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妹夫妻三人所属势力想必刚才小妹也都一一告知道友了,但此番我等行事的缘由不瞒道友事出太过隐秘就连小妹与我妻子在族中地位恐怕都不曾知晓。
不瞒道友唐某乃是唐氏一族嫡系这一代唯一传人,所以对于家中隐秘却是知无不晓的,家中先祖千年之前因为寿元即将耗尽强行冲击无上圣人境界虽然最后功成,奈何终究还是因为太过仓促准备不足自身落下一应大道伤势,终年饱受痛苦折磨苦不堪言。”
“前辈,恕晚辈无礼,如果仅谈令族家事,晚辈无丝毫兴趣,这就告辞离去。”秦羽心中去意已决,毕竟此地真如三人所言绝非善地,秦羽实在不想再多停留一刻,在大宋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获得一丝重生之机,应当自知惜命才好,“慢,道友还望莫要怪罪,到是在下赘言了,转生花!不知道友是否有所耳闻?”
“转生花?前辈是说那传说中的极品灵药,能够炼制转生丹治愈至尊以下修为修士在修行中遭受的一应道则反噬的炼丹妙药?”“正是!”很显然,面对如此诱惑秦羽犹豫了,而唐寅也似乎看出了端倪,反倒显现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端起架子来了。
的确面对如此逆天神药,就连当世圣人都极为渴求觊觎的宝贝,秦羽没有办法拒绝,毕竟修士一生修行皆是逆天而行,谁也不敢保证日后进阶接受天劫雷法洗身之时能够全身而退,如若真的随手预备一颗如此灵丹妙药,不敢说渡劫万事无忧,至少也是底气十足关键时刻自保一条小命不是?
如若没有听说也就罢了,一旦入耳却是怎么也无法忘怀欺瞒自我的,也许是一番内心痛苦地挣扎,秦羽呆立原地,一副痛苦沉思之色。而唐寅三人站立一旁反倒无所事事一般,倒也没有催促。
“前辈,说吧,晚辈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过了好久秦羽像是虚脱一般痛恨自我的说道。世人皆是为利而来,先前自我刚才还在痛恨耻笑天下浮云众生,转眼区区一朵极品灵药转生花便将自我仅存的一点孤傲尊严彻底征服蹂躏,秦羽内心极度的不甘和愤恨,但又不得不屈服现实的摧残,这就是人性的悲哀。
“好,痛快,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实不相瞒,我唐氏一族花费六百余年近千族人遍布寻找试炼地角角落落,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离此地百余里处发现了那传说中的奇珍异宝转生花的踪迹,但很不凑巧,那三人也在,若非道友出手,恐怕我等今日危也。”
“前辈,明人不说暗话,面对如此奇物,莫说那三人,就是项某自身也是贪念丛生,保不准也会如那三人一般抉择杀人灭口,而且项某也相信若非实力不济,恐怕前辈难保关键时刻也会贪念充斥心智,做出一些不好的错事,况且如前辈所言贵族其他长辈高手恐怕也在附近,届时一旦得手项某又如何自保?”
“呵呵,如若真是这样的话道友无需担忧,此封印之地广袤无边,我等一进入之后大部都被传送分散无法聚集,再者诸如家父那等混元大能在此地法力颇受压制纵然也绝非元婴可敌,但毕竟此地本土大能异兽颇多,一旦受伤,只怕也会有陨落的危险,故而一般混元道人若非情况危急,在此封印空间内也是决然不会动手的,而一般元婴战力,凭借道友身手,恐怕还真的当不得一回事的。再者,这转生花疑似之处,据族中长辈口口相传不下十余处,唐某此次也是机缘鸿天,这才能够得见真容的。”
“前辈真当项某三岁孩童吗?”显然这唐寅也是话里有话,始终对于秦羽防备之意甚浓,如此合作自然令的秦羽后怕不已不愿与之交心。
“罢了,道友明人不说暗话,在在下道出真实缘由之后,道友如若真的不愿前去,也必须要立下心魔启示不将此秘传与外人道尔,毕竟此事对于唐某家族干系重大,唐某不得不防,还望道友见谅!”
在秦羽做过相关心魔起誓后,唐寅这才郑重其事的开口道“第一我兄妹三人所发现的转生花一共有五朵,数量足够你我分配,第二,就是这个”说完唐寅自随身携带的储物袋中取出一条长鞭一般的法宝示与秦羽跟前道。
只见此法宝大体与寻常长鞭法宝一至无二,只是在鞭头位置有一个不大的黑色凸起,而并非寻常长鞭一般的细长鞭头,毕竟乃是死物,外观查看之下一时之间难以分辨,但毕竟秦羽修有杀戮**,就在此宝现世的瞬间其周边涌现一股浓稠的煞气血气,不自然与秦羽周身气场和谐共鸣吟唱。
“果真如此!起先倚靠这嗜血蛇鞭我等只有三分把握,若得道友相助此事必成!”事到如今,一切缘由不辨自明,想必这唐寅早有所知,之前的步步为营,只是为了骗得秦羽一句心魔起誓罢了,其实真正担心不已的一直就不是患得患失的秦羽而是唐寅本人而已。
“哥!,你至于吗?大家都是人类,为何如此相互敌视排斥!”唐冰也似乎有些不满,没大没小的嘟囔道。“哎,小妹,这世上最为可怕的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人心,你还年幼,有此埋怨哥哥不怪你”唐寅此言虽然说与唐冰听,但是目光却是一直停留在秦羽身上。
的确诚如唐寅所言,此事间最为诡异莫测离心离德莫属人心不可,若非如此人类如此偌大一股势力若能同心同德,精诚团结,也何至于像现如今这样一盘散沙各自为营且多要畏惧其他各族袭扰妥协的场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