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啥意思不懂呀!女人不就是女人吗?再说了,那绝对是个妹子,我看过的!”毛雪尚着急问道,殊不知,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有点大了。
我不由得一阵愕然,这都看过了!在看看毛雪尚似乎并没有什么表示。于是摇头叹息:“其实有些时候那你看见的未必是真,我并非说他身体不属于女性而是说他的灵魂其实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你喜欢吗?”
兹啦!毛雪尚被惊的一脚刹车,不过周围车辆的拥挤与愤怒的鸣笛。转头问道:“姐夫,难道詹思丽是被鬼上身了!”
“你可以先把车停好在问吗?”我一头黑线的提醒道。
“哦!”毛雪尚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开车,赶忙将车停在一边。
“詹思丽说他是男人,是因为他的确在心理上是一个男人。至于我怎么看出来的,其实是从相学里。此女,额头宽大,双眼混元,这是阴阳颠倒之相。就算你是生为女子也必然是性格刚烈之辈。这还不算什么,次女鼻与上唇之间层次分明,分明是男生女相。由这些我便确定,詹思丽定然是男性的心理,女人的外表。”
停下车,我这才缓缓的将自己刚才所看到的说了出来。
毛雪莹这会在恍然的说道:“难怪我看她看我的眼神总觉的怪怪的。”
一边说着,毛雪莹一边打了一个寒蝉。先前要不是被阻止了,现在自己很可能就被占了便宜了。
“姐夫,就算你说她是拉拉,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变回来。再说了你说他是络腮胡大汉,这是在太不太靠谱了。”毛雪尚却不这么认为。依旧不死心的质疑。
“唉!说她是络腮胡,并非无的放矢,要知道,相术有望气一说,望气之上,就有灵视。自然是看到了,才会如此的告诉你。你还要继续吗?”对于灵视,完全在乎修为。自从达到混沌体质,虽说灵魂领域被缩水,可是在灵魂领域内,却有了别的收获。灵视就是直接看透灵魂的能力。也是相术里的最高境界。
这一点我并没有任何办法证明。毕竟只能我看到,而毛雪尚只是一个普通人。
“姐夫,有没有办法把他变回来,如此的一个大美女实在太可惜了!”毛雪尚几乎是哀求的看着我。
“倪歌,你有办法就帮帮吧!”毛雪莹也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帮着求情。
我无奈的摇摇头叹气道:“要帮也不是现在吧!再说了咱们等会还要去看场地,明天一早就要进行订婚仪式。”
“姐夫你有办法?”毛雪尚自动忽视了后面的,追问道。
“嗯,你好好开车,表现好了我就帮你。”我只能应允。说实话,这个忙实在是有点阴损。可求自己的是小舅子,我也不得不帮忙了。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下午的时候,二舅便带着家里的亲戚到了尚海。
一直以来我走的最近的就是二舅,却没有想到除了二舅之外还有如此多的亲戚。除了二舅这方的表亲,还有堂亲。这些人我接触的很少。不过二舅家这一方的我倒是在二舅奠基的时候见过一次。
这些见过河没见过的加其来足有五六十人。
别墅很显然是没有办法接纳这么多人,于是我很是随意的将这件头疼的事情交给了毛雪尚。
二舅带着我一个个招呼亲戚。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意。而表哥付程远则是跟在后面小心翼翼。
“倪歌,这是二叔,这个是你表叔,这位是你的姑姑!”
在二舅不断地介绍下,我终于弄清楚这些人都是谁。在襄垣县,几乎都是付姓与倪姓。换句话说,若是论起亲戚来,整个襄垣县,几乎都能算的上一号,当然要向前推个三五百年。这些亲戚,其实也就是百年内算的上比较近的。
寒暄完毕,我逃也似的离开这里。表哥也顺带着给我当司机唯有终于离开二舅的身边。
“呼!倪歌呀,我对老爷子说了不用那么多人!可老爷子非说一定要撑起排场来,倪家也并非没人。”表哥抱怨道。
我也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这些人平日里连话都没有说过,今天就都变成了亲戚,最要命的是一个劲的夸赞夹杂着无数羡慕嫉妒各色的眼神,处在 这里面就好像扔进了是非缸里。
“不知道铁头怎样了?你有没有联系过他?”忽然想到小时候的玩伴。铁头挺着在同龄人里还算健壮的胸膛挡在前面的身影。想到在游艺厅里,铁头拿着酒一脸肉痛的模样。
表哥嘿嘿一笑:“铁头呀!这家伙真的是变了性子了。知道你订婚,说是连夜赶过来,不过他身上没钱,说是要做火车。估计到了子夜一两点的时候应该就到了。”
我眉头皱起不悦的说道:“表哥,你就没想过,稍微帮衬点?”
表哥一脸苦笑:“你又不是铁头那货是什么德行。不说别的,就是咱这代理做起来的时候,我就打电话给铁头了,你知道他怎么说,他说自己还想在试试。我能说什么,给钱吧,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铁头一顿训斥。”
我也只能叹气。铁头在我们之间属于最圆滑的一位,也属于最要强的一个。在外人面前,为了一口吃的,铁头低下头如乞丐般乞讨。 为了兄弟,铁头可以独自承担。拿起刀拼命。可就是太过要强,在自己人面前,铁头却不愿意有任何的亏欠。
铁头是深夜一点到的尚海,我和表哥还有一个毛雪尚一起再火车站等着铁头出现。
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