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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鸿畴连忙摆手,“昌星大师言重了,此子所言,大可不必当真,您是南玄风水道的传人,光是这名号就是一个金字招牌,我们怎会不信你。”
“我昌星道人一生光明磊落,见不得别人眼里有半点渣滓,只要有人质疑于我,我就必须让那人心服口服。”
其实昌星想的是,孔晨这个毛头小子既然提出了这个问题,他可以借机在杜鸿畴几人面前露几手。
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手段,然后扬长而去。
如此,几日过后,杜鸿畴自然会再次前来请他,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坐地开价了。
“这……好吧。”
言毕,杜鸿畴看孔晨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昌星大师需要我们准备什么器具物品?”杜咏上前问道。
“无需,我驱鬼所用器具都是经过我门道法开光处理,你们的器具准备了也是白搭。”
言毕,昌星不屑地望了一眼孔晨,然后转身往过道走去。
杜若兰推着杜鸿畴跟了上去,杜咏紧随其后。
“呵,装神弄鬼。”孔晨笑着摇了摇头,也是跟了上去。
过道中,只见昌星横握拂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漫步往前走去。
突然,他停了下来。
“南玄唤灵,脉通阴阳眼,急急如律令!”
昌星手指闪过一丝丹青光芒,然后在自己双眼上划过,顿时瞳孔也变了色。
孔晨见状,眉头一挑,轻笑说道,“哦?有趣。”
而后昌星的双眼像是探照灯一般,发出两道扇形光晕,照亮了本是有些阴暗的过道。
在众人眼中,只见光晕照射的一处,出现了一个幽暗圆形身影,正漂浮于空中。
在被光晕照出显形时,它竟然发出拟人般的惊恐叫声,然后在过道中四处飞蹿。
有一次还在杜鸿畴的身边飞过,吓得他脸色苍白,气喘胸闷。
“瘟鬼,哪里走!”
昌星顺着‘瘟鬼’消失的方向大步跨去,每一步竟有着五六米远,在杜鸿畴与杜咏看来,犹如飞起来一般。
“快,追上去看看!”杜鸿畴连忙喊道。
转过几处拐角,前方已是无路,只见昌星手持拂尘,双指置于前方,高喝道。
“瘟鬼,你已无路可逃,还不速来受死!”
瘟鬼在那里转着圈,众人能够感受到,它此时的恐惧情绪。
“南玄通灵,恶鬼消亡,急急如律令!”
昌星将拂尘在面前划过,那瘟鬼好像受到了什么致命伤害,唧唧叫了两声,便化作一抹烟灰,消失不见。
然后,昌星鬼画符一般在空中舞了几下,“封!”
待做完这一切,昌星像是施法过度,将拂尘置于手腕,手中捏着兰花指,长吁一口气。
“神技,这真是神技啊!”杜鸿畴激动说道。
杜咏附和道,“举手投足之间,便可将一恶鬼消灭,昌星大师,真乃神人也!”
昌星微微颔首,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这次我本意是向你们证明,我所言非虚,只灭杀一只瘟鬼,后面的待我准备充分,再一并除掉。”
杜鸿畴大惊,“什么!大师是说,这房子内,还不止一只瘟鬼?”
昌星轻抚胡须,“当然,还好发现得及时,若是再晚一些,这些瘟鬼不但会侵蚀杜老先生,它还会顺根寻子,找到你们杜家的其他人,再次作恶。”
“所以,若此鬼不除,杜家命运,令人堪忧啊。”
杜鸿畴与杜咏听得脸上一阵白一阵黑的,如真如昌星所言,他们杜家岂不是要遭受灭顶之灾?
“昌星大师,请务必解救我们杜家于水火!”
“杜老先生莫慌,我方才已经对这房子施加了封印,短时间内,此些瘟鬼,应该不敢再作恶。”
杜鸿畴这次拍拍胸口,放下心来。
这时,昌星转向孔晨,“小子,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昌星大师您神通广大,莫要与这小子计较,有失身份。”杜咏说道。
杜鸿畴也是面色阴沉地看着孔晨,要不是看在杜若兰的面子上,他早就让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轰了出去。
“若兰,以往爷爷总是宠着你,惯着你,唯独这件事,我是不会答应的。”
“也不知道杜锡是怎么当父亲的,女儿的终身大事都如此儿戏,难怪几兄弟之中,他的成就最低!”
“孔晨……”杜若兰好是为难,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这下不但没有让爷爷承认孔晨,还让爷爷对孔晨产生了厌恶情绪。
就在众人皆以为孔晨要认怂时,却听他笑着说道。
“昌星大师,真是演得一出好戏啊。”
“什么!”昌星勃然大怒,“小鬼,你说本大师在演戏?”
“方才听闻你口无遮拦,本以为你无意为之,但现在这么多人亲眼所见,我灭杀了一只恶鬼,你居然依旧质疑本大师。”
“你分明是在故意找事!”
杜鸿畴也终于受不了孔晨的无礼,“来人,将这臭小子轰出去!”
“爷爷!”杜若兰大急。
“昌星大师何必如此动怒?你且听我把话说完,否则在我看来,你这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昌星气得吹胡子瞪眼,“好,若你今日不说个所以然来,本大师定让你好看!”
“我问昌星大师一个问题,请大师为我解惑。”
“你问。”
“不知昌星大师,你是如何判定方才你消灭的那物,便是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