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笑道:“这事总是没完的,明我要叫老爷去义塾问个清楚仔细,即便是替砚宏写了文章又如何,至于罚至这步田地么?其中定还有人使坏点子,在旁煽风点火,蛊惑了先生。”
桂嬷嬷听得冷汗直冒,又见帘子一掀,却是三爷秦砚昭拿着一瓷瓶药油进来,说秦仲还在宫里当差不曾归家,他便自个去父亲书房配了药,来给舜钰敷上。
刘氏起身移至一边的杌上坐,秦砚昭撩袍坐她原位,把药瓶盖揭开,用手指才挖一块猪油状白膏,也无需他开口,舜钰已将伤了的手心乖乖摊在他面前。
看着伤处,比他想得还要狼藉。
秦砚昭皱起眉宇,逐也不多话,只替舜钰把药油涂至伤处,用拇指打着圈晕开再轻磨。
听得咝咝吸气声,这才抬头睇她一眼,面色痛的有些苍白,正兀自咬着嘴唇儿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