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是怎么回事?你干嘛打成轩?云筝不解地问着爷爷。
云老冷哼着,没好气地应着:你问他,我干嘛打他。
哼完后,他老人家手一伸,就把云筝拉过来,嘴上指责着宁成轩:你们俩就算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还没有领证结婚,就不能
这个臭小子说他昨晚什么都没有做。
云老真被这个臭小子气死,现在他的指责也说不出口了,因为宁成轩什么都没有做呀。但那股子气又消不了,他老人家最后还是哼了一声:他昨晚在你房里留宿吧?筝儿,爷爷教过你什么?要洁身自爱,爱惜自己的身体及名声,男女之间,吃亏的总是女方
的。
云筝的脸烧红起来,她对昨晚的事记得不多,她隐约记得自己醉得厉害,是宁成轩送她回来的,宁成轩好像还喂了她喝水还是喝汤,她貌似还对宁成轩做了什么。
哪怕她记得不多,也知道从头到尾都是她主动居多。
宁成轩不是那种喜欢趁机占便宜的男人。
两个人确定恋爱关系到现在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他也就是搂搂抱抱,亲亲,其他就不会再做。
在云筝的心里,宁成轩算是个正人君子。
爷爷,不是成轩的错,是我,是我是我不让他走的。云筝小声地解释,你,错怪成轩了。
很快,她又说:反正我早晚都要嫁给成轩的,我们俩早点适应彼此也是好的,免得像昨天才举行婚礼的那对,婚后不习惯对方,老是云筝没有再往下说。
慕智和程晓君属于先婚后爱,刚领证的那两个月,两个人都不习惯对方,晚上抢被子,甚至把对方踹下床的事,几个好兄弟是知道的,当时就笑死了。
他的兄弟知道了,兄弟的女人哪有不知道的?
云筝自是也知道。
云老气呼呼地戳了一下孙女儿的额,骂了一句:女大不中留,我看你也是想嫁人的了。
说完,他狠狠地瞪了宁成轩一眼,又重重地哼了一声,便撇下两个人,自己下楼去。
走了几步,他又扭头提醒宁成轩:你个臭小子把我的拐杖都折断了,得赔我新的。
宁成轩面无表情地应着:知道了。
哼,便宜你了,才打你十几下,这可是机会难得。
云老哼哼地下楼去了。
宁成轩的脸抽了抽。他也知道云老早就想揍他的了,他以前对云筝不好,云老记恨着呢,本想为难他,不轻易让他和云筝在一起的,可他老人家又怕死他的阻拦会让他放弃云筝,故而并没有
真正地阻止。
偏那口怨气又出不了。
这不,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他老人家要是不趁机出手,宁成轩都觉得不正常。等爷爷下楼了,还往屋外走去,云筝才拉扯着宁成轩回房里,嘴里还在说他:我爷爷打你,你不会躲闪的吗?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我被他打了一下都觉得痛死了,你还
被他打了那么多下。
宁成轩放任她拉着他回她的房里。
老人家已经走了,再者他也挨了打,再回云筝的闺房坐坐,不吃亏。
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力气能有多大?他要教训我,我受着便是,万一我躲闪或者反抗,不小心伤到他老人家怎么办?
宁成轩并不在乎云老抽他一顿。
痛是痛了点,不过是皮外伤,不碍事的。云筝把他拉回房里,就去掀翻他的衣衫,看到衣衫底下有很多青紫痕迹,她更加的心疼,轻轻地摸摸那些青紫棍痕,心疼地问他:痛吗?我爷爷也真是的,下那么狠的手
,简直就是往死里揍呀。
爷爷年纪是大了,毕竟曾为一代枭雄,狠地打着人时,那力道可不轻。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拿点药油过来帮你擦擦。
云筝放下了他的衣衫,扭身就走,去拿药油来帮他擦擦。
宁成轩放任她去拿药油。等她拿来了药油,要求他脱掉上衣的时候,他一边脱掉上衣一边说道:最初,你爷爷打得并不算狠,我是眉都不动一下的。后来我向他解释,我昨晚什么都没有做,他下
手就特别狠了。
说这话的时候,宁成轩那双乌黑的眸子锁着云筝绝美的脸。
云筝的动作一顿,很快恢复常态,把药油的盖子扭开,然后把药油倒在她的掌心上,再擦到他身上,揉擦着。
筝儿。
宁成轩低声叫着她。
嗯。
云筝专致地帮他上药。
你说,你爷爷那是什么意思呀?
云筝瞪了他一眼,俏脸却泛着红晕,没好气地说道:哪有什么意思,就是怪你在我房里留宿了。
宁成轩低低地笑,果真如此?
音落,云筝在他的棍伤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宁成轩痛得直呲牙,赶紧叫着:筝儿,你轻点,很痛的,你爷爷后来打得狠,痛死人了。
你不是说不痛吗?
云筝嗔着他。
宁成轩:他痛。
帮他上完了药,云筝就要去洗手,却被他拉住了。
你自己还没有上药呢,要不,我帮你上药。宁成轩两眼似是燃起了火苗。
云筝摸了摸自己被打到的地方,说道:我没事,不用上药,现在都不痛了。
甩开他的手,她去洗了手,洗手出来后,再把药油收起来,然后拿起宁成轩的上衣扔给他,说道:赶紧穿上衣服,小心着了凉。
宁成轩接过衣服,一边穿上一边问她:你什么时候起来的?也不叫醒我,你要是叫醒了我,我也不用被你爷爷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