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察觉出来,男神在家人和延圣帝的面前似乎更加的顽劣不堪些。那形象就如他初次与她说话时,口唤“姐姐”的涎皮赖脸。
凤卿城在定北侯府的处境他是与她说过的。婠婠那时候自发的将他的人前人后的不同归纳于为了在襄和县主的手下求存。
可如今细细想来,他已然成人,大可不必再戴着一张纨绔的面具。
婠婠忽然觉得凤卿城是有秘密的。想到此处婠婠欢喜起来,“越是相处越觉的恒之其实没有那么不靠谱。可是因为恒之信我,方才不在我面前戴上张面具?”
凤卿城听了一笑,先是认真的道:“你我夫妻一体,在旁人眼中许多事情上你即是我,我即是你。我自不会在婠婠的面前戴什么面具。”
随后,他又散了那认真的神色哈哈的笑起来,“逗你的。”
凤卿城将身体向后一歪,无比舒适的倚到柔软的靠枕之上,继续说道:“我就是故意这样。这样我便可以不做任何事。想吃就吃,想玩就玩。何其乐哉!”
原来又是自作了多情。
婠婠心中失望,面上的笑容也收了去。
凤卿城却是微微紧张起来。完!相处的太熟,总会情不自禁的开起玩笑。今儿这玩笑貌似是过了火儿。
毕竟眼前的女子是正心仪着他的。虽半真半假,但这般的玩笑,过分了。
愧恼中,桃花眼迅速的瞟过婠婠放在膝上的双手。——果然,握成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