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自己是执棋的人,现在才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
随意施展了一个清洁术进到斗篷的暖暖却发现董心荷居然一个人在喝闷酒。
看到暖暖从外面进来也不意外,反而向她扬了扬手,“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暖暖看着她杯子里的红酒,笑到:“算了,还是我请你喝吧。”
暖暖拿出一坛桃花酿,又拿出两只酒盏——羊脂白色纸玉杯。
什么叫纸玉杯,就是玉的厚度就和一张纸似的,别说人影灯光,透过纸玉杯,就是对面有什么字都能看清楚。
粉嫩嫩的桃花酿,映衬着羊脂白玉雕的纸玉杯,把董心荷手里的高脚杯和葡萄酒比的土到掉渣。
董心荷把高脚杯放在茶几上,端起纸玉杯,将桃花酿一口干了,“爽!”
暖暖看着如牛嚼牡丹一般糟蹋自己桃花酿的董心荷,翻了个白眼儿道:“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你借酒消愁?”
董心荷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红酒了,一杯桃花酿下去,眼睛都有些迷离了。
“呵呵,我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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