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菲领着子溪来到玉娘跟前,介绍说:“玉娘,这是慕容子溪;子溪,这是我妈妈,玉娘。”
子溪忙把手上拎着的东西放在了大桌子上,恭恭敬敬地跟玉娘行礼说道:“伯母,您好!”
玉娘见子溪生得剑眉星眸、清新俊逸,气质淡定优雅、飘逸宁人,心中便有几分欢喜,微笑着说道:“好,好,子溪,你好!早听菲菲说起过你,坐吧,坐下说话。”
青柔也忙过来笑着和师兄打招呼。
这时,上官仲轩也从楼上缓步走了下来。怡菲欢快地跑过去,亲昵地挽着父亲来到客厅介绍说:“爸爸,这是慕容子溪,我跟你们说过的;子溪,这是我爸爸。”
子溪忙站起来向上官仲轩行礼道:“伯父,您好!”
仲轩慈祥地微笑着向子溪摆摆手说道:“坐吧,子溪,不用这么客气。”
笠超听到动静,和庞敏、英子也来到了客厅。
笠超刚看到子溪就乐了,笑着打趣说:“姐夫,你好啊!呵呵呵,还染了发,帅多了哈。”他瞥见桌子上放着那些精美的礼盒,欣喜道:“还带了这么多东西来,玉娘肯定喜欢,我先看看。”
说着他就要去拿礼盒,被眼疾手快的怡菲打了一下手嗔道:“真没礼貌,看你猴急猴急的样子,一边站着,别弄坏了,我来给你拿。”
笠超很不服气道:“这有什么嘛,子溪师兄又不是外人,搞这么多虚场合干啥子嘛?”
玉娘也在儿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骂道:“一边待着去,一点规矩都没有。”
这时,怡菲挑出个锦盒递给弟弟说:“给,这是送你和柔柔的。”
笠超惊喜道:“哇,我也有啊?”
怡菲喜滋滋地答道:“有,有,全家人都有。”
笠超打开锦盒一看,竟是一块福建寿山田黄石印章。笠超见那田黄石竟似羊脂油块,外表包裹着一层鲜嫩的黄皮,皮与肉形成鲜明的色彩反差,这是块号称金裹银的田黄石,是田黄石中的上上品。上面用隶书雕刻着自己和青柔的名字。这实在是让笠超大喜过望,这份礼物太合他的心意了,这比送他什么金啊、玉啊、甚至是珍珠玛瑙还要对他的胃口。
于是他竖起大拇指称赞子溪道:“姐夫,这块印章真是太好了,我喜欢,我和柔柔要保存一辈子,以后再传给我的儿子,我儿子还要再传给我的孙子。谢谢姐夫了。”
玉娘笑呵呵地打趣儿子说:“那你倒是快点给我生个孙子啊!”
青柔听了这话,脸颊一下子又羞得通红。
怡菲又送庞敏和英子一人一套衣服和一枚印章,还给她们介绍了子溪,又给子溪介绍说:“这位是庞妈妈,毛毛的师娘;这位是英子,我表妹。”
然后,怡菲又拿起一个稍大一点的锦盒恭恭敬敬地双手送到父母跟前,打开来让他们看。这是一块通体明透,似凝固的蜂蜜,润泽无比的田黄冻石。这可是寿山石中的珍品,上面用篆书雕刻着上官仲轩和玉娘的名字,锦盒里还有一块质地细腻、油润半透明的大红袍鸡血冻石,上面也用篆书雕刻着仲轩的名和字,作他的私人用章。
怡菲说这些都是子溪自己设计并雕刻,专门送给爸爸妈妈把玩的。
青柔悄悄告诉笠超说,她大师兄的篆刻在书画界可是一绝,拥有他篆刻的印章可是有福了。
上官仲轩和玉娘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这两块寿山石小物件,当真是爱不释手。
这时,怡菲又像捧着一件珍宝似的双手捧出一幅裱好的字幅,上面有慕容子溪亲笔书写的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慎独”。
上官仲轩对着这两个字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称赞道:“好,好字,好字!”
见自己的心上人,被父亲连赞三个好,听得怡菲是心花怒放,笑靥如花。又喜滋滋地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串小叶紫檀的佛珠手链。笠超立马戴在了手上,给青柔也戴上了。
玉娘见子溪带了这么多东西来,便嗔怪怡菲道:“菲菲,你看你,人家子溪第一次到家里来,你怎么让他带来这么多的礼物来,别的我不清楚,但这寿山石我是晓得的,都是价值不菲,让子溪破费了。“
怡菲嘟起小嘴向玉娘撒娇道:“人家都跟他说过的,可他就是不听,看嘛,玉娘,你还怪我呢!“
子溪忙笑着解释道:“伯母,不用客气的,这些寿山石,在一般人的眼里其实就是块普普通通的石头,只是我喜爱篆刻,每次去福州那边出差或是办事,都会抽空到寿山村那边转转,遇上入得了眼的,便买回来收藏着把玩,前十来年也不贵,价格是这几年才炒上去的。有的石头我都收藏很多年了,一直舍不得用,就想着以后总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就一直珍藏着。直到遇见了菲菲,想着这正是让他们大放异彩的时候。这些石头在懂他们、珍惜他们的人手里,才有价值、有生命,才是宝贝。“
笠超听了赞道:“师兄,说的真好。“
怡菲脸上洋溢着幸福与甜蜜的微笑,对玉娘说道:“子溪也给我们自己刻了一方印章,好漂亮,我好喜欢。“
笠超马上羡慕道:“诶,菲菲,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瞧瞧,姐夫鬼斧神工,你们自己的用印那可更加的巧夺天工了。记得哈,下次带回来和我们的比一比哈。“
怡菲伸手刮了一下弟弟的鼻梁嗔道:“和你们的都差不多,子溪都是一视同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