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到旁边开始取小腿上的子弹,子弹在里面爆裂成无数弹片,整个小腿鼓起一个包子大的包,疼得我想一刀把腿给砍了。每吸出一块弹片就忍不住裂牙大哼一声,我狠瞪一眼此刻正幸灾乐祸的女人,“你跟他们说,让他们准备一百万,要现金,狗日的!”
她小声与外面报着我的要求,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办,不过是拖延一下时间而已。
我一边包着绷带一边打量这个房间。标准的办公室布置,办公桌上放着两个烟盒大小的虚拟设备器。我跳着过去打开开关,烟盒在桌面上投射出一付标准键盘,墙上的屏幕提示输入口令。
“登陆口令是什么?”我问那个女人。
“你想干什么?”
“你管我那么多,我现在问你口令是什么?”
“我不会告诉你的!”
“信不信我qiáng_jiān你?然后拍成录像发上网去!”
她怒视着我,估计真的气坏了,胸口一鼓一鼓的,如果乳贴上挂有铃铛的话,现在肯定叮当乱响。也许她看见了我目光所视的位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脸色又是一阵红一阵白,挣扎起来大叫:“我宁愿死!”
我一看不好,冲过去想一把扯住她,却忘记了自己只剩一条腿,慌忙之下摔在地上。爬起来时她已经拖着椅子到了墙边,朝墙壁撞去。
我爬起跳过去死命拽住她,她挣扎着叫:“放开我,让我死!”
她额头撞出了血,看来是真的受了刺激。
“你别闹了,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我的命是和你连在一起的,我保证不在伤害你行了吧……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什么流氓小偷,我是大峡谷联邦军人,我以军人的荣誉担保给予你合理的战俘待遇,行了吧!”
“你是联邦军人?”她听后停了挣扎,一脸的不相信。
居然主动暴露身份人家还不相信?我无奈的摇摇头,一眼憋见她胸前的乳贴不知何时脱落了,很精致的粉红色,不禁吞了吞口水,抬头看见她也正低头看,接着一声尖叫:“我要杀了你……!”
我一把扯住她往沙发上推,飞快脱下外套笼在她头上,“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穿上衣服行了吧!”
“谁要穿你的臭衣服,你去死!”她脑袋在衣服里乱摇乱甩。
“够了,我们认真的谈一次就不行吗?”我把衣服帮她扣好,遮住那两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我们就这样对视沉默了一阵,虽然总是怒瞪着我,但她眼睛并不大,象极了闪光的长钻。我想起来了,我以前见过她,就是那个害我在阿拉坎特扫了一个多礼拜地的那位美女巡视员。
“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做为谈判对等的前提,现在该你告诉我你的身份了。”
她把脸摆过一边,冷笑一声,“哼,你就是个变态sè_mó,恶心的流氓!”
我忍了口气,让语气尽量平和,“我们发现这里增加了守卫,而且等级很高,自然要来看看是什么单位。至于我身上搜出的你那些私人物品,是因为你突然返回,我情急之下就塞到了身上口袋里,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就是这样!”
“哈,你就胡扯吧,你偷喝那些利口酒又怎么解释?还有这把匕首是不是你偷拿的?你别说你是想找把武器防身,喝酒来壮胆,如果房里有值钱的你肯定也会情急之下塞进口袋吧。”
“这把破幻本来就是我的!至于那酒……”喝酒的事我原本还真想说是用来壮胆的,结果被她抢先说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圆下去。
“破幻?你的?哈……”
“你冷笑什么?本来就是我的。是我在阿拉坎特西北山区里和敌人交战时掉的,我还没问你是怎么得来的呢。”
看着她脸色有了些犹豫,猜想她知道这刀是的来历,也许她当时就在现场,又或许是那天斯塔西的人拾到后送给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9月42号弄丢的,你得到这把刀肯定不超过两个星期!对不对?”
她只是听我说,没有什么表示,应该是默认了。
“前面他们问我的要求是什么,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要求你们撤了对我们的包围,我要求你们停止对大峡谷的攻击,我要求世界和平!你们办得到吗?”我说得慷慨激昂,正义凛然。
“你……真的是石河军人?”她犹疑的问,看来被我正义凛然的气质打动了。
“废话!没看见刚才在外面我那两下是一般小偷能办到的吗?”
“尤里安说你要的现金和车辆已经准备好了,在庭院里……”
“哦?好,让他们把车开到门口!”这个房子不能久留,谁知道他们等会又搞什么。
把她解开穿戴好,我顺手偷拿了桌上的虚拟设备,一手举刀,一手抓嚼片炸弹胁着她慢慢下了楼。厅上没人,小心之余我还是挨着墙边慢慢挪到门口,探头瞄了一眼,门前确实停着辆六轮扁状军色吉普。我高举手上的嚼片炸弹,让那些不知隐藏在何处的人看到,就算我被一枪爆头,炸弹从举起的高度落下依然可以炸死这个女人。
进到车里,挂了自行挡,系统提示输入目的地,一下想不起那些长长的地名,顺口报个水手号大峡谷,车缓缓启程,我押着她和我尽量俯低身子靠睡在车中段椅子上。
“你干什么?”她不愿和我躺在一起,执意要坐起来。
“低头下来,你想被一枪爆头吗?”
“他们要打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