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糊涂啊!你怎么舍得让小熙给那个林幕风当小妾,这贵族家的小妾又岂是好当的?”
当天晚上,在徐府的住宅内,徐夫人,也是小熙的生母正唉声叹气地对着徐盛庭抱怨着。
徐盛庭眯着眼睛,唆了一口茶水,才嘴中咕嘟了几下方才吞下去,满意地吐出一口热气。
他不屑地瞄了一眼自家老婆:“你们这些娘们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懂个屁!”
徐夫人现在也顾不得平日里最注意的雍容了,瞪着徐盛庭道:“你懂,你就懂得将女儿给别人做妾,那林幕风再强,小妾能帮到娘家多少忙?”
“啧!啧!啧!”
徐盛庭再次唆了一口热茶,慢悠悠地说道:“你以为我是随便就将女儿给人家做妾的啊?我都调查过了,这林幕风的亲娘就是个小妾,但他特别出息,对亲娘也极好,没有半分的看不起。”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徐盛庭笑道:“这你就想不到了吧?我是在赌外孙。”
徐夫人愣了愣道:“赌外孙?”
“对,就是赌外孙。”徐盛庭曲起手指用力敲了敲桌子,有点激动地说道:“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大的生意,就算林幕风娶正妻后不将小熙升格为平妻,以小熙和林幕风的资质,生出的孩子是天才的可能性很大。
只要有一个天才外孙,以林幕风自己也是妾生子的身份,定会对孩子悉心栽培,到时候,我们这个外公家就算是有靠山了,爵位也就有希望了。
这不比将小熙直接嫁给哪家伯爵子爵的子孙做平妻来的好么?”
徐夫人这会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双手搭到徐盛庭肩膀上按捏起来,边按边佩服地说道:“相公,你好厉害!”
“那当然,不然你又怎能掌管这一处大宅。”徐盛庭拍了拍她的手道:“等明天呐,你和小熙好好说说,千万别害羞,虽说我们现在是在赌外孙,但是让小熙好生把握住照顾林幕风三年的资本,平妻的地位还是要争取的。”
“是,相公!”
相比两位一心为家族谋福祉的中年人,两个小的确是要单纯地多。
此时的林幕风和小熙却已经回到了宿舍小楼,享受在这里的最后一晚。
小熙这姑娘与林幕风相处了三年都是大大方方的,这会却是害羞了,坐在马车上也不敢看林幕风,回到小楼更将将眼睛对着鞋尖,含羞带怯的模样煞是可爱。
林幕风一把搂住她,坐到了沙发上。
小熙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发现林幕风将她搂得紧紧的,完全挣不开,便将头埋进了林幕风的胸口,但露出来的一截雪白的脖子却是变得通红。
林幕风搂妹子倒不是因为急色,他是享受这种温馨地感觉,说道:“小熙,明天我就要回湖州了,若是直接将你带回去,却是轻贱了你,只得与你分开了,真舍不得。”
小熙听到这话,将小脑袋抬了起来,两个大大的眼睛已经变得水朦朦的了。
林幕风哪吃得消这种眼神凄婉杀,赶紧说道:“不过你放心,我回家后就像父母禀告娶你的事情,争取回京都带你到湖州过年,别着急。”
“谁着急了?谁着急了?谁要去湖州过年?”
小熙恼羞成怒,边争辩边挥起小拳拳砸向林幕风的胸口。
不过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发怒的布偶猫,除了可爱还是可爱。
这是林幕风在该亚大陆表世界的第一次恋爱,更是萌妹子小熙的第一次恋爱。
两个人就这么窝在沙发上,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题,知道窗外照进第一缕、第二缕,第n缕曙光。
两人不得不起身,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林幕风倒是有一帮子手下,不过稷下学宫管理极严,他们根本没资格进来。
小熙妹子又不肯让他帮着一起收拾,将他推出了房间。
他就只能够自己将自己的东西放进两个皮箱中,拎到了楼下,等着小熙收拾他自己的东西。
等小熙出来,林幕风掂了掂她的两个箱子,将重的一个拎了起来,又拎了自己的那个重的。
身份从主人变成了未婚夫,林幕风很自觉地干起了重活。
马车停在徐家门口,林幕风从自己的箱子中拿出一个包裹递给小熙道:“小熙,这里面是一些珍珠,还有些玳瑁什么的,你留着送送人什么的,呃,别哭了,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小熙牙齿咬着下嘴唇,眼泪汪汪地看着林幕风,看得他手足无措。
“要不,你跟着我会湖州,见见未来公婆再说?”
小熙脸一红,拿起一个皮箱就砸向林幕风。
“谁要跟你去湖州,谁要跟你去见未来公婆?”
说完,拎着自己的箱子就跳下了马车。
林幕风赶紧跟着跳下马车,吩咐车夫在门口等着,自己追上去抢过小熙手中的箱子,屁颠屁颠地将她送回了家中。
告别了热情挽留的准岳父,林幕风再次登上马车,来到了“疾风堂”林家。
现在是上午,他的一帮子扈从正在别墅外的草坪上锻炼,看到林幕风过来,呼啦啦一下全部围了上来。
“少爷!”
林幕风颔首道:“都起来吧,多日不见,看来你们几个都未曾荒废,精气神凝实不少啊!”
侯犀雷嘿嘿笑道:“少爷那么厉害,我们自然要更加努力,这样才能够不拖少爷的后腿嘛。少爷,您这法袍可真好看。”
“你这小子!”林幕风哑然失笑,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