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非尘继续将纸‘洗’掉,一张比纸张要小一点的透明纸出现在众人眼前,虽然透明,但因为沾了水在阳光下一照,依旧看的分明。
这是个很精细的活,因为担心一不小心就把透明纸毁了。所以事实上花了不少时间。
众人一喜,终于发现藏宝图了!下一秒又傻了,这就是一张透明纸嘛,上面根本就没有图!
“上面怎么什么都没有?”李嘉疑惑的看着叶非尘。
温怀修沉吟道:“莫不是要将这几天试过的方法再全部在这透明纸上重试一遍?”
叶非尘摇摇头,“这纸可经不起折腾。我大概知道方法了,等把另外的透明纸也取出来再说吧。”
剩下‘洗’纸的工作就教给了玄莫沾几人,叶非尘道:“我去准备点东西。”
“去吧,我们把透明纸取出来再去找你。”
“嗯。”
说着叶非尘就回了属于她的屋子。
才一进屋,门就被随后进屋的人关上。
叶非尘知道是景飒聆,没有回头,径直朝书桌走去,取出纸墨,坐下,准备画点东西。
可是手被握住,整个人被重重的抱住,无法动笔。叶非尘回头道:“阿聆,你这样我动不了啊……”
景飒聆攫住叶非尘的唇,肆意的侵袭,带着十分的热情,待到怀中的人儿娇躯发软,他放置在她腰间的手游走到上方,探入。
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被火热的大手覆上,叶非尘浑身一震,唰的睁开大眼,全身的血瞬时间似乎都往脸上袭来,正当她准备全力推开景飒聆的时候,他放开了她的唇,但没有移动他的手。
“景飒聆!……”叶非尘瞪着眼羞愤的看着他,想要躲开他的手,却撞上他钢铁一般的身体。
景飒聆弯着身子,将头搁在叶非尘的肩上,一手再度揽上她的细腰,让她紧紧的靠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始终在原来的地方,不动,却也不放开。
“小丫头……”他略微低沉魅惑的声音几乎不用经过空气传播就进入她的耳朵,“软软的,很好;小小的,不好。”
叶非尘只觉火气一下子就冒了起来,死死的掐着她的手臂,“拿出去!”
景飒聆不动,干脆把头埋倒她的脖颈处,只留出个头顶,但是在她脖子处轻舔了一下,惹得叶非尘身子一颤,他把她抱得更紧了点,幽幽道:“好想吃了你。”
叶非尘心里一紧,心想着景飒聆这会肯定是又有些被毒气影响了。暗思如果他真的控制不住她要如何才能跑掉……
“阿聆……你冷静一点,那你不是说你自制力很好的吗?要不然,你睡觉好不好?”
叶非尘说的很小心。因为据景飒聆本人解释,他自制力天下无双,与那毒气斗了这么多年,也只有在正式发作的时候会输几个时辰,别的时间那都是他占主导权。所以,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醒过来。相对的,如果发现身体一有异样,他就可以睡过去,让体内再度恢复平衡。
这种说法得不到证明,也只能暂且相信。叶非尘只盼他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自制力天下无双,别想着把她推倒就是。
“别怕,我不吃你。”景飒聆温柔的道,安抚着叶非尘可能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跳快了些的心跳,“让我碰碰就好,我不乱动。”
叶非尘嘴角抽了又抽,忍了又忍,想骂他一顿,但最后只幽幽一叹,十分委屈道:“你总是这般随意的轻薄我,是在轻视我吗?纵然我是有些喜欢你,可是你我之前并没有名分,你这样做你可以说是情不自禁,可我这样,就是放荡无耻。”
其实后面的话她不准备说的,因为有点伤人。可是,她还是说了。她的思想并不是很保守,却也不是很开放,牵手、亲吻都可以看做恋人之间的亲密,超出这之外的,就是过。
想要一点,然后想要再多一点,一点一点之后,他还会忍得住吗?是谁说过男人某方面的自制力不能信?
胸前的热度在话说完的时候瞬间消失,但是下巴却被捏住,不重不轻,刚好可以让她与他对视。
“不准那样说你自己!”景飒聆几乎是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道。
叶非尘眨眨眼,眼眶竟瞬间微湿,“你觉得不是吗?如果你听到一个十二岁的大家闺秀和别人私定终身,搂搂抱抱,让别人亲让别人抱,让别人……碰,你觉得她不是放荡无……”
嘴被捂住,叶非尘自动消音。她看到景飒聆眸中的各种情绪,自责、难过、气愤、痛恨……
他依旧瞪着她:“不准那么说!”
叶非尘顿时心软,她只是怕他控制不住才说那样的话,并没有要指责他的意思。
拉开他的手,紧握着,转了身子正对着他,看进他的眸子,“我没有怪你。”
双手被景飒聆握住,他蹲下身来,银白的发尾拖到地上,他垂着头,没有看叶非尘。
将她的双手交叠起放在她的膝盖上,他将额头放上去,留下整个后脑勺给叶非尘,声音有些低沉:“是我向来行事不羁,不考虑后果;是我肆意妄为,不知道你心里担忧;是我不好。但是……我没想过让你不高兴的。”
叶非尘轻抚上他的头发,有些无奈,现在的景飒聆要说与之前有什么不同,除了外表外就是对她的态度。一面热切的想要靠近,一面忐忑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