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外面厉天行的敲门声非但没有停止,还一下比一下狠厉天行完全没有顾及到他自己的手,可见他有多担心她,多么不忍她受到伤害。
陆亦双于心不忍,继续说道:“你刚刚说,要给小叔叔一点颜色看看?我求你不要动他好不好,他蹉跎半生才建立起了天行医疗,这对他来说……”
“陆亦双,你求我的事是不是太多了?”厉擎苍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既然求人就要有诚意,你的诚意呢?”
他这样一问,便让陆亦双直接愣住了。“你们一个在苦苦求我放过对方,另一个在外面着急上火地拍门,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厉擎苍冷笑了一声后,笑容就蓦地在他脸上消失,让他看起来更为狠戾,“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没跟我离婚呢八年
前你送了我一顶绿帽子,现在还想再送我一顶吗!我告诉你,我不会再给你这个机会!”
话音刚落他便蓦地上前,直接把她推倒在床上,就压上了她的身体。他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下手还极其狠戾,让她那层层叠叠的纱质裙摆直接变成了一堆破布,落在床上他热切地吻着她,强有力的大掌固定住她的下巴,让她只要一动,下巴处就传来几乎
要被捏碎的痛楚她无法反抗,只能紧闭双眸,忍受着他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
一直不知过了多久,饕足的厉擎苍才终于放开了她然后他便毫无留恋,直接下床穿衣服。
即使浑身酸痛难忍,脸上泪痕沟壑,陆亦双也明白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因此她只能硬着头皮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把有些凌乱而残破的礼服再套回身上,努力把整个身体都给遮得严严实实。
穿好衣服后,她一抬头,看到厉擎苍早已恢复了衣冠楚楚的公子模样,仿佛刚刚的兽行都跟他无关般她却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如此冷血无情,如此丧心病狂。
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们之间为什么竟会变成这副模样,让他这样狠狠地伤害她,还毫无愧意?
她心里无比失望,甚至开始荒芜,寸草不生她饱含泪水的双眸恶狠狠地盯着他,这是弱者的恨意,却也是弱者的无可奈何。厉擎苍接触到她这样的眼神,心里明明也在痛着,脸上却显得要多无所谓,就有多无所谓,连说出来的话都是狠戾无情:“恨我是吗?但我告诉你,这是夫妻义务!你可以跟厉天行在一起,但我要你尽义务
的时候,你就必须得履行义务!”
言下之意,即使她的整颗心都已经被厉天行给完全占据,至少她的身体却还是一直属于他的,他有权利随意玩弄,侵占。
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就是如此不近人情而她和厉天行这对苦命鸳鸯,却根本没有一丁点反抗他的余地。
外面,厉天行一直都在试图打开总统套房的门。
他见自己怎么拍,也没人来给他开门后,就去楼下找了前台但这房间可是厉擎苍正正当当开的,因此前台自然不会理会他要强行开门的要求。
情急之下,他甚至想要报警。但众所周知,陆亦双跟厉擎苍可是一对夫妻,一起开房太正常不过,就算他报警也不会被受理的。
束手无策的他便只能在门口干等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深夜,总统套房的门才蓦地被推开。
出来的是厉擎苍。
他身上的礼服依旧是一丝不乱,但他却在无所谓地整理着领结,一副刚刚才把衣服穿好的模样。就这一个动作便让厉天行明白,刚刚在房间里他都对陆亦双做了什么。这瞬间厉天行自然急火攻心,张口骂了一句“混蛋”后,抡起拳头就想朝厉擎苍脸上砸过去但厉擎苍却在关键时刻,以手掌稳稳当当
地抓住了他的拳头,并强行按了下去,一挑眉毛,显得无比挑衅:“小叔叔,这么着急上火干什么?”
“厉擎苍,你这个无耻的qín_shòu!”这一刻厉天行什么风度儒雅都顾不得了,直接朝他破口大骂道。
但厉擎苍非但没有半点恼怒,还只觉得很好笑:“无耻?我跟我老婆做那种事是天经地义,怎么就无耻了?倒是你,怎么就有守在人家门口的癖好,这不仅无耻,还很猥琐吧?”
“你!”厉天行被他给气得瞪圆了双眸,却愣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厉擎苍不屑地上下扫了他一眼后,眸里的戏谑却突然变得无比严肃,出声警告道:“厉天行,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的女人。你碰不得,也别想打什么主意。”
话音刚落,他便再无留恋,直接转身就离开。
刚刚厉擎苍的话分明就像一个个巴掌,狠狠抡在厉天行脸上般,让他站在原地愣了很久后,才快步走进房间。房间内,陆亦双整个人在床尾蜷缩成很小的一团,双手紧紧抱着双腿,眼神里流露着无比的恐惧。她头发凌乱,衣服也乱糟糟的,让厉天行无比心疼,连忙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语气也万分自责:“亦双,
真对不起,是我保护不了你……”
“不关你的事,”陆亦双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站起来,眼神却始终都没有焦距,“是他变了。他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擎苍了。”
听着她这样失魂落魄,万念俱灰般的话,这一刻厉天行心中五味杂陈,甚至感觉到了一点一点的刺痛。
其实厉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