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铁道:“事情是这样子的,最近我娶到一个叫玉儿的小妾,这个女人长得太漂亮了,我很喜欢她,我已经正式纳了她了,谁知道,云翼这个畜生,他也看上了玉儿,就在昨天,我去找严司寇下棋,这个为畜生知道我与严兄不下则己,一下就是大半天,因为我们两个的棋力相当,而且谁又不服谁,一般的情况下,不杀过三五七盘,我们是不会罢休的,这一点严兄可以为我作证。”
严竣也站了起来,他道:“不错,我们两个都是臭棋篓子,水平差不说,棋德也不怎么样,悔棋这样的事情太平常了,有时候看到自己输定的情况下,故意将棋盘打乱,然后又来吹牛争执,这件事,我们的寒兄弟,他也可以为我们作证!”
寒江月也站了起来,他道:“不错,我最怕的是他们两个下棋,本来是好好的,有说有笑的多好?何必为了一盘棋而互相争执呢,告诉你们也许不相信,堂堂的两个中汉一品大员,朝中重臣,为了区区一个棋子,还经常大打出手呢!幸亏他们两个的手底下都有两下子,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换一个人的话,比方说我,我就不敢与他们下,有时候明明我可以赢的,我还得故意输给他们,因为我怕他们打我!我是一个文臣,我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昨天我又去找严司寇下棋,正巧寒兄弟也在,他怕我们的两个再打起来,于是提议----寒兄弟,你当时是怎么说来的,你当着众人的面再说一次,行不?”
寒江月道:“这又有何不可?当时我怕他们两个为了下棋的事,又发生争执,甚至是打起来,到那个时候,我出手帮也不对,不帮也不对,所以我就提议道,我说,云大哥,我听人讲,你新娶的嫂子,人也长得特别的好看,而且还有一付好身段,跳起舞来,就好像云彩缠绕在四周一样,特别的美,我们为什么不欣赏嫂子的舞呢?这样不比你们下棋强多了?”
严竣接着道:“我听了以后,也是一个劲地怂恿着云大哥,我道,云大哥呀,你是不是不放心我们哥几个呀!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我与寒兄弟,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人,是不是?你放心吧,我们只是欣赏而己,没有其他!再者说了,你娶了这么美丽的嫂子,我们是不是也该去你那时讨一杯喜酒来喝喝呀!”
云铁接着道:“我当时拗他们两个不过,他们所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于是,我们就没有下棋了,我们直接回了家,在我刚刚回到时府门前的时候,听见我的那玉儿的叫骂声,我们三个跑过去一看,哎啊,我都说不出口了,寒兄弟,你是局外人,你来说吧,我气得——咳咳……”看他这个样子,一个劲地咳嗽,好像真的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一般。
“我们顺着声音走了过去,你们猜是什么?是云翼在强逼玉儿从他!玉儿不同意,他就将玉儿压在身下,一个劲地撕着她的衣服,还时不时的腾出手来,打着玉儿,他边打边骂道,我云翼一表人才,又贵为附马,文武全才,哪一点配不上你了?我哪一点比我老子差了,你宁可从了一个糟老头子,他不愿意从我?是何道理?告诉你,我先这样你了,我再反告你调戏我,勾引我,然后你再看我爹,他会不会杀了你?……”寒江月说得这里,他也停了一下,接着又道:“哎唷,下面的那些话,我就不再说了,反正就是云翼在痛骂与痛打玉儿,说她不识好歹等等之类的,玉儿反驳道,公子,你已经是附马爷,你还差什么,你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呢?云翼恶恨恨地道,就是因为我是附马,所以天下的任何女子,我都没有什么机会了,我已经在一颗树上吊死了!我快要死了,玉儿,我的好玉儿你就救救我,从了我吧?我可以保证,我比我爹要强得多了!”
“够了,下面的话不要再说了!”云铁又道:“我听了以后,气得不行了,我冲到床边,一把将这个畜生抓开,正正反反的打了他几十个耳光,我让他向玉儿道歉,并且保证,以后的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云翼捂着半边流血的嘴,他看着我,冷笑道,好呀,好呀,爹爹,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你为了一个婊子,你就不认儿子了?好的,从此以后,我们两个,断绝父子关系!他说完以后,打开房门,便冲了出去,谁又承想,他带着他的手下几百亲兵,既然逃走了!”
云铁边说边擦着眼睛,严竣与寒江月他们几个,他们都无法确定,这个时候的云铁,他到底流泪了没有。
“我只有一个儿子,我对他是百依百顺的,谁知道,为了一个女人,一个本来与我们父子毫不相干的女儿,搞得我们父子反目,我心痛呀!”云铁道。
“云司马,我对你的不幸深表同情,但是你也是一国司马,你不会这么拿不起放不下吧,请你和我说一说,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云铁道:“我们两个,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在我的眼中,他与路上甲路人乙又有什么区别?没有了!所以这件事,我完全听从计军师的安排!”
凌厉问那个信兵道:“你说他们在哪里?”信兵道:“在太行山区,他们一共有三四百人的样子,不过这三四百人,好像都是精锐,他们的速度很快,好像生怕我们追赶一样。”
凌厉问云铁道:“云司马,依你的判断,云翼他会逃到哪里去呢?他会不会逃到中汉的都城去?”
云铁冷笑了一声,道:“他能逃到哪里去?我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