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靠近文慧,一双臭手伸向她,要在她身上乱摸。
“不要碰我。”文慧此时有些清醒,她很不习惯被人摸身体。
“我这是捉鬼。”巫医边说边更加肆无忌惮地摸起来。
太荒唐了!赵铁柱实在看不下去了,要动手去阻止。可文花死死拉住他的手说:“铁柱哥,任何时候都不要去冒犯巫医。要是引得天神震怒,子孙后代都会遭报应的。”
赵铁柱忍无可忍,一针见血地揭露:“文花,这是迷信,这巫医是邪医!再不阻止,祸害你姐。”赵铁柱义愤填膺地说完就要奔过去。
偏偏意外的事儿出现了。
“啊——”巫医如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神马情况?赵铁柱立即抬头一看,发现巫医的臭手被文慧狠狠地咬了一口,手指咬出血来。
巫医当众被文慧咬,恼羞成怒,连忙指着文慧对着围观的村民们煽动:“她咬我,说明魔鬼已经控制了她的身体,鬼赶不出来,唯一的办法是砸死她。如果不砸死她,这整个苗家寨将后患无穷,灾星高照,子孙灭绝。”
巫医妖言惑众,竟然蒙蔽了村民。愚昧的村民纷纷捡起砖头、瓦片、石头,朝着被捆绑在树上的文慧砸过来。
“哈哈哈!”巫医阴险地狂笑着,就像一头恐怖的大魔鬼。
砖头瓦片飞过来,文慧痛苦地喊着,挣扎着。可这些愚昧的村民没有一个心存怜悯的,文花闭着眼睛求着天神不要发怒,保佑姐平安无事。
赵铁柱发现文花没有一点反抗精神,心想,可能是她长期以来对巫医的恐惧吧!
为什么苗家寨的人都这么愚昧?必须出手,再不出手,文慧就会被这些愚昧的村民砸死。文慧年轻貌美,死在愚昧人之手,太不值了。
赵铁柱这一刻不顾文花的劝阻,猛地挣脱她,大步地朝着文慧奔过来。
此时,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朝着文慧的头部砸来。说时迟那时快,赵铁柱以闪电之势伸出手,接住了那石头。但又一片瓦砸过来,赵铁柱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接住,对着村民们大喝:“住——手——”
这一声住手,声音很响,就像晴天一个惊雷,众人都停住了手。
赵铁柱一声高呼,把玩借刀杀人游戏的巫医给惊了一跳。巫医抬起头,看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立时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赵铁柱。
“臭小子,赶快滚,否则天神发怒,你会遭五雷轰顶!”巫医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村民们都朝着赵铁柱看来,示意不要惹怒巫医。巫医在村民心中,有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是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封建陋习。
“铁柱哥,不要冒犯巫医呀!听祖辈说,打扰巫医治病,晚上会有恶鬼缠身的。”文花心有余悸地劝阻着。
情急之中,赵铁柱斗胆说了一句:“你姐的病我能治!”
赵铁柱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立时众村民一片惊嘘。
但很快,巫医讥讽的声音传来了:“臭小子,你这样吹牛皮,阎王爷会索你小命的。”
赵铁柱看了一眼文慧,真是惨不忍睹,伤痕累累,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愿望,必须救她,于是直面巫医,充满底气大声说:“我不是吹牛,我能够治文慧的病。”
好端端的一个大美女,竟然被折腾成这样。赵铁柱怜香惜玉,最不想看到美女被折磨,尤其是被毒手邪医折磨。
“臭小子,要是你治不好,按照巫神庙的规矩,你得绑在巫神庙门前的耻辱柱上三天三夜,不得吃任何东西。”巫医恶毒地威胁。
“如果我治好了,你也得守同样的规矩,有众村民作证。”赵铁柱光明磊落地说。
“哈哈哈哈,你小子输定了。”巫医阴险狂笑。
接下来,赵铁柱开始给文慧治病了,但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能够治好的。
苗家寨的村民都摇摇头,因为文慧的怪病大家都知道。从城里一回村就拿厨房的菜刀砍人,把父母都砍得不敢回家。文花也怕被砍,把姐绑在树上。这种疯病,医药是治不了的。何况刚才大巫医都治不好,一个外地小农民怎么可能治好。
这时,文花的爸爸文德水扶着老婆苗腊英过来了。让赵铁柱心痛的是,这苗腊英竟然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全靠她老公扶着走路。
很快文德水从文花口中得知了整个事情经过,看到赵铁柱要给大女儿治怪病,连忙劝着:“小伙,还是放弃治疗吧!要是治不好,巫神庙门前的耻辱柱上绑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那不等于是一个死吗?”
文德水不仅不相信赵铁柱能治好大女儿的怪病,而且还担心赵铁柱治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文花拉着赵铁柱的衣角,用眼神示意他放弃。
村民们摇摇头,对赵铁柱治疗文慧的病不抱任何希望。
但赵铁柱面对众人的质疑丝毫没有动摇。如果换作其他病人,也许他会放弃,但对于文慧,他觉得,如果自己不出面治好她,她一定会被毒手邪医折磨致死。
医者父母心,救人如救火。一想到这里,赵铁柱就开始给文慧检查病情了。
赵铁柱扣住文慧的左手腕,暗暗动用内力探脉。内力探脉就像一双透视眼,看清了文慧身体内的情况,很快搞清楚了病理所在。
赵铁柱的脸色十分沉重,真没想到文慧的病这么严重。
“铁柱哥,我姐得了啥病?”文花看到赵铁柱的脸色沉沉的,小心翼翼地问。
赵铁柱并没有直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