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沐析洁原本豪气激昂的声音又小了下去:“而这另辟蹊径的地方就是......
就是要夫妇两人在新婚燕尔的时候,都能领悟昏礼的义理,彼此心中有义有亲,互相扶持、彼此信任、相与为一......
然后彼此阴阳相济,融为一体。让真气也浑然如一,自然就会使真气不再受男女体质不同的影响,使两人的功夫只在一瞬间就能大有进境。”
听了沐析洁的话,张晨雪一愣:“这么说来的话......岂不是说,析洁你的武功要想进境,还要行男女之事?”
沐析洁俏脸通红的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
张晨雪正要跟沐析洁一起愁眉纠结之际,却突然听到李飞絮突然欢笑了起来。
沐析洁闻听李飞絮居然笑了起来,登时两眼一红,连羞带怨的嗔道:“飞絮!明明说好了不笑我的!你怎么......”
李飞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连忙挥着手强忍着笑道:“没有啦析洁,我不是笑你,只是我太高兴了!”
听了李飞絮的解释,沐析洁的眉头立刻皱的更深了,神色更是凄楚委屈。
李飞絮见状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话里有些不妥?连忙完整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析洁你这武功的问题,我能解决啊!所以我才高兴嘛!
别忘了我可是阴阳家的人啊!我们阴阳家的功夫里,从来不用担心考虑养出的真气与男女的体质是否相合,因为自己就能变化阴阳!
虽然我功力还浅,不能将真气划分成纯阴纯阳,但是将真气转化为阳盛阴衰,模拟男子练出的真气,与你阴阳交合还是没问题的!”
原本李飞絮因为着急解释,所以语速很快,而当她说道与沐析洁阴阳交合的时候,到底是有些羞涩,也是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说话间也是磕磕绊绊。
不过在坐的沐析洁和张晨雪都是内功不俗的耳聪目明之辈,李飞絮的话倒是也听清了。
不过两人的反应却是截然不同,张晨雪是如同李飞絮那样高兴的笑出声来,拍掌叫好道:“这可好了,析洁你也不用纠结了!你这事当初就应该早说嘛,不然也就不用让你犹疑难过这么久了。”
沐析洁却是更加羞涩难当,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道:“这......怎么行?阴阳......交合什么的!绝对不可以啊!这......这可是要......可是跟成亲后入洞房一样的呀!
而且......还要领悟昏礼的义理什么的......飞絮......咱们虽然要好,但到底不是夫妻......夫妇之义,怎么可能领会嘛!不行!这事绝对不行!”
李飞絮虽然也很是羞涩,她也想到了自己母亲教自己的那些东西,一时间也是心跳如鼓。
不过她到底是想帮沐析洁解决这个心结的,在座的又都是自己的同性好友,也就勉强忍着羞意,继续道:“没关系。这昏礼的事,溪......我也有些想法。
其中的结两姓之好,不就是异族而能亲吗?你我朋友之义,难道不都是将对方视作亲人了吗?
你我可不就是结了两姓之好吗?再说,你要是还不放心,那就还把我当成你的絮哥哥不就行了?嘿嘿。”
李飞絮原以为自己这般说了,终于是帮沐析洁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羞涩之下心里还颇为沾沾自喜。
哪知道沐析洁闻言后却突然起身,红着俏脸,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行!与其这样,我宁可这武功不练了!”之后就不堪羞涩之情,跑了出去。
只见她猛地开大正房大门,倒还吓了正在院中坐着等待的溪玦一跳。
他看着突然出现在正屋门口的俏脸烧的正旺的沐析洁,刚疑惑地开口问了一句:“小弟,你这是......”
然而却还没等他起身,看见他更是羞涩难当的沐析洁根本没有理他,直接就是转身闪过了溪玦坐的地方,向院外跑了出去。
这时候李飞絮和张晨雪也从屋里冲了出来:“析洁!”
溪玦还没有搞清楚这是个什么状况,他不知道李飞絮有办法跟沐析洁阴阳交合,因此只想过两种可能,一种是可以解决,一种是不能,但无论是哪一种结果,沐析洁也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
所以此时的溪玦也是一头浆糊,起身迎向了李飞絮,问道:“小弟这是怎么了?不行还是?”
李飞絮此时担心着沐析洁,哪有功夫再分心理会溪玦?当下冲着溪玦敷衍了几句:“有办法,可是析洁她不答应。哎呀,不说了,我先去追她,千万别出什么事啊!析洁!”
说着,就也闪过了溪玦,冲了出小院去,运起轻功去追沐析洁去了。
溪玦见她也着急的跑了出去,心中一紧,呆愣着看着李飞絮跑出去的方向,一时间也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晨雪本来也担心着沐析洁,但也知道只有轻功奥妙非常的李飞絮能追上内功深厚的沐析洁,自己上去却是谁都追不上的,还不如在家里等着李飞絮带她回来。
这时又看到内功更强的溪玦居然纹丝不动,只是呆愣的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心中焦急之下不禁口冲的对溪玦喝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去帮飞絮把析洁给追回来!”
“啊,哦。”溪玦这才如梦方醒,也纵身追了出去。
而等张晨雪也跑到院门口时,早就不见三人去向了。张晨雪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去追,更加是没办法也出去追赶了,只是到底放心不下,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