌!”西夏公主认出了朝南,想着那天的事情她很自然地认为朝南就是姜墨的奴才,就跟她身边这个侍女一样,她根本看不上眼,所以朝南的当面呵斥让她非常不满!
他不过是姜墨身边的一个奴才而已,他凭什么对她如此不尊不敬!她西夏嫡出公主,身份高贵,岂容一个奴才在此说三道四的!西夏公主一脸鄙夷跋扈!
“呵呵……好一声奴才啊!
是,我是二爷的奴才,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二爷安危,我从来都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但公主您呢,您又可清楚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认真想想,你们西夏不也是大夏的属国,严格意义上来说尊贵的西夏公主您不也是大夏的属物,就连你的父王都要对大夏君王上将卑躬屈膝,更何况是区区公主你呢?
你们也就不过是大夏的奴才,跟我一样,都是奴才!
作为奴才公主你却不尊主上,嚣张跋扈,把二爷气得身体不适,你可知此乃何等大罪!”西夏公主一脸鄙夷,但朝南却一点都不惧她,准确的说是心里厌恶着,也从来没有这般咄咄逼人过。
“你!”西夏公主一向以身份高贵自居,没想到却会在这被称呼为“奴才”!这简直让她愤怒不已,也不顾着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抬手就想赏朝南一巴掌,就像是她平日里在西夏的日子一般,只要有奴才惹得她不痛快,非打即骂。
“西夏公主你想做什么?动手打我?
呵呵……这里是大夏上将府,不是你的西夏,你若真敢在这动手,那朝南我可就回手了!”朝南本就不忌西夏公主,更何况西夏公主还伤了他的二爷,他又怎么会再对她有半点尊重,没直接动手都是很给他们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