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呢?难道是之前进到这个山洞的?那他的目的跟我们是不是一样,要去找传说中的黑莲?可是如果他也是之前进到这个山洞的人,为什么看到我们不先跟我们打招呼,而是一声不响的睡到我们旁边?
我一时间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也不敢打扰他,越过他往占堆身边爬去。
我用手晃晃占堆,占堆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是我,刚想跟我说话,我把手伸在嘴边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诧异的看着我,我把头凑到他的耳边对他说:“别出声,我们中间好像混进来了陌生人,是个白胡子老头,我现在还搞不清楚他是怎么混进来的,也搞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但是觉得我们最好不要惊动他,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占堆点了点头,示意她他明白,然后我又慢慢的爬回去,用同样的方法叫醒了疯子和风铃儿。我们几个静悄悄的拿起东西慢慢的往回走去,约莫走了有四五十米,我们几个停下来。
刚停下来,疯子就问我:“棒子,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迷迷糊糊睡醒的时候,就看到有个陌生人躺在我们中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从体型上面来看似乎个子很大,穿的衣服也看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人?不过我觉得他可能对我没有恶意,要不然趁我们几个睡觉,以他的个头早就把我们几个全都弄死。”
占堆却奇怪的看着我,对我说:“棒子,你真的觉得那是一个人,我怎么觉得那个根本不是一个人呢!人哪有那么高的个头?刚才我也仔细看过了,那个人是蜷缩的睡在那里的,他蜷缩着睡在那里就比我们正常站立时还高,那如果他站起来还不得有两米多高?”
疯子点点头说:“我同意占堆的说法,那个明显就不是个正常的人类,如果他是人,那他也也太高了吧!姚明算是世界上几乎最高的人了,才两米多一点点,那家伙站起来我估计有三米多了,所以我觉得那可能不是一个人。”
听他俩这么一说,我心里也不能确定了,但是既然不是人,那会是什么东西?我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风铃儿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但是最终没有说话,我看到这一幕就对风玲儿说:“怎么啦?如果你有什么想法,还是说一下吧!大家讨论一下反正我们也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风铃儿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对我们说:“你们说他会不会是那个老藏民跟我说的喜马拉雅雪人呢?”
她这么一说,我们三个都沉默了,因为我们三个其实或多或少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但是我们却从心里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因为首先学生对我们来讲是一个传说的存在,使我们可能无法对付的一个物种其次这个东西混在我们中间,又并没有对我们产生任何的危害,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碰到陌生的人闯进神域,便会大开杀戒。所以我们都不是十分确定,到底这会不会是喜马拉雅雪人。
疯子的性格是比较直来直去,风风火火的,他对我们说:“如果我们怀疑那是喜玛拉雅雪人,干脆我们回去看个究竟,就算他真的是喜欢喜玛拉雅雪人,有我们几个对付他应该也是绰绰有余的,可别忘了,我们可都不是一般人。”
占堆听疯子这么一说,也附和他说:“对呀!我们也不用怕,反正我们几个去对付一个喜马拉雅雪人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要不我们回头看看,如果真的是雪人,也验证了这个雪山中有神域的存在,毕竟传说中他是神域的看护者和守门人。”
我听他们这么说了,当然也不会反对,我看了看风铃儿,风铃儿给我点点头,然后我就对他们说:“那行,我们准备一下折返过去看一下那家伙到底这不是传说中的雪人。”
我们四个人开始往回走,这次我们把手电筒打开了照在前方,但是当我们几个走回原来休息的地方,那里早已空无一物,原来躺在那个地方的陌生人不见了。我们几个走到他原来躺的地方,从地上捡起来一桌白色的毛。但得用手拈着那撮白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对我们说:“这种毛上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不像是雪山动物身上面发出来的。”
我听他这么说,也把毛拿过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但是我却什么都闻不出来,于是我把毛递给疯子,我又问占堆:“你怎么能闻出来这不是雪山动物身上发出来的。”
战队对我说:“很简单,雪山上的动物本来就少,体型如此巨大的动物种类更是少之又少的,而这些动物之前我都有很长时间是接触到的,所以他们身上的味道我很熟悉,而这撮毛上面的味道,我却从来没有闻到过,所以我可以肯定,这不是雪山上的动物身上发出来的这个毛也不属于雪山上面的动物,最起码是我们之前没有见过的动物。”
占堆说的这么肯定,我自然相信他,因为他一向说话谨慎不可能信口胡说的。但是他这么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这个毛真的有可能是雪人身上的,因为只有雪人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
风铃儿说:“如果这真的是雪人身上的毛,那我们接下来就要小心了,说不定我们会给他们再次相遇,到那时我们之间是不是还能这么和平共处,就很难说了。”
疯子的说:“那我们先武装起来,如果真的再次碰到他要短兵相接,那我们也好有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