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清那女人的脸,就好像她一直戴着一个什么面纱似的,面目若隐若现。
她的笑声很悦耳,也很熟悉,分明就是我在祠堂的时候听到的那个。
我下意识的问道:“你是谁?跟着我干什么?”
那女人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撕扯我的衣服,像是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一开始很排斥,但是不知道怎么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怎么也看不清的脸,忽然慢慢的成型,变成了夏小薇的模样。
我失声叫道:“小薇。”
那女人娇笑着搂住我的脖子,也不说话,手指灵活的揭开我的衣服,把我压在床上,狠狠地蹂躏。
上次那两个女鬼也是,虽然那时候我并没有看到那两个女鬼的脸,但是,那冰凉的触感一直萦绕在我的下半身,这让我明白,那两个女鬼当时肯定是在吸取我的阳气。
而现在这梦中的女人也是在做同样的事情,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便努力的想要醒来,即使她变成夏小薇的模样诱惑我,我心里也明白,那只是假象。
但是对方显然很厉害,我怎么挣扎都醒不来,感觉自己像是魇住了一般,只能在她给我创设出来的梦境里面,任由她摆布。
一开始我是排斥的,但是后来发现我根本干不过对方,我便想着,即使是在梦里,这事情不一样是真假,我也不能让她占尽了便宜。
所以,我躺在那里,一边承受着来自于上面的疯狂动作,一边默默的练着双修之法。
后半夜我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度过的,一直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幽幽的从梦中醒来,当时很平静,没有做噩梦的惊恐,也没有做春梦的激动,因为所有的记忆都在我的脑子里面,并且,我还很理性的分析过了。
丹田之内,一股阴寒之气在乱撞,这说明,昨夜梦里面的那女人,至少是真的在跟我双修,而且她的功力,甚至跟苏玉娆有的一拼,这对于我来说,算不上是一件坏事。
毕竟,我需要强大,就必须不断的增强自己的内力,而阴婆婆说过,很多法术,都是要靠法力内力催动的,积累的内力越多,也就意味着,以后我能学的法术越多!
苏玉娆还没醒,我默默的起床,按照我们的计划,苏玉娆白天是不出门的,就在牢房里面修炼,装作手受了很重的伤,以此来麻痹代言人。
我从牢房里出来,并没有到处逛,在树林子里,找了一块僻静的地方,盘腿在大石块上,默默的将丹田之内的阴寒之气,转化为内力。
完成之后,我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双肩,没有什么不适的,身上也没有之前被女鬼坐在肩膀上的时候,那种浑身发冷发寒的感觉。
这样,即使我知道一个女人在盯着我,但是似乎对我也没有恶意,我心里便踏实了下来。
现在,我该做的都做了,至于夏小薇能不能赶在代言人给她用药水之前,修炼出血尸囊,就看她的造化了。
而我要做的,就是把操控尸囊的心法再修炼的纯熟一点,即便夏小薇要靠着代言人的药物才能修炼成功血尸囊,我也不怕,我就不信代言人这么神通广大,能破了我操控尸囊的手法。
我从小树林里面刚出来,迎面便看到之前在竹屋碰到的那个走路有些不自然的女孩子,她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拽着衣服领子,像是想要遮挡住脖子上面的什么东西似的。
我冷笑一声,看来这娘们昨夜又是跟村里面哪个假小子fēng_liú一夜,看着挺单纯的一个女孩子,咋就这么fēng_liú?
那女孩显然也看到了我,并没有打招呼,只是别过眼去,像是没看到我似的,进了牢房。
这是怕我揭发检举她吧?
我想着,觉得可笑,我跟她又没有什么利益关系,闲的蛋疼去管她这些劳什子fēng_liú事。
等我回到顾香香那里的时候,顾香香正瞪着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坐在正厅柜台后面,直勾勾的盯着院门口。
看到我进来,她一下子从柜台后面站起来,大步的朝着我这边走来,一把薅住我的领子,吼道:“你昨夜去哪了,为什么一夜没回来?”
“顾香香,我是个大活人啊,总不能一辈子就被囚禁在你家竹楼上吧,我应该有活动自由的权利的!”我无奈道,我只是住在她这里,却并没有说,必须时时刻刻不离她的视线吧?
顾香香气得直跺脚:“你白天去哪浪我不管,但是晚上必须在我这里睡觉,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我不愉快的问道。
顾香香纠结着,却似乎难以启齿:“反正你今晚哪都别去,留在我这里就对了!”
我也懒得跟她计较,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哪天出去,她顾香香还拦不住我。
顾香香去做早饭去了,我本来是想上竹楼的,忽然想起来,上次我被代言人抓走之前,金万众给我送来的那个布袋,里面装着幽灵兰花,当时情况紧急,我塞在了床下面,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那东西喜阴凉,被曝晒之后会死的,好在密室里面除了不怎么通风,阴凉是有的。
我便趁着顾香香忙着的时候,进了密室,其实现在对于我来说,这密室已经算不得密室了,金万众都将机关告诉我了。
手朝着床底下伸去,在床和墙面的夹缝之中,我摸到了那个袋子,好在这密室没什么人来,否则,这么稀有的东西,谁不想要?
我将袋子揣好,出去,站在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