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捏着被子,大眼睛一个劲儿的眨,临圆房前齐嬷嬷也和她说过一些话,关于今夜之事的,虽然说的她满脸臊红,但却是挺令人心驰神往的,怎的江不做?
难不成是自己的问题?
她微微掀开被子,月光贪婪的涌入那个缝隙,照映着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条,微努了努嘴,又哗的盖好。
“你不做吗?”
床下,江听到苏绾这惊世骇俗,却光明正大的质问,被她的豪迈吓得一抖,脚背正好磕在了榻角,疼得钻心。
“累了。”
半晌,才从地下传来这一句敷衍的回答。
“……”
“……”
听着苏绾没声了,江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谁知道过了两秒,榻上突然传来一阵‘鼓秋’的声音,然后,有凉凉的,细细的东西垂在脸上。
再睁眼。
苏绾正从榻上探出身子,直勾勾的面对面看着他。
要不是自控力好,江险些喊出声来。
而那垂在脸上的,正是她乌黑柔顺的头发。
“怎么了?”
他蹙眉问道。
苏绾一双大眼睛清澈的像是洞庭峰开春时融化出来的两汪潭水,无痕碧澄,此刻含了一抹赌气的埋怨,鼓鼓嘴,又道:“你不做吗?”
江明知故问,道:“做什么?”
苏绾张嘴,把她知道的说了,不该知道的也瞎说了,于是乎,成功把一个久经沙场,刀枪迎面都不眨眼的大老爷们给说的满脸通红。
江被她说的浑身燥热,毕竟自打锦瑟过世后就没开过荤,停了一会儿,才缓缓的侧了个身,道:“累了,不做。”
苏绾见他这样,索性刨根问底:“那什么时候做?”
江锦被下微微攥拳,顺势调整了一下略微苏醒的二兄弟的位置,蹙眉道:“明天。”
“说话算数?”榻上那人非要问个明白。
江好悬吐血,为了她能消停睡觉,只好认输道:“当然。”
“哦。”
苏绾缓缓的躺回身子。
就在江以为她终于老实了的时候……
“几次?”
“咳咳……”