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妈,以后不用买剧毒老鼠药了,我有一种特殊的老鼠药,不会对家畜造成伤害,只对老鼠有效。”赵铁柱说。
“那太好了!”王大妈满脸期待起来。
赵铁柱从衣兜掏出药盒,取出几粒丸子,对着王大妈说:“这是驱鼠丸,散一种老鼠讨厌的气味儿,这气味儿人是嗅不到的,每个房间放一粒,老鼠就不会来了。”
“是吗?那我赶紧试试!”王大妈欢喜不已,然后拿着驱鼠丸进入屋子。
虽然是大白天,但王大妈家的老鼠还是肆无忌惮,尤其是老鼠在柜子里藏着,到处做窝。而且阵阵老鼠尿骚味让人难闻,让王大妈头疼死了。
王大妈在堂屋放了驱鼠丸后,又将一粒驱鼠丸放在卧房里的柜子边。本来这柜子里还有老鼠在里面吱吱乱叫,还在里面乱窜,但王大妈放了驱鼠丸后,意外的事儿出现了。
这些老鼠一个劲地从柜子里爬出来,一个个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跑。老鼠逃出卧房,往堂屋跑,却现堂屋也有异味。原来王大妈也将驱鼠丸放了一颗在堂屋,反正每个房间放了一颗。
老鼠无处可逃,最后只得往屋外溜去。
而村民在外面看情况,村民们看到了好多只老鼠从屋子跑出来了,一个个十分好奇。
“怪事!大家快来看!”一个村民大声提醒。
王大妈高声赞叹:“这药丸真是神奇,竟然将家里老鼠全部赶出来了。”
张兽医看得傻眼了,这个小农民,竟然能够用不起眼的药丸赶老鼠。不过张兽医还是不服气,对着赵铁柱讥讽起来:“这能算什么本事啊?无非就是将老鼠驱赶出来了,这老鼠跑出来,肯定要去别家躲藏。”
张兽医这么讥讽,赵铁柱却大声说:“你别瞎喷,这些老鼠闻到了我配制的驱鼠丸,就不会跑多远,而且会温柔死。”
“笑话,吹牛皮,才不信你会有这本事。”张兽医嗤之以鼻。
赵铁柱自信说:“信不信随你,一切让事实说话。”
代丽芳和王大妈也充满期待,如果真像赵铁柱这么说的,那驱鼠丸就是神药丸了。
众村民也观察老鼠奔跑的方向,这些老鼠往代丽芳家跑去。意外的是,这些老鼠快跑到门口时,一个个没有力气,好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
很快这些老鼠就变得晕了过去,一个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无非是晕过去,不算本事。”张兽医仍然不相信。
赵铁柱却提醒:“信不信你可以提起来。”
张兽医于是过去,拿起一只老鼠,却现这老鼠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些老鼠的确死了。
所有村民看到老鼠温柔死,不由得对着赵铁柱竖起拇指,拍掌欢呼:“农民小神医!”
张兽医听到农民小神医,不由得后背泛起一阵寒意。
张兽医想到刚才的赌注,知道这里不能呆了。趁着众人喊赵铁柱农民小神医时,悄悄开溜。
却哪里知道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张兽医,不许逃,还记得你刚才的赌注么?”
张兽医看过去,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代丽芳。原来代丽芳心细如,她观察着张兽医的一举一动。
张兽医被代丽芳大声喊住,惊动了赵铁柱和众村民。
张兽医要开溜,激起了民愤。
赵铁柱更是义愤填膺,这个张兽医,刚才一个劲讥讽自己,自己一直忍着。这会儿输了就趁自己不注意,想溜之大吉。对于这种败类,必须当众给他教训。
赵铁柱想到这里,就霸气一吼:“qín_shòu,你刚才比我打赌,现在你输了,也该当众兑现赌注了。”
不想这个张兽医却耍起了无赖,说:“我刚才只是说着玩玩的,哪里能够当真。”
张兽医不说还好,一说赵铁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赵铁柱遇到过耍无赖的,可从未遇到过像张兽医这么无赖的。对于这种无赖小人,唯一的办法就是给点颜色看看。
赵铁柱抡起手掌,朝着张兽医的左右两脸狠扇耳光。
“啪啪”赵铁柱打得震天响,让在场的村民听见了,十分解气。
张兽医的脸上立时肿了起来,就像两个小山包一般。
张兽医捂住两脸,对着赵铁柱满脸惧怕地哀求:“饶了我吧!”
赵铁柱环视了一下村民,现全部是愤怒的目光,于是说:“你看村民答不答应?”
这会儿,村民高呼:“不能答应!这个张兽医就是个qín_shòu,平时给家畜治病,漫天要价不说,还要对一些妇女动歪心思!”
村民们一个个对着张兽医痛斥,张兽医无地自容。
赵铁柱知道张兽医就是个人面兽医,必须给颜色看看,于是厉声呵斥:“qín_shòu兽医,快学狗爬学狗叫!再不兑现赌注,老子再扇你耳光。”
赵铁柱边说边抡起手掌,就要朝着张兽医的两脸扇来。吓得张兽医赶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喊着:“爷爷,饶命啊!”
赵铁柱却对着张兽医踢了一脚,霸气一吼:“这是你咎由自取,快学狗爬狗叫。如果再不兑现赌注,别怪我动手了。”
张兽医害怕被赵铁柱狂扇耳光,只得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张兽医双手撑地,开始学狗爬,同时学着狗“汪汪”地叫了起来。
所有村民看到了,扬眉吐气,意气风。
“活该!谁叫你刚才逼着赵大哥打赌的,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代丽芳这会儿对着张兽医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