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行很是满意的看着这一切,要是前世高考也有这么大的阵仗,哪里会有作弊的事情发生。
“很好,不愧是贵族子弟,自律性很高嘛!”常歌行赞许的点点头道:“下面,我说一句你们写一句!我这些兄弟虽然称不上才高八斗,但也粗读些书,要是有些许偏差,就不要怪我送你们去和鱼赞喝茶!”
这些贵族子弟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过如此恐吓,一个个面如死灰,拿笔的手也是抖动个不停。
“大家不用紧张,我只是和大家开个玩笑。”
可看他的表情分明是认真的,而且是真的不能再真的那种。
“家书!首行居中,写!”常歌行背着手道。
“首行居中,是个什么玩意?”
“王爷殿下不会得了失心疯吧,怎么竟胡言乱语!”
“我自幼也算饱读诗书,如此奇葩的名字当真是闻所未闻!”
。。。。。。
听着一众贵公子的窃窃私语,常歌行仰面向天,微微摇摇头:“没文化,真可怕!”
常歌行拿起一张纸,演示着前世作文的基本格式。有人要问,为什么不演示书信的正规格式,对不起,常歌行在前世实在不是一个好学生,老师教导书信那节课,正好赶上他与周公下棋。
这个世界中规中式注定要晚上千年了!
“游子在外,不料江南物价飞涨,囊肿羞涩,需要万两银子作为盘缠,不然恐有流浪陈地,乃至身死之危。”
常歌行一边朗读,一边在周围巡视,颇有前世监考老师的风度。
“嘡啷!”
一声拔剑的声音响彻大帐,却是一个士兵将寒剑架在了一个贵公子的脖子上。
常歌行踱步到那位公子旁边,只见纸上之言并非自己所述,被私自改成了一纸高密信。大抵意思是自己被晋王杨广所囚,受到了非人的待遇,希望家族立即救援,不然自己命不久矣!
“呵!呵!”
常歌行冷笑几声:“这位公子大才啊,都会举一反三了!元霸,带他出去活动多动筋骨!”
李元霸扯着大嘴从外面走进来,看那表情应该是在笑,而且是那种兴奋之极的笑。可看在这些贵公子的眼中,却显得恐怖之极,已经和某些变态画上了等号。
“啊!”
“啊!”
“李元霸你好狠。。。。。。”
“啊!”
。。。。。。
哭爹喊娘的声音从帐外传来,好不凄惨。帐中余下之人,纷纷低着头,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的书信,完全像是一群乖学生模样。唯恐错了半个字,受那皮肉之苦!
到了后来,只剩下隐隐军棍与皮肉亲密接触的声音。显然,被打之人已经昏死过去。
“游历途中经过我军大营,见到前线将士衣不蔽体、食不能饱、睡不能暖,感叹将士之苦,再请万两白银资我大军,壮我军威,以表我拳拳爱国之心。”
“还有一事,实在羞于开口,我等受人蒙蔽,差点儿行那杀害皇子之事,恐怕牵连家族,还需万两白银上下打点!”
“总计三万两白银,望速达,交予送信之人即可!”
众位贵公子们放下毛笔,心里面已经开始了正宗的国骂,这哪里是什么家书,分明就是一封勒索信。
别的不说,就那杀害皇子之事,就算没有做实,就算可以设法推脱,但绝对够这些家族好好的喝上一壶,相信各家族对这三万两白银会仔细的考量的。
“请各位公子写上各自住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常歌行嘴角的弧度越发高挑,每个人头三万两白银,二百人就是六百万两白银,发财了,发财了啊!
这算不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桶金呢!
“敢问晋王殿下,长江渡口不是封闭了吗?这书信该怎么送达?”
“呵!呵!今天的月亮真是圆啊!本王还有事情要做,你们赶紧去休息吧!”
常歌行闪身而出,晌午的太阳正是明媚的时候,将全身的阴霾全都驱散干净。
“李渊、高熲、杨素、韩擒虎,呵呵,你们都是好样的!来了一个什么所谓的太子密使,就使你们左右为难了?别忘了,我才是征陈大军的兵马大元帅!”
常歌行抬头注视着远处的帅帐,眼中泛起一阵冷芒。自己向来讲究和气生财,看来前世养成的习惯并不适应这个时代,不管怎么样,自己真得好好谢谢李秀宁。
若不是她带来的五百重甲兵,自己与萧美娘真的就危险了!
“元霸!请各位将军到帅帐议事!”
“是!”
李元霸得了常歌行的命令屁颠屁颠的通报去了!
帅帐内。
常歌行四仰八叉的半躺在桌案前,看着缺掉的一角,眼中露出一丝别样的笑意,看来自己不在的这些时日,军营里的生活还真是精彩的很。
萧美娘与李秀宁侍立在两旁,使得大帐增色不少,有美在旁,本身就是一道优美的风景。
李渊、韩擒虎、高熲、杨素坐在下手位,看着假寐的常歌行心中纳闷不已。自己等人已经坐了两个时辰,晋王殿下未曾发过一言,眼看太阳由正午逐渐西垂。
本来午饭就没来得及吃,如今这桌案上更是连杯水都没有。几位将军已经是饥渴难耐,偏偏又不能离场,晋王殿下可还没发话呢!
常歌行浑身一个激灵,睁开惺忪睡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坐直身体。
“本王最近困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