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突然把手放到了水千柔的右肩,往怀里狠狠的一楼,道:“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把你给抢去。”
水千柔看着那名男子把嘴凑到了她的嘴上,她没有反抗,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奇怪的是那名男子并没有亲上水千柔的嘴,水千柔好像十分的失望,她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当水千柔把眼睛睁开的时候,她吃惊的想叫起来。
那名男子突然就把水千柔抱了起来,道:“此时此刻,我们应该换个地方。”
水千柔的眼睛里就好像有一颗珠子在闪闪的发光,她什么都不用想,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土行孙也不是傻子,他当然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土行孙的心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痛的他想冲上去把那名男子给杀死。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的怀抱里说说笑笑的。
土行孙也不能,可是土行孙更不能跳出去,因为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那个人的对手,他这样冒然出去的结果只有死。
土行孙的心再也受不了了,所以他就钻到了地底下,也许地底下才是他最安心的地方,至少在那个地方他听不到水千柔那种能令他心碎的声音。
土行孙的恨令他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痛,拼命的往地下钻去。
微风吹过梧桐树的树叶,发出一阵阵莎莎的声响。
鸿雁镇的大街上没有一丝光,黑的就好像那名身材魁梧的大汉身上穿的一件衣服。
那名大汉行走如飞,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
远处有一间房屋里有一盏灯还在亮着。
那名大汉大步向那间房子飞去。
他的速度很快,几个起跳以后,他已经来到了那间房子的窗户前。
窗户里的人还没有睡,屋内的主人好像还十分的警觉。只听屋内的人说道:“阁下既然来了,为何还不进来?”
门外的那个黑衣人破窗而入。
他进到房间以后,站直了身子看着在床边坐着的一个年轻公子。还有床上的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道:“你的女人受伤了?”
那名年轻的公子摇摇头,又点点头,就是没有说话。
从窗户外面闯进来的黑衣人。道:“你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和摇摇头是什么意思?”
那名英俊的年轻公子道:“点头的意思是说,你说的这位女子受伤了,是真的。摇头的意思就是告诉你,她不是我的女人。”
那名黑衣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那还不是迟早的事。”
那名英俊的年轻人有些伤感,道:“如果我在两天后还能活着的话,也许她会成为我的女人。可是如果我死了,那事情就不好说了,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嫁给一个死人的。”
床上的那名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看着那位年轻英俊的公子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一个人活着。我也要做一个死鬼。”
那名黑衣人想到了自己的女人,他的女人如果能够像床上的那名女人对待那名英俊的公子的话,他就是死也心甘情愿了。
那名黑衣人道:“你难道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那名英俊的公子道:“飞刀无敌的名气不是吹出来的。”
那名黑衣人似笑非笑的说:“楚留香的名气也不是别人吹出来的。”
那名英俊的公子就是楚留香。楚留香对段飞的突然到来感到十分的好奇,他的眼光闪动两下道:“段大侠今夜来此不知有何贵干?如果是决战的话,恐怕时间还早。段大侠来的不是时候。”
段飞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在没有经过楚留香的同意时,他竟然坐了下来,就好像是在自己家一般,他倒一点都不客气,随手抓起一个茶杯,又抓起一个茶壶,顷刻间就把茶杯给倒满了。
段飞平静的说:“我本来也不是特意找你的。我只不过是从玉泉山庄追了一名黑衣公子。没想到最后竟然追到了这里。”
楚留香苦笑道:“天下间能够逃出段大侠追踪的人,恐怕并不多。”
段飞把手中的茶喝完后又慢慢的倒了一杯,脸上的神情似乎很从容,道:“可是那个人却让我从玉泉山庄追到了鸿雁镇。他好像对鸿雁镇十分的了解,所以等他在鸿雁镇上来回飞了数个回合之后,我竟然把他给追丢了。”
楚留香苦笑道:“那前辈以为那个黑衣人会是谁呢?他去玉泉山庄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段飞把茶放到嘴边轻轻喝了一口道:“从玉泉山庄到鸿雁镇最少也有五十里。能够逃过老夫五十里追踪的人,天下间除了楚留香外,老夫实在想不出有第二个人可以从老夫的脚下逃生。”
楚留香长吸一口气,道:“那么前辈以为在下像不像一个刚刚被人追得到处跑的黑衣人呢?”
段飞没有回答,他把手放到茶壶上。道:“茶壶中的水是热的,阁下跑了五十多里路,又上下翻飞的穿梭在鸿雁镇的个个房子间,相必一定累的很,也渴的很吧?”
楚留香的眼神流动,看着段飞手中的茶壶,好像自己就是那个刚刚被人追的到处跑,现在伪装的像没有被人追过一般。
楚留香苦笑道:“如果晚辈说,晚辈今夜只去过玉泉山庄一次,你会不会信?”
段飞眉毛皱了一下,道:“我信。因为楚留香是从来不会撒谎的。但是我也信楚留香可以有很多种法子让自己把到过玉泉山庄两次的事实给抹掉的。”
楚留香苦笑道:“看来无论晚辈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