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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闪现,立刻有一道婀娜的倩影落在来仙台中央,抱起祁连月,细心查看。
祁连月只是昏迷过去,皮外之伤并不严重,施展血祭之术后,法力消耗的极其厉害,经脉亦有萎缩之像,若不及时救治,恐怕再难回到颠峰状态。
女子连忙掏出几粒丹药喂到祁连月嘴里,又帮她行功过气,直到感觉到呼吸平稳下来,才看向连夜雨。
这女子与祁连月有九分相似,一样的倾城之色,只是皮肤却白了许多,也没有祁连月气势逼人的母豹样的彪悍凶狠,反而有种楚楚动人的柔弱风韵,我见犹怜。不用多说,她就是祁连雪。[
祁连雪清澈明亮的乌黑剪水双瞳,落在连夜雨身上,神色复杂道:“多谢道兄手下留情,不过我大哥的仇,还是要报的,道兄小心了。”
连夜雨双唇微抿,冷漠声,二人互视一眼,各自回到自己阵中。
季苍茫双手环抱,盯着走回来的连夜雨,看了几息,嘴角逸出一丝笑容道:“夜雨师弟,你的心,软了!按照你惯用的说法,这就是破绽啊!小心莫要让那两位仙子连皮带骨啃了去。”
众人闻言,一阵莞尔。
连夜雨被他打趣,有些不太自然,脸上肌肉接连抖动了几下,冷哼一声,最终摆出一副冷酷模样道:“有没有软,师兄大可试一试,小弟不介意改天找个机会切磋几手的。”
季苍茫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众人又是一阵好笑,连云道宗连胜两场,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反观各派联盟一方,均有一些士气低落,连输两场,虽然都在意料之中,但真正分出胜负之后,还是不免让人沮丧,同为年轻一辈的修士,双方差距如此之大,实在叫人语。
若没有意外,下一场比试也毫胜算,因为对手将是连云道宗年轻一辈中,最高深莫测的坐忘峰李冬阳。
千鹤子目光落在左侧闭目打坐的男子身上,干咳一声,嗔道:“星辰师弟,不争这点修炼时间吧?该你们坐忘峰出场了。”
坐忘峰掌峰星辰子,缓缓睁开双目,淡淡道:“不战而胜,不攻而破,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大师兄,你着相了。”
星辰子给人的感觉非常古怪,看似四五十岁模样,又有着七八十岁老人的沧桑,叫人从看清他的相貌,一双比平常人更加漆黑深邃的眼睛,似乎蕴藏日月轮转,世事变迁,大道真言。
看的越久,越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千鹤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星辰师弟,如今可不是探讨修为心得的时候,你们坐忘峰究竟打算派谁上,还要你来决定呢。”
星辰子望了望两侧客座方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千鹤道兄,这一场,也算我们输了,不必再打了!”宋问突然开口道。
他的心思算计,比起其他几人,更胜三分,只看身后各派弟子垂头丧气的模样便知道,这一战若是再被打的落花流水,气势必将更加低落,后面几场想要板回来,将会难上加难。
倒不如索性放弃,也好激一激年轻子弟们的好勇斗狠之心。
果然,话音刚落,宋问身后有一男子道:“老师,何故轻言放弃,弟子可是期待这一天很久了呢。”[
此人言语之中,满是愤怒不羁,与他神清骨秀的斯文模样截然相反。筑基中期的修为,算是相当难能可贵了。
千鹤子正对星辰子惊人的判断震骇不已,听到宋问和此人的话,意的挥了挥手,道:“道友可真的决定了?如此我连云道宗对这场胜利,就却之不恭了!”
宋问重重点了点头,其他几派也没有出声反对。
“还真是可惜呢,见识不到冬阳师兄的手段了!”千鹤子身后有人调笑道。
与星辰子一般闭目不言的李冬阳没有半点动静,对这样的局面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师徒二人均是一样的看淡争斗。
“罗轩,你去向元墨峰的师兄们请教一下吧!”宋问瞥了一眼身后的愤慨男子,温和道。
“是!老师!”罗轩身子一跃,重重落在来仙台中央,溅起一片碎石尘土,“不知元墨峰由哪位道兄出场?”
此子刚才还一副冲动好斗的模样,上场之后已完全冷静下来,叫人不敢小觑。
千鹤子将罗轩修为看了个透彻,叹道:“宋道友,倒是打的好算盘,藏的好徒儿啊!”
宋问一言不发。
千鹤子望向之前卜算的黑脸长须道人道:“大苍师弟,这一战,你怎么说?”
大苍真人老脸纠结成了一团乱麻,思考了一会儿,道:“我门下的这些弟子虽然不成器,但也不能给祖师丢脸,雄逊,交给你了!”
自从江柳江柏兄弟二人命丧雷落之渊后,元墨峰一脉也呈现出了衰落之相,年轻一辈中,拿的出手的,只有大弟子雄逊,但毕竟与季苍茫三人差了许多。
大苍真人心高气傲,看着季苍茫三人相继晋入筑基中期,舍出血本,拿出珍藏的丹药将雄逊的境界硬生生的提高到了筑基中期。虽然如此,大苍真人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大弟子心性道行方面,还是要差上一截的,对上罗轩,胜算不高。
即便这样,他也没法亲自下场与宋问分个高下,那等若承认自己的弟子不如对方。
与老树峰和紫竹林确是没有筑基弟子不同,他的弟子雄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