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那,那会是谁?”朱晌和白幽还真想不到,毕竟柳继已经死了,一个死人绝对不会办到此事,除非是杀了他的人,否则。
“是**川!”姜墨一脸灼灼。
“什么?赵,**川?那半本册子在他手里?
这么说,柳继之事便是他所为了?”朱晌迅速联想道。
“这个有可能,可是,他上交一事怎么都不可能啊!
宗鲁王是他亲爹,他,他怎么可能出卖他自己的父亲?
就算**川再混蛋,再不是人,可他也不至于笨到如此啊!
那本册子上全是他们谋逆的证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藏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会主动上交啊。
**川是疯了吗?”
“是啊,这,这不可能的!”朱晌和白幽反应剧烈,谁也不会想到兜兜转转了这么久,最后居然还是**川帮了他们一把。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呼说实话,要不是王公公亲口告诉我的,我也没办法相信。
我总觉得**川和他父王宗鲁王之间有些什么怪怪的。
白天时候,我都把刀架在宗鲁王脖子上了,同样是儿子,**洛吓得几乎撕心裂肺,可**川却能平静如此地一直窝在书房里,不曾踏出半步,似乎他父亲的事与他无关紧要。
嘶想想白天他那个反应,他做出这等事来,我倒也不那么奇怪了。”虽然这事听上去确实有些匪夷所思,可姜墨信王公公说的话,更信自己的感觉,所以不觉得很难理解。
“嘶若真是如此,那**川倒是在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连自己父亲也能出卖,看来他这是在准备后路了!”朱晌分析道。
“咳咳我看也像,对了,二爷,皇上的旨意出了查抄阴国公府之外,对于宗鲁王,还有阴氏可有任何处置或发落?”白幽着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