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睡下,不会出来。”季临渊大手去解宋羡鱼牛仔裤拉链。
事实上,自从家里有了女人,除非季临渊事先有吩咐,否则洪姨晚上不会在外逗留。
“上楼好不好?”宋羡鱼两手提着裤子垂死挣扎。
季临渊见她这样,忽然觉得自己猛浪了些,动作温柔下来,托起她的臀,让她两腿盘住自己腰。
男人抱得很稳,似乎并不费力,宋羡鱼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坚持不住。
无意瞧见光滑的墙壁,里面映出自己几乎tuō_guāng的样,反观季临渊,衣服分寸不乱,越发显得他从容不迫,也更衬得自己处于被动。
除了一开始是自己主动,后来他在一起,自己似乎从未掌握过主动权,这般想着,被放在大床上时,她忍不住想把季临渊压在身下,然而船到桥头,还是自己先软了下来任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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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点甜头,明天我鱼就要纠结了,面对大义,不管是大义灭亲还是徇私枉法,都要遭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