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杀了刘县长,那不好吧?”梁艳惊讶道,她可不想江帆杀了人惹下官司。
“艳艳,你就放心吧,我会让他病死的,就像那个罗局长那样!还有那个刘贵生!”江帆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梁茹听得一头雾水,“姐,你们的话我都听不明白!”小嘴噘了起来,梁茹虽然才十九岁,但是长得很漂亮,比梁艳还要漂亮点,只是没有梁艳那么丰满而已。
梁艳微笑道:“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了的,走,我们去医院接爸妈回家。”
三人到了江城县医院,梁茹立即扑入她母亲的怀抱,“妈!”泪水流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抱住母亲的肩膀。
“茹茹!那畜牲没有伤害你吧?”梁艳母亲担忧道,她看到女儿哭得如此伤心,心里刺痛了下。
“妈,我没事,幸亏江帆哥救了我。”梁茹抽泣道。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梁艳的母亲悬起的心放了下来,紧皱的眉头松开了。
“没事就好!”梁志勇也露出了笑容,他已经拆掉了纱布,换上了衣服。
“爸!”梁茹扑入梁志勇的怀里,抚摸着梁茹的秀发,“小茹,都怪爸没本事,让你受惊了!”
“爸,都是女儿不好,在屋里不出来就没事了,害得您重伤住院。”梁茹擦了下脸上的泪水。
“茹茹!”梁志勇眼睛湿润了,一旁的梁艳也感动地扑入了父亲的怀里,“爸!”
梁艳的母亲再也忍不住地冲过去,抱住梁艳和梁茹,泪水如泉水般流了出来,四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一旁的江帆都感动得热泪盈眶,转过身,偷偷地擦了下眼角的泪水,暗自下决心:“妈的刘文才和刘贵生,你们死定了!”
梁艳的家就在江城县的大街上,家是临街的一楼,房子不大,客厅改成了卖水果的店。只有两间卧室,一间是梁艳父母睡的,另一间是梁艳和梁茹睡的。
到了家后,梁艳的母亲立即进了厨房,梁艳和梁茹也进厨房帮忙,客厅里就留下江帆和梁志勇。梁志勇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烟,对着江帆道:“小江,抽烟吗?”
“谢谢,我不抽烟。”江帆微笑道。
梁志勇点起了烟,抽了一口,吐出了烟雾后,“小江,这次多亏你给我治病,又救了梁茹。”
“梁伯父,您太客气了,艳艳是我的女朋友,你们就如同我的父母,梁茹就如同我的妹妹,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江帆道。
梁志勇点点头,“小江,你是个不错男人,梁艳跟你在一起我和她妈也就放心了。你今天得罪了刘县长的儿子,你们带着梁茹连夜离开江城县吧,有什么事,由我和她妈来承担,反正我们这把老骨头,死也可以也了!”
听了梁志勇一席话,江帆十分感动,“梁伯父,我怎么能扔下你们呢,您放心吧,我有办法对付刘县长他们。”
梁志勇惊讶道:“小江,你不要一时冲动,刘县长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他在江城县简直就是土皇帝,他们父子二人横行县城多年,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无论白道黑道都有关系,我们普通百姓哪能惹得起,你们还是快点走吧!”
江帆微笑道:“伯父,您放心吧,我不是一时冲动,对付他们我是有绝对的把握的,您就在一旁看好戏吧!”
梁志勇疑惑地望着江帆,满脸的不可置信之色,此时梁艳的母亲端着菜来了,“吃饭了!”
梁艳跑过来,一把拉住江帆道:“吃饭去了!”
晚上的天空很暗,半夜的时候起刮起了北风,天空中飘起了雪花,梁艳的父母房间的灯一直没有灭,里面不是传来他们的叹息之声。
梁艳和梁茹两人的房间的灯也没有灭,不时传来两人细语,江帆睡在客厅临时搭的床,他也没有睡,他在考虑明天如何收拾刘县长父子俩。
外面传来鸡叫声,天逐渐亮了,紧接着传来了警车鸣叫声,听声音应该有好几辆警察。江帆立即爬了起来,梁艳的父母焦急地出了卧室,“不好,警车来了,肯定是刘县长来了!”
梁艳和梁茹也出了卧室,梁茹紧张地望着门外,从窗子里她看到了警车和警察,“姐,警察来了,怎么办?”
梁艳当然知道江帆的本事,微笑道:“梁茹,不用怕,有江帆在,他有能力解决这些事。”
江帆微笑道:“你们就在屋里不要出去,我去应付刘县长和那些警察!”
江帆打开了门,走了出去,此时门外已经围满了警察,一个胖胖的,长得跟冬瓜似的五十多岁的男人挺着肚子喊道:“把这里包围了,不准备放跑一个人!”
他身边正是刘贵生,他双眼通红,满脸的抓痕,他看到了江帆,激动喊道:“爸,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和大狼狗绑在一起,害得我被狗搞了一夜!”
那个矮冬瓜就是刘贵生的爸爸刘文才,他看到江帆,他气得浑身哆嗦,今天早上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刘贵生被人灌了春药和大狼狗过了一夜。看到满床的污秽,还有儿子缩得只有花生米大小的鸟,他顿时差点晕倒。
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没有结婚能生子,就断了刘家的后,这还了得!是谁吃了豹子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刘贵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得死去活来,尤其是看到自己的鸟变成了花生米。
当刘文才得知事情的经过后,立即打电话给了给江城县公安局局长曹豹,曹豹立即带领着全县的警察把梁艳家门口包围了。
矮冬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