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飞絮关心的话,溪玦只觉得心里暖烘烘的,也没稍作思考,直接就笑着应道:“好。”
这时候,溪玦才又想起李飞絮敲门时说的话,问道:“对了,你找我,是想问什么事?是小弟的事吗?对不起,我真的不好说。”
李飞絮咬了咬唇:“你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溪玦苦笑道:“如果可以告诉你的话,我绝对不会瞒你。只是这件事如果是小弟告诉你还好。我的话......真的不合适。”
李飞絮叹了口气,又问道:“真的不能说?”
溪玦应道:“真的不行。”
李飞絮沉默了一阵,却突然如释重负的一笑:“还好。看来你说喜欢我,果然又是寻我开心的。这样也好,虽然仍然不知道析洁到底为什么这样。但至少还算搞清楚一件事。
不过,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我真的不喜欢。你再这样,我可就要打你了,嘿嘿。”
溪玦心中一痛:“我是真的喜欢你。”
李飞絮脸色一沉:“好啦!别闹了,我是真的不喜欢这种玩笑!你再瞎说,我可真的要打你了!
真是的,你不想告诉我析洁到底为什么成了这样就算了,还为了不让我问你,居然开这种玩笑!
而且,我也不喜欢你!今晚是我打扰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也要睡了。晚安。”
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溪玦也豁出去了:“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不是开玩笑!好!你想知道小弟她是怎么回事是吧?我告诉你。
夫礼始于冠,本于昏,重于丧祭,尊于朝聘,和于射乡--此礼之大体也。
小弟的武功就是这样。你还记得之前小弟第一次在张晨雪家练功的时候吗?我跟你说了,她内里的观想行气之法还真有可能叫冠礼。就是因为《礼记》中的这句话。
小弟目前的观想行气之法只练到了第一重的冠礼。她的礼只停留在用的阶段,为的是对别人表示恭敬。所以一开始我才会猜这一重的名称可能是用或者敬。
而小弟这几天的行为也验证了我的猜想。她要想内功更进一步,受限于内里的观想行气之法只练成了一重,外部的行气牵引术也是难以再有进境!
而她要突破到观想行气法的第二重,恐怕就要领悟礼的第二重境界,也是礼之本——昏!也就是说,小弟她的内功如果想要想精进的话,恐怕是要与人成亲的!”
“怎么......居然是这样......怪不得析洁她......”李飞絮的脸也红了。
她停下了身子,转向了溪玦,俏脸上的红晕还没消去,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溪玦道:“如果只是心性上的问题的话......我可能还有些办法。可是......这种事情,你说还好。我的话......”
溪玦只能对李飞絮苦笑下。
李飞絮也知道溪玦的苦衷。毕竟男女之间,若是没有那种关系,谈婚论嫁总是不好的。
但是,她却是真的关心沐析洁。因此她颇为为难,游移不定。
不过这时候她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你......真的喜欢我?”李飞絮抬眼瞧着溪玦。
溪玦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嗯!”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李飞絮突然惨呼一声。
“呃......”溪玦手足无措,心里更是慌乱。
李飞絮也是有些百味陈杂。她看着溪玦,心情烦躁之下,直接小拳拳锤了上去。一边锤还一边说:“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喜欢我!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如果你不喜欢我,我还能拼着这张脸不要也要问你其中的道理。可是现在.....我还怎么问你啊!”
被打的溪玦也只能苦笑,即便他武功很高,却也根本无法抵挡闪避对方的小拳拳,哪怕是一击。
只能慌乱的半遮半闪,尽量让对方的攻击打在自己手臂上。却也无力完全遮挡——他的心已经乱了。
打了一会,李飞絮才略微平静下来。
“你怎么会喜欢我呢?”李飞絮依然还是抓狂和不解。
溪玦却理所当然的道:“我就是喜欢你啊,哪有为什么?”
李飞絮连忙摆手:“好啦,你别说啦,快别说了!你现在也就我们这般大,可你是男孩子,还不到冠礼的年纪,知道是什么是喜欢吗?
可能就只是年龄到了对异性有好感而已。只不过恰巧我们比较熟而已。所以你才......”
溪玦却很是笃定:“我就是喜欢你。”
“......”李飞絮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装作若如其事的道:“好啦,今天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休息。刚刚的那些......咱们就当没发生过......那个......我先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啊,晚安。”
说完,李飞絮就转身欲逃。
但是溪玦的武功比她好得多。她刚跑出两步就被溪玦抓住了胳膊。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喜欢我是吗?”在李飞絮的挣扎中溪玦说出了她心中所想。
李飞絮的挣扎一下子停住了,她站在原地顿了顿,才回应道:“是的,我......不喜欢你。”
李飞絮说完后又用力的想把手抽出。但是出乎她预料的是,溪玦并没有松手。
她转过头来诧异的看向了溪玦:“你......”
溪玦的确因她直白的话大受打击。但是跟那些李飞絮时常听到的江湖上的才子佳人的故事不一样的是,溪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