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记住了这张脸,被押送往地牢前,秦羽咬牙愤声道:“王宣王信。你们这对狗父子,我就是下黄泉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哼哼……带走——”王信最后一声命令,周遭的士兵一拥而上,卸了秦羽的反抗之力,并将其用锁链亢。他们自知秦羽“神力将军”的力道,所以为了押解秦羽,更是在他的四肢上缚上几道枷锁。
秦羽也没有反抗,只是愤恨命运的不公——自己志愿为朝廷尽忠尽力,不但未有其功。还让奸人得逞,并死伤了军中无数弟兄……明日即被斩首,看样子自己今生今世是报不了仇了,他只恨自己的无能和面对朝廷没落的无奈……
秦羽被押送去了地牢,罗牧却还在原地发呆愣了很久。想起刚才秦羽的话,罗牧心中似乎有些担忧,随即转身对王信道:“小王爷,刚才为什么不就地处决秦羽?这种心腹之患,须得当机立断,否则夜长梦多。中间出点周折……”
“罗将军放心吧,沂州地牢有众将士兵把守,他逃不出去……再说了。这沂州城秦家人和朝廷没有亲信关系,他秦羽又没什么地位朋友,不会有人救他出去的……”王信狰狞笑道,“最关键的,本王之所以留他性命一晚,是要他临死前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王信有些迟疑问道。
王信诡异一笑,随即又道:“请罗将军借我一支兵马,现在随即出动,即可知道答案……”
罗牧毫不犹豫回答道:“没问题。小王爷帮末将除掉秦羽,有恩在身。小王爷所提要求,末将皆无异议——”
“好。本王现在就让罗将军和秦羽那个逆贼看看,对抗本王和朝廷的下场……”王信的笑容狡黠阴冷,阴谋下的恐惧让人胆寒……
先锋军阵地处……
“啊——”慕容樱突叫一声,一种油然而起的不祥预感转瞬即过。
“你怎么了,樱妹?”听到慕容樱的叫声,在一旁帮其正骨脚伤的苏佳不禁关心问道,“是脚伤还疼吗?”
之前秦羽帮慕容樱包扎只是缓解了脚上的伤势,回到营中,须得军医正骨才能彻底根治。听到苏佳的问话,慕容樱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应声道:“哦,没、没事儿,只是不知为什么,心中一寒……”
“不会是今晚的行动让樱妹你有些紧张吧?”苏佳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于是猜测道,“今晚我们还有你哥要潜入沂州城,说起来任务是有些危险了……”
“没事儿,不危险我还不去做呢?”慕容樱自信说笑道,“而且苏姐姐你这么有经验,陪我们一起行动,胜算更加几成……再说了,只是去偷偷和秦羽见个面,只要小心就不会有意外——”
“我……有经验?”苏佳有些不知所云地反问道。
“是呀——”慕容樱继续笑道,“萧大哥都跟我说了,他说苏姐姐你曾经独闯过陵关城,还只身一人打败王大生千军守卫,身手厉害得很呢——”
苏佳听了,表情一拉,心中暗暗抱怨道:“阿天这家伙,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
“所以说这次前去,我们肯定成功——”慕容樱还是一脸从容,在外人眼里看来,她就是一个爱冒险的女孩儿,说起来和苏佳也有那么点相像……
“吁——吁……”然而营里说得热闹,营外却时不时传来嘈杂的马啼声。苏佳平日里最烦杂乱无章的“噪声”,忍不住的她不禁向外大声问道:“外面在干嘛?吵死人了——”
不只是苏佳,慕容樱听了也不舒服,看样子这杂乱的声音确实听了让人着火。慕容樱回头朝营外望去,正见赵子川和南宫俊二人土灰土脸地走了过来,全身都是沉泥,表情似乎也不太开心。
“你们刚才在干嘛,挖地道?”苏佳看着浑身脏兮兮的二人,调侃问道。
赵子川和南宫俊一边抖落身上的尘土,一边喘着粗气,看样子刚才在做费劲的体力活。事还没提,赵子川却在一旁先“责怪”起南宫俊来:“说你笨你还真笨啊,哪儿能那么驯马的,死拽着缰绳硬扯……”
他们似乎是在指责“驯马”的问题,南宫亢了缓气,也不客气回应道:“哼,连自己老婆的马都骑不上的人,没资格教训我……”
“你——”说起骑不上李玉如枣红马的事,赵子川想起就不悦,就算是被自己兄弟这么嘲笑,赵子川也不开心。
“你们刚才是在驯马?”慕容樱也回问道,“好好的被什么马整成这样乌七八糟?你们不都是骁骑之将吗,连马匹都驯服不了……”
“不是我们的马,是秦羽的马——”南宫眶接着道,“在丛林关口放走了秦羽,但缴获了战马……谁知道那野马看起来像匹良骑,实际上是个麻烦,一回到营中像着了魔似的,不但疯狂地在营中撒野,还乱叫个不停,全营的人都被吵得昏头昏脑……关键是,都一天了,那马还不嫌累——”
苏佳听完,扶着额头晃道:“怪不得,那马到处乱叫,吵得我一中午都烦死了……”
慕容樱这才想起来秦羽临走前交代给自己的事,于是又问道:“你是说……秦羽的那匹‘银玉麒麟’?”
“你还认识马?”赵子川不禁问道。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