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一大早,就到了曹州县衙,见曹州府中,百姓闭门,衙役横行,心中早已经憋满了火气,此时站在门前,又就不见孟浪开门迎接,心中更是怒气勃发。
“闯进去,看一看咱们这位曹州知名的县太爷,再干些什么?”
神威侯一迈步,早有衙役在前开道,同时宝刀出鞘,警视四周。
走到县衙几步的地方,就见远远的几个人,抬着一个担架疾奔而来,担架上躺着一个人,正是曹州县令孟浪。
神威侯停了下来,眼中神光涌动,向着孟浪的脖子的地方看去,一眼就看出来,孟浪的脖子上,居然是一道刀伤。
心中有些疑惑:“这孟浪脖子上的伤口,乃是飞刀所伤,江湖之上,没有听说过谁的飞刀绝技会有这样的绝妙?”
他看得出来,刺杀孟浪的人的飞刀绝技,已经妙到了豪颠,说是飞刀一出,例不虚发,也不为过。
“钦差大人在上,下官曹州县令孟浪,恭迎大人!”
被抬着的孟浪远远的便朝着神威侯抱拳行礼:“下官昨夜遭到贼人袭击,身受重伤,不能给大人见礼,还请大人见谅!”
神威侯道:“无妨,本官今日前来,也是听了他人的线报,说是曹州县令孟浪,在曹州城中,一手遮天,作恶多端,这才来这里,来的时候,果然见到孟大人好大的威风!”
“衙役如虎狼,百姓如羔羊,牧守有方!”
冷笑一声:“来人。把孟大人收押,本官要立即审问他!”
孟浪被抬着到了县衙大堂上。神威侯高坐大堂,背后一幅红日东升图挂着。上题着明镜高悬四字。
“堂下何人?”神威侯十分威严。
孟浪道:“下官乃是曹州县令孟浪,见过大人。”
神威侯一拍惊堂木,喝道:“罪官孟浪,你可知罪?”
孟浪道:“下官牧守一方,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懈怠,何罪之有,定然是有冥顽小人,对下官陷害。还请大人明察!”
神威侯道:“既然你不服,我来取证,来人,待林瑜!”
早有衙役,从大牢里面,把林瑜提了出来。
林瑜到了大堂,看见躺在担架上,不敢乱动的孟浪,眼中顿时射出仇恨的光芒。身子一挣,就要挣脱衙役的双手。
“狗官,你也有今日,你罪该万死!”
神威侯一拍惊堂木。衙役们齐齐的把水火棍敲击地面,沉闷的声音弥漫在整个大堂上面,肃穆威严的气氛扩延。让每一个人都感到一种官威。
“大堂之上,休得喧哗!”
神威侯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见了本官,还不跪下说话?”
林瑜跪了下来。对着神威侯哭诉道:“青天大老爷在上,民妇林瑜,见过大人,还请大人能够为民妇伸冤!”
神威侯道:“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诉来,本大人巡按到此,定然还你一个公道!”
林瑜道:“今年腊月,曹州人氏朱屠夫杀了我的丈夫,我前来县衙告状,不曾想,这朱屠夫早已经打点好了,串通县令孟浪这狗官陷害民妇。”
神威侯道:“长话短说,那朱屠夫和孟浪,是如何陷害你的,一一说出来,不要有丝毫的隐瞒和虚假,否则,一经查出,必不饶你。”
林瑜道:“民妇不敢!”
声音有些哽咽,徐徐道来。
朱屠夫是曹州城中有名的屠夫,有着一家颇大的屠宰场,腰缠万贯,凶狠残暴,手底下养着一帮子闲人,时常横行乡里。
有一日,这朱屠夫从林瑜的家门前路过,恰好看到了林瑜出门买菜,见林瑜美貌如花,当下就起了色心。
直接带着人,进了林瑜的家门。
抱住林瑜,就要快活一番。
林瑜的丈夫正在家中,岂容恶霸欺辱自己的妻子,愤而反击,却被朱屠夫就地拾起旁边一把菜刀,找准其夫的头颅,来了一刀。
朱屠夫势大力沉,一刀便把其夫的头颅砍了下来。
当着其夫的尸身,强行奸-污了林瑜。
林瑜受辱之后,葬了丈夫,便到县衙告状。
谁知道,县衙的孟浪早已经和朱屠夫暗通款曲,待林瑜和朱屠夫到了大堂的时候,就听那孟浪也不问事情的缘由,当着曹州诸多老百姓的面判道:
“大胆朱屠夫,你怎敢在过年的时候,把人家的丈夫杀了,让别人过年的时候守寡,毫不凄凉!”
“现在本官判你和这被杀了丈夫的夫人结婚,而且也判你和你的现任夫人离婚,让你的现任夫人也尝一尝,大过年的守寡的滋味!”
林瑜抵死不从,在公堂上,大骂朱屠夫、孟浪,孟浪恼怒之下,把朱屠夫赶下公堂,直接收监了林瑜。
再被收监的日子里,更是遭受到了孟浪的奸-污,甚至有许多衙役,也是看林瑜颇有姿色,知道她难以出狱,更是把她当做了玩物,肆意玩弄。
神威侯了解天统皇朝,妇女的地位一向地下,一旦入了监牢,只要略有姿色的,就会失去贞洁。
知道她说的不假,神威侯一拍惊堂木,问道:“孟浪,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可知罪?”
孟浪知道这事儿路人皆知,隐瞒不得,便当下签字画押,认了下来。
神威侯冷冷一笑,把林瑜无罪释放,而几个奸-污林瑜的人,统统抓了起来,判了刑罚。
放了林瑜后,又有人前来,状告孟浪,孟浪看着一拨拨的人前来,知道定然是有人暗中收拾自己,否则不会这么巧,有这么多的人要来状告自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