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这么痴情,叫刘浪说什么好呢,也只好满足她喽。向晚晴说:
“你对她可真好哇。”
“我对你不好吗?”
“反正对她一些。”
女人说完,也是咯咯笑了。
这一天,曾宪斌的妻子王菊花也跟曾小美在一起吃饭。虽然曾宪斌死了,但是王菊花跟这个小姑子并没有断绝往来,而且。还主动承担起抚养孩子的重任呢。吃过饭以后,曾小美叫住也她,说:
“来,我单独跟你谈一件事。”
“什么事?”
“你的病好了吗?”
这个病指的也是曾宪斌传给她的x病,梅毒。后来,王菊花又把这个病传给了校长范东升。只是这事不提则罢,提起来王菊花还有些不好意思呢。王菊花说:
“你说这事干什么?”
“我没有恶意的,就是关心问一下你。”
“我可是听说了,你也有这个病哦。”
“我的病好了。”
啊,一听说曾小美病好了。王菊花心里也是一喜,这么说来,这个病也是有治喽,事实上,自从曾宪斌死后,王菊花也相当担心啊,生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像曾宪斌一样死掉呢。王菊花说:
“这么说来,这个病也是可以治好的?”
“当然是可以治好的。”
“可是我去了好几家大医院,也说不行了。”
“大医院不行的。”
“那要到哪里去治啊?”
“刘浪,镇卫生院的刘浪。”
“他真的可以吗?”
这让王菊花有些怀疑,虽然以前也听说过刘浪是神医如何如何厉害。但是传说毕竟是传说,如果刘浪真那么厉害的话,为什么还在乡镇卫生院工作,而没有去县城的大医院,甚至市里的医院呢。
但是这些话王菊花也还没来得说呢。曾小美说:
“不过,治病也需要花钱的,而且,刘浪治病也是相当贵的哦。”
“不管多贵,只要能治好是可以接受的。”
“一万块钱。”
“这么多哇?”
“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
王菊花也沉默了,因为她也只是一个乡聘老师,临时工,工资并不高呢。虽然说比当农民强点,那也只是限于劳动强度,有些农民只要肯吃苦,挣得钱可不少呢。
王菊花以为自己这样扮可怜可以博得曾小美的同情,给她一些钱呢,但是曾小美说:
“我可是也没有钱哦。”
“可是这一万块钱,我去哪儿弄去啊。”
“你可以找范东升啊。”
这下子倒是提醒了王菊花,反正范东升是当校长的,手头多少能搞一点钱的。而且,不能让这小子白睡她啊,总要付出一点代价啊。
第二天上班以后,王菊花专程找到范东升了,经过上一次的事后,范东升也是担心得不得了,生怕领导会撤了他的职。但是后来范东升又给督学范一朋也送了五千块钱,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都姓范,多少也要给他一点面子,就让范东升继续当这个校长呢。范东升说:
“王老师,有事吗?”
“找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啊,如果让我继续睡你,我可不行啊。”
因为得了这个病以后,范东升也得了阳萎病的,梅毒发展到二期了,后果是相当严重的。这小子可真行啊,以为人家女人又是要来投怀送抱的。这人怎么这么自恋啊。王菊花说:
“你的病好了吗?”
“没有哇,我也怕死了。怕跟曾宪斌一样,会挂了呢。”
这样说时,王菊花脸色也是一变,范东升马上又是一付嬉皮笑脸的样子:
“不是吧王老师,你跟曾宪斌已经离婚了,你还在乎他吗?”
“不是这事。”
“是什么?”
“我向问你借一万块钱。”
“一万块钱,这么多啊,我可没有哇。”
范东升说的也是个实情,虽然他当着一个校长,可以贪一点钱,可是也不多哇,再说了,他也要向上级进贡啊。但是女人听到这话了就不高兴了,说:
“老范,怎么回事啊,问你借这么一点钱。你也不肯吗?你说你操过我多少次了?”
“多少次了?”
“我昨天统计了一下,一年时间用了十盒套子,一盒十只算,你上了我一百次。”
“真的啊?”
这让范东升自己也吃了一惊,还是女人心细啊。这个女人可真行啊,每次用过套子以后,装套子的盒子还不舍得扔,还在保存着,原来在这里说事啊。范东升说:
“你说这些干什么?我们是你情我愿的,还要付钱吗?”
“以前是可以不付钱但是现在就是要付钱了。”
“我才不付。”
“你个王八蛋。”
一听说范东升不肯付钱,女人也生气了当时冲了过去,跟范东升扭打在一起。论起打架来,女人当然不是范东升的对手,但是范东升毕竟是当校长的人,而且也睡过这个女人的,不能跟她较真呢,还得让她三分呢。
一场架打下来,女人也哭了,看到女人哭,范东升说:
“行了,行了,不要哭了。”
“你个无情无义的人。”
“好,我无情无义。”
范东升又跪了下来,向女人磕头,让女人打了自己几个耳光,女人这才开心地笑了。看到女人笑,范东升又问她:
“你说这个治病,是在哪儿治的?”
“刘浪。”
“这怎么可能,我走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