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无数的疑问,察台多尔敦开始鲜有的心慌起来……
然而就在察台多尔敦站在原地思索不定的时候,从巷道后面跑来一个信差般的人物。他快速飞奔到察台多尔敦的身前,随后行礼道:“小人见过察台公子——”
察台多尔敦没有正眼望那个信差。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要安排这个信差的事情,随即问道:“怎么样,事情是否查清楚了?”
那个信差汇报道:“回公子爷。都查清楚了,今日小人传令王府的官兵前去青墨山庄搜查了关于北原五侠的事情,没有发现有什么运资车队的迹象。”
原来这个信差口中所说的,不是别的。正是今天白天上百蒙元官兵搜查青墨山庄的事情。今天蒙元官兵搜查青墨山庄目的。和孙云要求杜鹃暗中调查的事情一模一样,都想要弄清楚北原五侠暂住青墨山庄的时候,有没有运来运资重物的车队。很显然,无论是杜鹃从董渝那里听说的,还是蒙元官兵亲自搜查的,结果都是没有。
&么说来,王宣王信父子之前所说的那东西,北原五侠并没有带到青墨山庄……”察台多尔敦自言自语道。“因为北原五侠知道,青墨山庄隶属于蒙元朝廷。若是贸然的明目张胆,一定会引起朝廷的怀疑。但是那东西又不能不带进大都,所以他们不得以通过第三方的渠道,暗中做好接应,然后背过青墨山庄和朝廷的眼线,运进了大都城……北原五侠来到大都近郊后,本公子的眼线也调查清楚了,只暂居过青墨山庄以及城内的来运镖局,这样说来,;来运镖局的嫌疑就很大了……”
&了,说到来运镖局……”那个信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提醒道,“今日在龙盘商会暗杀钟齐山时,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么,发生了意外?”察台多尔敦听了,眼神一凝道,“这和来运镖局有什么关系?”
&今天白天在龙盘商会一带巡逻的兄弟说,今日龙盘商会袁会长暗杀钟齐山的一幕,被对面酒楼二楼的一个人给亲眼目睹了……”那信差有些颤颤巍巍道,“那个人……那个人好像是来运镖局的那个小跟班……何子布……”
&说什么?”察台多尔敦听到了这个消息,顿时怒声问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还有,你们这些人是怎么看的,不是说叫你们的人手暗中掩护暗杀计划的吗,看看你们这些饭桶都干的什么?”
&子爷息怒——”见着察台多尔敦勃然大怒,信差立即低下头道,“那何子布伸手极为矫健,我们……我们没有抓住他……”
&有抓住?”察台多尔敦继续生气道,“都知道他是来运镖局的人,怎么抓不住,你们难道不会去来运镖局要人吗?”
&子爷请息怒,之前察台王爷不是下了死令,不能让小人们干预来运镖局的事情吗?再说了……”信差继续低声道,“再说了,公子爷你自己也不是说,在确保暗杀计划完成之前,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贸然去来运镖局要人,问来缘由,事情全暴露了,那不就功亏一篑了吗?所以小人心想……何子布只不过来运镖局的一个小跟班,让他知道,也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
&什么大不了?好一个‘没什么大不了……’”察台多尔敦先是怒言了一句,随后忍气吞声地摆头想了想,继续道,“来运镖局的人,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每次朝廷有重要的事情,总会摊上来运镖局,每次都是……如果说何子布回了镖局,报告了这些情况,来运镖局派来了亲信高手亲来保护北原五侠,也不是没有可能……”
&公子爷,现……现在该怎么办?”信差又有些担惊受怕道。
察台多尔敦思绪了一会儿,缓声道:“虽然有高手在暗中帮忙,但是似乎不怎么影响本公子的计划。前面已经顺利干掉了北原五侠中的四人,最后这个陈扬受了这么重的伤,恐怕也活不过今晚了……现在要弄清楚的问题有两个,一个是暗中帮助北原五侠的人究竟是谁,是谁知道了除本公子和王宣王信父子外应该没人知道的暗杀北原五侠的计划,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另一个,就是北原五侠运来的那个重要货物的车队,究竟有没有运来大都?如果运来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藏在来运镖局……”
察台多尔敦没有猜错,北原五侠之前运来的运资车队,现在就安放在来运镖局的后院,只不过来运镖局的人还并不知道那车上的所谓重物究竟何物。
&子,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信差又问道。
察台多尔敦眼神一定,冷冷地说道:“先回相府,然后传我命令,整顿人马,兵发来运镖局——”
此话一出,信差有些担惊受怕道:“可是公子爷,王爷之前不是说……不是说……”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现在已经重病在床,连早朝都上不了,别忘了,现在独揽王府大权的不是他察台王,而是我——察台多尔敦!”察台多尔敦回头怒斥道,“我父亲和来运镖局之间的秘密,我说过了,我迟早要弄清楚。这个时间不是别的,就是今晚,今晚我一定不会再放过来运镖局,不会放过一直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