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他们眼前走过,他们没有看到我们?”皇帝十分惊讶。
“事急从权,奴才用了秘法,这可是保命的法子,您老人家在这里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当场动怒,不然万一我一个人,可不一定能保得住你。”
“知道了,这个守备简直太丧心病狂了。朕绝不饶他!”花宛找到了那个生病的女子,提出帮好上台,女子十分高兴,原来她不是不想上台,因为她怀孕了,肚子藏不住了,要是让人知道了,她可就要没命了,她得想个法子不用上台,就能勾得上守备,让他做那个冤大头,谁叫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一辈子的男人是守备的儿子呢,现在他却另娶了她人,她心里一直不平,花宛听了她的故事,眼中一闪。让她放心,她一定会帮她得偿所愿的。
皇帝原本躲在假山处,但是花宛去办事了,他一个人实在放心不下,正好有个家仆那假山那里方便,身形跟他差不多,他就打晕了人家,换上了人家的衣服,光明正大地在府里走动了起来,他想知道花宛在哪里啊,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那个谁,府里最近来了很多新人,都快认不清了,你,还有你们几个,赶紧上阁楼服侍去,老爷要宴客,还有舞姬要跳舞,记得警醒着点,但凡老爷有什么吩附,都要好生完成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指挥着,十分忙乱,皇帝稀里湖涂地给指到了阁楼。让他看到了臣子们的宴会是什么样的,简直是叹为观止啊,那些油灯都是黄金做的,听说那油都是进贡的鱼油,他还是皇上呢,一次也没用过,听说鱼油没有油外的亮堂。这让他一张脸快黑成锅底了。
“听说皇上出来巡访了,什么巡访,还不是厌倦了宫里的娘娘们,出来寻欢做乐的,两岸官员不知送了多少美女到船上去,听说皇上天天声色歌舞,连大臣们都不见呢。”
“就是啊。咱们这位皇上倒底年轻,不晓得这官场上的事,有多少事真能达到天听啊,还不是任由咱们说,咱们说东,那就是东,说西,那就是西。哈哈哈…。”
“那可不,听说莱河总督年年跟他要钱要粮,可是莱河还是年年淹水,百姓还是食不裹腹…”皇帝差点把手指关节都给捏断了,他听到了什么,这些人,简直都该死!乐起响起,一群舞姬抬头一朵莲花进来,围着莲着翩翩起舞,当中莲花周围烟雾缭绕,慢慢地莲花打开了,里面一只骄傲的白孔雀慢慢抬起了头,原来是一个人妆扮,一看那长相,差点没让他当场叫出来,这丫的只说去找那女姬想法子救张恒,可没说要自己出来跳舞,在宫里那么久,从来没有着过女装,也没为他跳过一支舞,居然给这些个贪官跳,他不恼火才怪呢。
“你怎么了,瞧你呼吸都变粗了,那女姬漂亮吧,是男人看了都把持不住。瞧着吧,今晚上大人决不会放过她。”这话让皇帝的心都揪到了一起,形势比人强,这会的他身单力薄,救不了人,可他是一国之君,要是让自己看上的女人投进了别人的怀抱,他可以去死了。
花宛一个劲地在那些人跟前绕圈子,她打听好了,地牢的钥匙在那守备身上呢,她得想法子拿到钥匙才行,按说她炼气三层的修为了,普通的凡锁对她也没什么阻碍,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她还是要得到钥匙最好,使用法力要在最后没有法子的情况下行,万一引来了更高阶的人,她是插翅也难不掉的。
“这舞娘的舞技真是见涨啊,实在太好看了。大人,您可有福了。”
“喝酒,喝酒。”西门庄的眼睛都快笑眯成了一条缝,他每年往家族的上供最多,所以他成了一方守备,没想到敛财那么容易,如今又有美女当前,不禁飘飘然了起来,那只漂亮的孔雀此时正站在他的面前,朝着他盈盈笑着呢,似在邀请他共舞,他很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光死读书是没有用的,得有脑子,赚来钱才是道理,他用怎么的脑子,不但让自己拥有数不尽的财富,还让家族对他日益器重起来,喝了口酒,起身,朝着那只孔雀走去,围着她转了好几圈,更加得意了起来,瞧,有钱了,美女都向他扑来。在外人眼中,只见守备大人果然十分高兴,围着桌子好似在跟孔雀共舞一般。皇帝的牙根都快要咬碎了。
“你给我等着!”
花宛手一挥,一条白练朝着西门庄飞去,西门庄一把拉住,捻了捻自己的小胡子,乐颠颠地朝着美人儿扑去,花宛朝着那朵莲花退去,很快退到了莲花当中,朝着还躲在当中的女姬使了眼色,女姬戴上了面巾,接过花宛手中的白练,迎了出去,花宛趁两人抱在一起的功夫,伸手摘下了西门庄腰间的钥匙袋。迅速地使用障眼法离开了莲花,朝门外走去,可是走到门口,她却发现皇帝居然扮成了家仆站在门口,那眼神里怒火都快要把这里给烧着了,
“快走。”拉着他的袖子,所以家仆们只看到站在那里好好的一个家仆,跑了出去。到了没人的地方,花宛才现出了身形。
“你,你,好,好,你很好!”皇帝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快点,地牢的钥匙到手了,咱们去救人。”
“回去再找你算帐。”皇帝咬牙切齿地跟在花宛身后,两人左穿知窜的,很快便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花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