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前一段时间瘫在床上,她也觉得亏欠了胡小艳。但现在儿子已经好了哇,除了不能说话以外,跟正常人没啥两样啊。
这个女人居然还想离婚。简直太过分了。李金珍决定亲自出马,跟胡小艳好好谈一谈。
因为女人决定跟丈夫离婚,所以,也搬出去住了,还是住在从前跟叶青青合租的房子里,看来,这个女人也是下定决心了。但是李金珍是副院长,找她谈话,她还必须得去。李金珍说:
“小艳,你几天没回家了。”
“是。”
“怎么想的啊?”
“我打算跟张军离婚。”
“为什么啊,我也听张军说了的,他现在x能力也恢复了哇,在一起可以过夫妻生活了啊,怎么还想着离婚啊?”
胡小艳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这算怎么回事啊,哪有妈问儿子这样私密的话题啊。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不回答李金珍的问题好像又不行。胡小艳说:
“不是因为x生活的事?”
“那是为什么啊?我们家难道亏待你了吗?”
胡小艳不说话了。因为在胡小艳看来,她除了在这个市医院里工作以外,实在看不出还有什么好处呢。胡小艳也横下一条心来了,这事反正说出来了,她整个人也感觉轻松了。见胡小艳半天不说话,李金珍又急了:
“小胡,你是怎么想的,你倒是说说啊?”
“我要离婚。”
“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没有。”
“你要想清楚后果哦。”
“我清楚。”
“行。你走吧。”
当时李金珍也是气得不行。好说歹说,这个女人都不松口,这他妈的也太过分了。儿子张军现在虽然是个哑巴,但是也听得见,x功能也是正常的,人也可以自由行走了。这个女人倒好,非要跟儿子离婚。
李金珍回到家,儿子张军又用纸条来问她:
“妈,你劝胡小艳回来吗?”
“人家要离婚,不听劝。”
“你劝也不行吗?”
“不行。”
李金珍也有一种严重的措败感。这对儿子也没法交待,只好又去跟张高志来说这事。张高志说:
“儿子成了哑巴,这要离婚也离吧。”
“我先把她调到最偏远的乡镇卫生院去上班。”
“有这个必要吗?”
“一定要的。”
“好吧。”
然后,李金珍又打了电话给卫生局局长老张。把这事说了,老张也知道,这李金珍背后也有副市长张高志,也是莫敢不从。当时李金珍也要求调她到最偏远的流水镇卫生院去上班。
儿子张军也在一边听着电话,这时又写纸条问妈:
“妈,这胡小艳说跟我离婚,只是一想法,还没有离,你就要把她调走吗?”
“我的傻儿子哦,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这怎么是为我好?”
“你呀,还是不懂。”
李金珍的想法也很简单,现在胡小艳跟儿子张军还没有离婚,把她调过去,工作一段时间,她肯定吃不了这个苦,这样一来,女人就会产生后悔心理。到时候要求不离婚就好了。想法很好很强大。
李金珍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流水镇卫生院的院长谭定勇,请他吃饭。当时约定了在附近一家餐厅里。张高志说:
“刘浪告诉过我们,不要再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坏事了。”
“我这不是啊。”
“你请谭定勇吃饭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请他关照一下胡小艳啊。”
“我还不知道你,你肯定又是请人去整她。”
李金珍也是一笑。还真是张高志说的那个情况呢。第一步是把胡小艳调到流水镇卫生院工作,第二步要谭定勇要为难一下胡小艳。这样双管齐下,相信可以让胡小艳日子过得相当难。不怕你投降。
虽然张高志不肯去,但李金珍还是约定了谭定勇,出去吃饭。同时把儿子也给带上了。
谭定勇虽然在流水镇卫生院工作,但是却在市里居住,也在市里买的房子呢。当李金珍到时,谭定勇也早就等候多时了,一见到张军,他也是大吃一惊:
“张军这完全康复了哇?”
“是。”
“好,好,张军,感觉怎么样?”
但是张军不说话。李金珍只好告诉谭定勇,儿子的中风好了,能行走了,基本上跟一个健康人没什么两样,但是这耳朵听得见,嘴巴却不能说。谭定勇说:
“怎么会这样?”
“这病能好成这个样子,我们也满足了。”
“也是,也是。”
以前张军瘫痪了,也找了好多医生来会诊,当时谭定勇作为七州市名医,也来参与了会诊,也是无计可施,没想到才多久不见,张军的病居然全部好了。他也是真诚地替他高兴啊。
只是问起是如何治好的,李金珍不肯说。也是有保密协议,刘浪不让说的。
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饭,谭定勇也跟张军写起字来进行交流,这样安安静静地交流,也挺好的。现在,张军去哪儿也带上一个笔记本。有时是用手机打字。
交流了一会儿,谭定勇说:
“虽然嘴巴说不得了,但对生活影响不大。”
“还行吧,比起从前瘫痪在床上,可是强太多了。”
“这就好,只是不知道李院长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儿?”
“是想求你一件事。”
“李院长尽管吩咐,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做到。”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