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赶紧将宁雅薇从背上放下来,示意宁雅薇就在原地,他循声靠近。
拨开半人高的黑麦草,赵铁柱借着皎洁的月光,很快看到了这样一幕场景。
但见一个满脸疙瘩肉的男子一步步朝着沈水仙逼近,池塘边上放着一个鱼篓和一把鱼叉。
月光下的沈水仙,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裙子,就像仙女下凡似的。这男人看得身体的邪火熊熊燃烧,沈水仙十分害怕,连忙往后退。
因为慌乱,沈水仙被后面的一根野草藤绊倒在地,而那男子则像一头野狼一般地扑过去。
“来人呀!”沈水仙不顾一切地喊了起来,但很快她的口被男子堵住了,男子开始扯着她的裙子。
赵铁柱哪里能够再看下去的,***,再不出手,雪白的嫂子就要被这个男人糟蹋了。
说时迟那时快,赵铁柱抄起地上的鱼叉,对着男人的屁股后面狠狠地叉过去。
“噢——”男子的屁股被锋利的鱼叉扎出一个很深的**,鲜血像放水似地流出来,疼得像杀猪般地惨嚎起来。
当男子回过头看到是赵铁柱时,吓得魂儿都不在身上,忍住疼,像败家狗一般仓皇逃跑。
赵铁柱看到沈水仙因为受惊吓而浑身颤抖,连忙大声安慰:“嫂子,别怕,我已经将那人赶跑了。”
“铁柱,那个人是邻村孙家村的孙二赖,是个游手好闲的无赖。他逃走了,还会再来的。”沈水仙惧怕孙二赖,对着赵铁柱喘着粗气提醒。
“嫂子,我把他抓回来。”赵铁柱说完,就像一头野牛一般地追赶孙二赖。
孙二赖原本以为脱险的,却不想稍稍松口气,就听到了后面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发现是赵铁柱追来了,立即撒丫子逃跑。
赵铁柱发怒了,对着孙二赖爆喝:“孙二赖,站住。”
可孙二赖不仅不站住,反而逃得更快了。
“这下孙二赖逃脱了,哎——”沈水仙远远地看着孙二赖越跑越快,有些失落地叹气。
赵铁柱发飙了,拿着鱼叉,锁定目标和方向,暗暗运足神农玄功内力,然后大喝一声“着”,那鱼叉就像一把标枪一般地飞了出去。
“啊——”这一次孙二赖的后背脊梁骨被鱼叉狠狠地扎中。孙二赖身子一晃,整个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这一次,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回荡村南头,就连仙女村睡觉的村民也听到了。
“这是啥声?谁家在杀猪?”村民们半睡半醒地问着。
赵铁柱快步上前,拔出鱼叉,孙二赖的脊梁骨被扎骨折,浑身瘫软像一条野狗。赵铁柱一把抓住他的裤腰带,就像提死狗一般地提到了沈水仙身边。
赵铁柱狠狠地将孙二赖扔在地上,孙二赖疼的满地打滚,惨嚎不止。
沈水仙看到赵铁柱出其不意地将孙二赖给抓回来了,不由得对着赵铁柱抛来一个赞许的眼神。
而在附近观察的宁雅薇也看的十分开心,这个铁柱,功夫真厉害,暴揍这些无赖不手软,看着十分解气。
这会儿,赵铁柱霸气一吼:“孙二赖,我没惹你,你为啥欺负我嫂子?”
“我来这里捕鱼,你嫂子过来阻止,看到你嫂子长得美,就起了歹念。”孙二赖说完,色性不改,再一次扫了沈水仙诱人的身子,眼神充满猥琐。
就这一个猥琐的眼神,让沈水仙突然记起了什么,脑海浮现出一幕悲惨的事儿。沈水仙的表情很复杂,过了好久,沈水仙对着孙二赖质问:“二赖子,一年前,半路打劫是不是你干的?”
“哪有的事儿,我根本不知道你说啥。”二赖子先一愣,随后故意装糊涂。
赵铁柱觉得事出有因,安慰沈水仙:“嫂子,慢慢把事儿说清楚。如果是二赖子干的,休想逃脱。”
沈水仙点点头,脸上浮现出痛楚,用悲伤低沉的声音说开了:“一年前,我刚嫁给黄亚平,我远方表姐来看我。有次和我一起去镇上赶集,经过一片野树林,突然冒出两个蒙面人,将我和表姐扑倒在地,要强来。
幸好我拿着一把剪刀,狠狠地扎伤了一个蒙面人,那蒙面人就逃跑了。而我表姐,却被万恶的那个混蛋给糟蹋了。从此我表姐远走他乡,至今杳无音信。”
沈水仙的血泪痛斥,让孙二赖一脸的惊愕。赵铁柱从孙二赖的表情,完全可以判断,这正是孙二赖所为。
“***孙二赖,老老实实交代你的罪恶吧!要是不交代,我叉死你丫的!”赵铁柱一边怒吼,一边拿着鱼叉就要扎过来。
孙二赖被赵铁柱打怕了,哪还敢不承认的,连忙跪地求饶:“赵爷爷,我招了。当初我和大哥不服黄亚平娶了个美娇娘,特意在野树林埋伏,等着你嫂子和她表姐经过,双双下手。不想你嫂子的反抗非常激烈,我的手——”
孙二赖这么一说,赵铁柱立即抓住孙二赖的手。借着皎洁的月光,赵铁柱和沈水仙同时看到孙二赖的左手有一道五公分长的伤疤。很显然,这正是用剪刀扎伤的。
“你个杀千刀的孙二赖,我还问你,最近仙女村村民好几家养的猪和鸡无缘无故地被偷,是不是你所为?”沈水仙瞪着有些血丝的眼神看着孙二赖。
“是,是的。”孙二赖低垂着头不得不承认。
“我家里的一头大肥猪也是被你偷的?”沈水仙用颤抖的声音问。
“我大哥带着一帮小弟从城里回来,要吃肉,我想起你家养着大肥猪,召集几个人半夜摸到猪圈偷走了。”孙二赖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