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紧张的心立即松弛下来,“你们局长请我看病?”江帆疑惑道,自己只是东海人民医院的实习生,虽然昨天治好了高市长孙子的高烧,但不可能传得那么快吧。
“哦,小江是这样的,你昨天退烧的小男孩的爸爸就是高挺局长。”赵院长解释道。
江帆立即明白了,随两名警察上了警车,穿过几条平坦的柏油马路,最后警车进了一个小区后停了下来。
下车后,江帆随两名警察上了三楼,两名警察按门铃,门打开了,小男孩和她母亲出现在江帆面前。
“江医生,请进!”小男孩母亲道。
房子很宽敞,客厅摆放的是一张长方型的桌子,桌子旁边坐着一位胖胖的中年男人,鼻直口方,大大的耳垂,浓眉大目,双眼炯炯有神,略微肥胖的脸上没有胡子。
“江医生,请坐!这是我老公高挺,我叫刘凤仪,比你年龄大点,你就叫我凤姐吧。”孩子母亲道。
“您找我有事?”江帆坐下后,望着那男人道。
“是的,多谢你救了小儿,你的医术真实太高明了,小儿高烧连李寒烟医生都束手无策,你没打针没吃药,只用手指画了几下,烧就退下来了,真是神医啊!”高局长夸赞道。
刘凤仪端来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江医生,请喝茶!”
“谢谢!”
“小张、小李,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回局里吧。”高局长吩咐道。
那两名警察立即离开,回局里去了。
刘凤仪又端上来一大盘水果,摆放在桌子上,“请吃水果!”
“谢谢!”
江帆豪不客气地拿起了一个桔子,一边剥皮一边微笑地望着高局长道:“高局长,您今天请我来有什么事?”
高局长微笑道:“江医生,今天请您来,一是答谢你的救命之恩,另外,这个...”高局长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意思开口。
刘凤仪见男人支支吾吾,她略微羞涩对江帆道:“他不好意思开口,还是我说吧,他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只要一那个,就疲软,那东西越来越小,这病已经半年多了,也看了不少名医,吃了不少药,就是不管用,一点起色都没有!”
刘凤仪大约二十八岁,身材高挑,眉毛浓密,大眼睛,椭圆形的脸上有两个小酒窝,皮肤细白,一看就是美少妇类型的。
面对这样一个漂亮的老婆,却不能那个,对于男人还说,是多么痛苦的事!从高局长的脸色上就看到了!
江帆心里十分清楚,高局长的老婆是个yù_wàng很强的女人,本来肥胖的身体就难以满足她,可现在一点都无法满足,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难堪、最丢脸的事!
高局长低着头,肥胖的脸臊的通红,尴尬地摸着桌子角。
其实江帆进屋看到高局长的时候,就看出了高局长这方面的毛病。首先他鼻子上青筋暴露,嘴唇上无胡须,这就说明阳衰。另外听他说的声音尖而细,如同太监的声音,阴盛而阳衰。
“高局长,我能看看那东西吗?”江帆道。
“这个,这个。”高局长犹豫起来,当着一个男人脱掉裤子,很不自在。
“快点脱啊!”刘凤仪催促道。
“到卫生间去脱吧,你就当着解手!”江帆考虑到高局长莫不开面子,所以建议他到卫生间去。
进了卫生间,高局长脱下裤子,江帆看到后差点没晕倒,我靠!那玩意也太小了,只有指甲盖大小,比小孩子的还要小!
我靠!做男人挺难!这东西怎么能缩小了呢!高局长,你真他妈的不幸!
高局长脸憋得通红,自己都无脸看,一米八几的身材,可谓人高马大,但那玩意比小孩子的还要小!
“原来挺大的,自从得了怪病后就缩得这么小了。”高局长道。
“你原来多大?”江帆问道。
“这么大。”高局长用手比划着,江帆一看,高局长伸出一只大拇指比划,我靠!也就大拇指大小,这也叫大!如果你要是看到我的,你肯定要悬梁自尽了!
江帆和高局长两人从卫生间出来,“江医生,这病能治吗?”刘凤仪急切道。
“能治好,但我要了解的病的原因。”江帆道。
“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吧!”
“高局长,您得此病之前得罪过什么人?”江帆问道。
“得罪过什么人?”高局长拍着脑门,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突然高局长停止了踱步,“半年前我们抓到一个东乌人的,因喝酒闹事,打伤了酒店员工,后来了一个干瘦的东乌人老头要保释,我不同意,他用纯熟的地方话对我说了句,你会后悔的!”
“你和他接触没有?”江帆问道。
“那东乌人老头走的时候,在我身边走过,我当时感觉到身体发凉,也没往心里去。”高局长道。
江帆若有所思道:“高局长,你被那个东乌人暗算了,这家伙在你身上施了阴咒。”
“阴咒?”高局长疑惑道。
“阴咒是符咒里面最阴险的禁咒之一,此术施用的时候,中咒者往往无法察觉,或得莫名其妙的怪病,或莫名其妙地死去!没想到此种歹毒的禁咒流传到了东乌人!”江帆惊讶道。
“我老公不会有生命危险吧?”刘凤仪焦急道。
“不会,只是这种怪病让人痛苦一生,比要命还要歹毒!”
“有点我不明白,您说的符咒,我也知道点,不就是道士用毛笔、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