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风早就等着这一刻,神识一动,唰,一枚阵旗倏然飞出,稳稳落于困阵阵心。
轰的一声,困阵立即启动!
两名元婴八层陡觉眼前一片迷蒙,同时,识海一片嗡鸣,。
糟糕!这是困阵!
二人大惊失色,急忙呼唤彼此的名字,暗自戒备。
楚天风根本不予理睬,重新取出一柄极品法器飞剑加以炼化,聊作赶脚之用。
那两名元婴八层倒也乖觉,他们陷身阵中,既不惊慌,也不乱冲乱撞,只是气沉丹田,凝神倾听四周的动静。
楚天风知道自己跟二人差距太远,也没想过要放倒这两个家伙,将飞剑炼化完毕后,他直接闪身出阵,飞上天空,继续向贺楼飞去。
至于这两名元婴修士能否出阵,今后是否还有人会陷身阵中,他不关心。
他只关心自己的安危,一路上,他都神识全开,小心翼翼的飞行,生怕再遇上元婴中后期修士。
飞了两天一夜,次日傍晚,终于赶到贺楼。
贺楼仿佛是一个放大版的安远镇,清一色的华夏古建筑,重重叠叠。
当然,城中照样有中品护阵,神识被限制在两三米的样子。
进城费为五枚下品灵石,还半年有效,比安远便宜得多。
楚天风走进城,就近寻得一处较为便宜的旅店,以柳风名字登记入住。
旅店附近似乎是个红灯区,晚上十分热闹,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或站在店门口,或站在窗前,热情的招徕着过往的旅客。
他隔壁房间就有这么一位美女房客,不仅人美,声音也美,身材,呃,那是更美。
她的生意貌似特别好,顾客换了一茬又一茬,一个晚上都没停过。
楚天风对此不感兴趣,也不想过问。
修炼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天一亮,便取出通讯玉简,呼叫涂月。
不料,他呼叫了大半个小时,涂月都没回应。
楚天风有些纳闷,又呼叫了好半天,结果还是没有反应。
哇嚓!难道涂月回来的路上又出事了?
楚天风百思不得其解,略作思索后,决定亲自登门拜访。
为了避免因修为低被人瞧不起,他还特意将修为显示在金丹九层。
找来旅店小二一问,得知涂家并不远,于是,楚天风不假思索,出门找了辆马车,直趋涂家。
有意思的是,车夫也姓柳,三十来岁,练气四层修为,而且,他比较健谈,从楚天风上车伊始,一直谈到楚天风下车,中间基本没有停顿。
是以,楚天风总算明白这货为何三十来岁修为才练气四层的原因了。
好不容易摆脱那该死的车夫,楚天风踱到涂家大门前。
抬头一看,嚯!
大门前排着一溜队伍,起码有几十人。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男青年,一个个或fēng_liú倜傥,或英俊潇洒。
楚天风心说这涂家是开影院还是整外卖,居然还排队!
他一不看电影,二不吃快餐,总之,他不想排队!
看见大门口台阶上有个小厮长得比较帅,笑得比较甜,楚天风二话不说,大踏步的走上前去。
“干什么的?”看到楚天风,小厮的笑容瞬间收得无影无踪。
“呃,我来找涂月,涂月小姐的。”楚天风笑嘻嘻的答道。
“到后面去排队。”小厮右手向大门边一指,冷冷的说道。
“什么?”楚天风转过头,看向那一溜长长的队伍,双目大睁,“他们都是找涂月的?”
“你说呢?”小厮看白痴一般看向楚天风。
轰!那边的队伍爆发出一阵大笑。
还有人或许闲得蛋疼,调侃起楚天风来。
“喂,我说兄弟,老实点,排到我后面去。”
“瞧你那副尊容,我觉得还是别浪费时间。”
“真为他父母感到难过,把这种孩子生下来,得有多大勇气啊!”
......
楚天风才没心情陪他们伴嘴皮子,目光往大门内一扫,说道:“你们家涂月小姐在不在?麻烦你通传一声,就说——”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厮同学摆手打断:“我没空,我们家小姐更没空,不愿排队的话,就请便!”
轰!那边的队伍再次爆笑,众人纷纷发挥自己的想像力,拿楚天风的长相开涮。
“丑鬼,你还是回去吧,别把涂月小姐吓着了。”
“丑成这德性,也敢跑出来,唉!”
“就是,我替你把涂月小姐娶回家,到时请你喝杯喜酒。”
......
哇嚓!你们这是逼我放大招啊!楚天风忍无可忍,运起真元,大叫起来:“我要找涂月,我要找我媳妇涂月!”
哟嗬!小厮一听可就不干了。
“胡说八道,我家小姐什么时候成了你媳妇?”小厮走下台阶,怒气冲冲的向楚天风喝道。
“半年前,我们在贺倪订的亲。”楚天风撒谎眼睛都不眨。
“你个丑鬼,再敢乱说,信不信我报官把你轰出城去?”小厮气得想冲上前撕楚天风的嘴了。
“我没有乱说,涂月真是我媳妇!”楚天风兀自大喊大叫。
二人正争执间,嗄的一声,又有一辆马车停在大门边。
一个美女从马车上飘然而下,走到楚天风身后,银铃似的声音响起:“谁是你媳妇?”
楚天风转头一看,哇!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
只见她眉似新月,清晰如画,目似秋水,顾盼生辉,如风娇,如水媚,有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