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荞抡了抡身上夜落寒的衣服,推开夜落寒走到陆文郡的身边,一把抢过小柳手中的枪,对着陆文郡就要开枪。
“嫂子。”小柳连忙按住夏荞的手。
夜落寒走过来,一手抱住夏荞,一手伸向夏荞,说:“我来。”
夜落寒拿过夏荞手中的枪,上膛,眼眸阴了阴,枪就对准了陆文郡的头。
可就在夜落寒开枪的那一刻,夏荞一把抱住了夜落寒,“落寒。”
夜落寒将枪给了小柳,打横抱起夏荞就走,他说:“他已经死定了,但我不准备让他这么快死,我得让他生不如死后再死。”
“夜落寒!”陆文郡喊着夜落寒的名字,他说:“你老婆被我摸过了!被我亲过了,就差……啊!”
陆文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柳一拳打的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夜落寒回头说:“带回去。”
“是,首—长!”
夜落寒抱着夏荞走出去。夏荞紧紧的抱着夜落寒的脖子,夜落寒感觉到她身体还在颤抖。
“荞荞,对不起。”夜落寒心疼的要命,这个女人,真的是他心头上的那块肉,看见她难过,他就心疼了。
“落寒。”夏荞摇摇头,将脸靠在夜落寒的肩头上。
走出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黑暗让夏荞颤抖着,她说:“已经天黑了。”
夜落寒的眉蹙的更浓,夏荞被绑走时是上午十点,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中了,快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夏荞一定吓坏了。
夜落寒将夏荞抱在副驾上,他又上了驾驶座,关上车门俯身过来给夏荞系安全带,系上安全带,夜落寒俯身去吻夏荞的唇。
夏荞连忙推他,她说:“落寒,我们回家吧。”
夜落寒以为他不想待在这里,他点点头,发动车子,将车驶入夜色中。
一个小时的车程,夜落寒带着夏荞回到了锦绣小区。
夏荞回头问夜落寒,“孩子们你告诉李嫂去接了吗?”
“是飞飞和纪皓辰去接的,在妈那儿,你放心吧。”夜落寒抱住夏荞,叫了一声“荞荞,”就去吻夏荞。
“落寒。”夏荞又推住夜落寒,她说:“我去洗个澡。”
“……”夜落寒微微蹙眉,刚才在车上她不让他吻她,他以为她不想待在那里,她想回家,可现在,夜落寒从的动作和声音中听出来了别样的意思。
于是,夜落寒抱着夏荞就往浴室走,“我陪你洗。”
“不要!”夏荞又一把推住夜落寒,声音突然拔高,她紧张的说:“我先洗!”
话后,夏荞转身往浴室里走去。
进了浴室,夏荞在镜子前看见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她连忙去花洒下打开花洒用力的搓着脖子。
然后,她将夜落寒的外套脱下来放在水池上,又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扔进垃圾桶里。
她在自己的身上打了一遍又一遍的沐浴露,泪水伴着花洒的水珠,一行一行的往下流。
夜落寒站在外面看着浴室的那扇门,听着里面的水声,他的拳头紧紧的握住:陆文郡,死,我都不会让你好死!
夏荞在浴室里将自己洗了好几遍,她裹了浴巾,在水池上洗夜落寒的那件外套,她觉得被陆文郡抱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脏的,而自己刚才脏了的身体把夜落寒的衣服也染脏了!
夜落寒听见浴室里有洗衣服的声音,他走到浴室门口,叩了叩门,然后推开门,他看见夏荞在洗他的外套!
“荞荞?”夜落寒走过去,将夏荞的手握住,“我明天拿到洗衣店去洗。”
“洗衣店洗不干净。”夏荞说着推开夜落寒又要继续洗。
“荞荞,一会儿我自己洗好不好?”夜落寒再次抓过夏荞的手,然后将夏荞抱进怀里,他看见了垃圾桶里夏荞的衣服,心口又是狠狠的、真真切切的疼过了。
他说:“荞荞,你不要这样,我会难过的。”
“落寒,陆文郡吻了我,摸了我。”夏荞哭着说。
“荞荞,我不嫌弃你,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夜落寒将夏荞紧紧的裹在自己的怀里,就像要把夏荞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可是,我嫌啊,我嫌弃我自己!陆文郡太脏了!他的心太脏了!”夏荞说着都觉得恶心。
夜落寒捧着夏荞的小脸,俯身吻住。夏荞伸出双手,紧紧的缠在夜落寒的腰身上。
夜落寒感觉自己的腰间又一条小蛇紧紧的缠上来,将他的身体紧紧的箍住。
月光倾泻在锦绣小区的池塘水面上,微风轻轻刮过来,水面就上的月光竟然没有碎掉,反而像滑落的丝一样。
可夏荞给孩子们将的猴子捞月的故事是,猴子的爪子一入到水里,月亮就不见了啊。
又来了风一阵吹,水面起了比刚才微大的波澜,水中的月亮成了破碎的玉片,漂浮在水面,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这个夜到处是一片宁静,这宁静有如死亡带给受尽苦难的病患者的一种无休止的安宁。
雾霭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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